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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靺鞨大军已经分头清理了黄河北岸的所有防守,到了岸边,黄河流水和缓,两岸是长势蓬勃的麦与粟,守河的部队持戈而立,却个个疲态。
幹不思与温凌会师于此,斜眸看着哥哥笑道:“阿哥,他们人不少啊。你先行,我断后?”
温凌看了他一眼,也不多话,只吩咐自己身边的亲卫:“擂战鼓,通宵达旦地击鼓,你看吧,梁军只消闻鼓声,坚持不了太久就会逃散。”
夜晚,黄河北岸松明火炬川流不息,擂鼓声不绝于耳。
两位主帅拿丝绵塞着耳朵,因心思笃定,都睡了个好觉。
反倒是南岸的南梁的军队,几乎没有几个能睡着的,都不知道这北岸的虏军何时就会突袭过来,警觉亦是惊惶,惴惴然一整夜。
天刚明时,三千靺鞨兵乘着从民间掳掠来的渔船,声势极壮,黄河此时水浅,水面上腾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远望去只觉得影幢幢都是人。南岸的士兵猝不及防,四下奔走:“靺鞨军打来了!靺鞨军打来了!过河啦!”
南梁守河的宣抚使强自镇定,问:“来了多少?”
反正也看不清,随口瞎报:“总有三四万人!”
宣抚使咽了口唾沫:“大家准备好武器,各自守住各自的河埠,靺鞨人一登岸,就杀!”
吩咐完又说:“我去那边巡视,大家都不要怕!”
然而,大家很快看见,这位宣抚使与关通如出一辙,吩咐了别人好好守卫,然后自己带上亲卫、细软,飞马向南逃窜了。
三军顿时崩溃,哪个还留在岸边送命!三四万靺鞨人,给人踩死都不够!
于是能走的都抢了马走了,没有马的也撒开两腿,能藏到哪里算哪里。
三千靺鞨兵到了南岸,正晕船吐得天昏地暗,却也没有遇到任何反抗力量。署磁
吐完后,从容地拾掇拾掇南梁没有烧完的船只、木筏,送到对岸供大军渡河。
南梁的防线进一步崩溃。
看着温凌和幹不思一路向南挺进,很快渡过黄河直奔汴梁,嘴上还喊着“可以议和”,只是提出的条件越来越苛刻。而且靺鞨的增兵也源源不断从东北边来,抵抗已经成为了奢求,官军们多躺几日、过几天好日子,然后循机而逃,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是当官的能逃跑,百姓却无法拖家带口,连同自己一辈子的产业一道抛弃而逃亡。
又听说靺鞨人杀人不眨眼,手段极其残暴,两河的百姓人心激扬,坚决反对朝廷和谈的决策,更反对割地求和。
当南梁的使节拿着官家亲笔所写的国书往靺鞨军驻扎的地方而去,上面有“一一专听从命,不敢依前有违”的谄媚字样,愤怒的百姓把圣旨撕为碎片,而那使节先还气势汹汹嚷道“哪个敢抗圣旨?!”,紧跟着就被怒气冲天的老百姓揍得鼻青脸肿,差点送命。
而前一段时间,当斥候报来围困磁州的大队伍已经离开,靺鞨军主力向东往黄河边而去时,凤霈和知府杨泉先是弹冠相庆,长出了一口气。
只有凤栖在爹爹耳边喋喋不休:“爹爹,这靺鞨兵只是暂时离开,现在朝廷要割地和谈的说法传得到处都是,肯定不是无中生有,等靺鞨打过黄河,直取汴京,和谈就没的谈了,只能俯首帖耳乖乖听话,磁州靠近滏口陉,要塞之地,肯定是靺鞨要的地方,我们那时候还有退路吗?!”
凤霈说:“你小娘子家家,懂得什么!”
懒得理她。
女儿和亲出嫁,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做父亲的又想念又担心;但如今女儿来到身边,却不再是那个任事不懂的闺阁小女儿,天天就想着染指磁州的军务、政务。几句话不合,她嘴尖舌利就讥刺上来,颇为恃宠而骄。
凤霈心里有些恼火,内心深处又不愿意承认这其实是自己的无能胆怯,只觉得这小女儿太没规矩,周蓼那时候教导女儿们“无才就是德”果然是对的,可惜凤栖油盐不进,如今只会和父亲作对。
凤栖见他不耐烦转身,不由绕到他身前拦住:“爹爹,女儿或许懂的不多,但是如今这情势,我们不趁现在民心沸腾时从背后攻击靺鞨军,打他个措手不及,却龟缩在城内等着最后覆灭,难道不是不智么?”
凤霈喝道:“这是男人家的决策,你有什么资格多言?!你自以为自己当了一年冀王妃,懂一点局势,回来就能对你爹我呼来喝去、指手画脚了么?!”
凤栖气得颤抖:“你们这群男人家!呵呵……”
凤霈平了平气,又有些心疼女儿:“亭卿,这会儿的危险不是你能想象的!爹爹也只能护着你一时是一时,还不知未来会怎么样,如何舍得现在就拿所有人的性命来冒险?你想想,若是这会儿激怒了靺鞨人,反过来攻破了磁州,你落到冀王温凌的手里会怎么样?!”
温凌肯定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原谅她,她会死得很惨。
凤栖清醒地明白这一点,但她觉得自己可以在温凌面前死一回,就有勇气死两回、三回……如今与其无望地期待奇迹,最终恐怕还是一般的命运罢了。
倒不如搏一搏。
可惜,只有她敢搏一搏。
当她找着机会面见知府杨泉时,杨泉与她父亲也是差不多的说辞,只是客气些罢了:“燕国公主说得有道理,但是如今磁州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实在抽不出兵力去追击靺鞨,去了也是以卵击石而已。”
“之前从城中冲出抢割青麦、用草人悬吊在城墙骗取靺鞨人的羽箭,乃至烧了靺鞨人的粮仓,大家也说‘怎么可能’,也说‘以卵击石’,可事实上即使靺鞨察王、冀王两兵合力,也没有再和磁州死磕,这又是为什么?!”
杨泉也嫌她麻烦,用着最后的耐心说:“那是因为靺鞨有攻过黄河、直取汴京的战略目标,懒得和我们死磕,若是真把他们惹急了,过来报复磁州,试问,磁州可有还手之力?”
“可是”
杨泉一口打断她:“忻州好像是听了公主的意见,与靺鞨死磕的吧?后来一城男女老少不是掳掠为奴,就是砍了脑袋割去耳朵,十万只耳朵装箱发到并州。唉,惨不忍闻!”
就差说:燕国公主,你不就是那始作俑者?你不就是因为鼓吹抵抗,害了一城官兵百姓?!
凤栖含着泪,拂袖离开了知府的府邸。她来时乘坐马车,此刻却执拗地要求御夫解下驾辕,持缰上马,自顾自往北城墙而去。
透过幂离半透明的纱面帘,她远远地望着磁州城外。
一马平川的原野,青苗被收割得乱七八糟,但晚春万物勃发的景象依然是充满了生机与力量的。
城下驻守的靺鞨军在一里之外,黄昏时正在埋锅做饭,袅袅的炊烟伴着靺鞨人辽远乐观的歌声传来:
“宁射苍鹰不射兔,宁捕猛虎不捕狐。
与明相伴不会暗,与强相伴不会弱。”
靺鞨军队深入中原,也是伴着饥饿和疲惫而来的,对他们而言,这场战争就是打了一场豪赌,赌赢了,中原的广袤和富庶足以让他们“吃”到撑!赌输了,却也是不可承受的灾难。
可他们如今就是有这样的勇气,一往无前。
凤栖调动不了军队,看着围困磁州的仅仅是千余靺鞨人而已,她却毫无办法,只能在幂离后流泪,仿佛看见了未来的命运。
靺鞨渡河之后,一路极其顺利,很快推进到汴梁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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