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靺鞨渡河之后,一路极其顺利,很快推进到汴梁城下。
这座京城有当时最完善的内外两座城墙,有七万精良的禁军,虽是一座孤城,若是好好守卫,等候各地勤王的军队来增援,似乎也不那么容易被攻破。
但随着靺鞨的军队源源不断从他们的“南京”析津府增援过来,北路的梁军不敢擅动;而拒绝出兵背袭的磁州做了个“好”榜样,使得邯郸、滑州、真定等府也只观望,不肯出击。曹铮曾派了几支劲旅偷袭,但被守在磁州和真定的靺鞨兵打了回去。其他几路援军也不是兵败,就是被挡,还有的干脆做了个救援的样子就回去了。
若是各州府肯与并州合力,抽刀断水般攻击靺鞨的行伍,孤军深入的靺鞨很容易就被切断粮草补给,冲散前行的队伍,而中途疲软。至不济,不断袭扰也可以叫靺鞨分心,推进就不会太快。
可惜此时,温凌所说的南梁“各人自扫门前雪”,确实得以应验。
短短两个月,噩耗就再一次向磁州传来,原本以为能够暂时从兵燹中脱身,还在庆幸的凤霈和杨泉,顿时又傻了眼,面如死灰。
凤霈转回府后,沉郁地叫来女儿凤栖:“亭卿……朝廷,输了。”
凤栖眼睛微肿,好半日才说:“我猜到了,只是……猜不到这么快。”
实在是太快了,太匪夷所思了!
偌大的南梁,论地盘,足有七八个靺鞨那么大,还大多是富庶之地;论国力,虽则这些年朝廷国库有些紧巴,但总比靺鞨那种荒蛮之地要充盈;论军力,虽然忘战已久,但真要调集起各地兵力,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亡国!
凤霈沉痛地捶着桌板:“真的!怎么会!我那哥哥怎么这么昏庸无用?!”
汴梁传来的消息,京城失守简直像一场闹剧,一群不知兵的将领在守城。消息总是不确,不晓得靺鞨的几路大军究竟是从哪里进犯、驻扎在哪里;作战方略总是贻笑大方,想用水攻,结果敌军未到,先决堤放水,黄河下游一片泽国,淹没的都是自己的良田和子民,靺鞨人倒是见势不妙就驻扎到了高地;京城布防的守将均是废柴,即便是拼死护城,也依然不敌。
最可恨的还是官家身边的一群人,再三请求官家“巡幸南都应天府”,说只要官家还在,将来重整力量夺回汴京尚自可望。
官家心动了,披甲上城楼上转了一圈,觑见南城靺鞨的防守较弱,便在他一直笃信的一个道士的“六甲神兵”的扈从下,悄然开了南城的宣化门,一边由道士作法,一边由亲卫禁军保护,打算冲出重围,向南逃窜。
哪晓得这已经是温凌熟稔的用兵技法了。故意漏出一个缺口,等待着愚蠢的鸟雀自投罗网。
惜乎从不关注战报,活在大臣们报喜不报忧中的官家凤霄,被温凌的军队捉了个正着。
靺鞨军狂欢起来,借着“皇帝被俘”这一股东风,飞快地攻进宣化门,又打开四边城门,放靺鞨士兵流水一般涌进来。
“我们赢了!”幹不思举着他的紫金旗声嘶力竭大喊,“不论是谋克还是猛安,不论是将官还是士卒,一律平等,进城后放抢十天!”
温凌皱眉道:“抢三天就够了,你抢光了,父汗那里怎么办?”
幹不思撇撇嘴说:“好吧,只许抢三天!宫城不许动,留给父汗!”
当时最为繁华的都城汴梁,在这一声令下,地狱之门大开。
第129章
官家落于温凌之手,温凌当然奇货可居,命自己最信赖的亲卫团团“护卫”,连幹不思来问询,他都只说:“现在非常之期,我自有主张。阿弟不是想着城中繁华么?此刻不正好去看看?”
幹不思怒道:“这会儿汴京还繁华个屁!有啥好看的?!”
温凌道:“你从没来过汴梁,我却作为使臣来过,虽说街上买卖、集市、庙会是没了,但好好一座古城,汴水如穿城玉带,虹桥如长虹凌空,还有铁塔、龙亭、大相国寺都可以一看。”
哄孩子一般说:“去吧去吧,难得来一趟,等你的士兵们荡平城中,这些景观只怕也没用了。”
幹不思又不能直接抢人,只能跳着脚说:“咱们信萨满的看什么大相国寺?!我一把火烧了它!”
温凌冷冷说:“想烧你就烧吧,我又拦不住你。请问,我要逼着南梁皇帝给父汗写降表,你可有本事指点一二?”
幹不思连汉话都说不了几句,那些画图一样曲里拐弯的汉文更是一字不识,这点上自愧不如温凌,所以虽然气哼哼的,也只能拂袖而去。
进了城,还真就烧了大相国寺,铁塔烧不了,就烧了几个和尚,看他们痛苦地挣扎,幹不思才哈哈笑道:“信啥佛呢?佛能保佑你们什么?不亡国?不破城?不死?哈哈!还是让火神送你们早点上西天吧!”
劫掠了数百个汴京士女,他又挨着看了一遍,最美最媚的几个是教坊司的官伎,他当然收下了,但觉得收些官伎好像毫无征服的快感,于是又特意选看官宦人家的夫人和小娘子,那些羞答答、哭唧唧的少妇和少女,看起来更得劲,于是又挑了几个漂亮些的,其他的分给手下人。
晚来他们仍用营帐,搭建在一片焦土之上,又燃起冲天的篝火,命那些官宦人家的女子换穿教坊司的舞衣,绕着篝火侑酒、歌舞。
这些尊贵的女儿家哪肯!哭哭啼啼的,性子柔婉些的哀声求饶,性子刚烈些的直接把舞衣扔在地上。
教坊司的小姐们劝又不能劝,只在看见幹不思丢下手中一条羊腿,起身凛冽逼近时才悄悄说:“娘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先忍一忍吧……”
已经来不及了,幹不思一把揪住那烈女子的发髻,指着地上的舞衣说:“捡起来,穿上!”
估计人听不懂,又叫会汉语的士兵翻译了一遍。
那女子流着泪,一句话不说,只歪着头瞪着幹不思。
幹不思冷笑道:“怎么,南梁的女子都这样刚烈么?我倒不信我治不住!”
伸手把那女子的衣衫一撕,很快剥得不着寸缕,才笑嘻嘻打量了一番,说:“献祭的舞,就要光着跳,山神才喜欢。来,跳起来。”
旁边人哈哈笑着,翻译给她听。
那女子躬身捂着羞涩处,哭得几乎背气,但任凭幹不思怎么揪着她推来搡去,甚至一巴掌一巴掌打过去,她被打倒在地,蜷缩不起,也绝不肯跳舞。
幹不思笑道:“你当我治不了你的臭脾气?”
吩咐人用火炭在篝火边铺了一圈,又命令道:“让她踩到炭上去,看她跳不跳!”
火炭极烫,两腋被架着,赤脚踩上去,禁不住跳跃起来,焦味很快伴着凄厉的哭声一起传来。
幹不思饮着酒大笑起来,问左右:“怎么样,这舞步好看吧?”
一会儿,见女子摔倒在炭火里,身边围着用刀与鞭驱赶她起身的残暴男人,她左右翻滚逃不出去,惨叫越发嘶哑,旁边的女子们都掩面饮泣,唯有靺鞨男人们笑嘻嘻如旧,还喊着:“快蹦起来吧,不然这一身的皮肉都要烧熟了!”
女子在炭火中打滚嘶喊,但没有忍耐多久,她再无挣扎的力气,她的头发熊熊燃烧起来,皮肉随之焦黑,渐渐不能动弹了。
“拖走,拖走。”幹不思挥手道,“现在不缺粮,不用吃活烤两脚羊。换个来跳舞,性子越烈越好玩!”
再性烈的女孩子此刻也面无人色,忍着耻辱换穿舞伎的衣衫,也都不会跳舞,只能跟着教坊司的小姐在篝火边趔趄地踏着步子,泪水暗暗地流在脸颊上,被忽高忽低的火焰反射出橙色的光痕。
幹不思吃够了,喝够了,随手从围着篝火的女孩子里揪出两个,看了看笑道:“今日先临幸这两个,其他的挨次再品尝。”
他倒也客气,给温凌那里也送了几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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