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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舅啊,你先把她俩送医院,仔细检查一遍,尤其是张平姐的膝盖和脸,所有费用都记公司账上,回头我来结。”
我拍了拍大华子的胳膊,又转向张娜嘱咐:“你在医院照应着,有任何情况立刻给我打电话,别胡思乱想。”
张娜点点头,扶着还在攥着助听器碎片发呆的张平上了“霸道”车。
张平上车前回头望了眼满地狼藉,嘴唇无声地翕动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放心,这帮孙子不得好死!”
大华子一边愤愤的扒拉方向盘,一边咬牙臭骂。
随着引擎声渐渐远去,杵在原地的我目光在周边扫了一圈。
大学城这一带龙蛇混杂,小商铺挤得密不透风,但“棋牌室”、“麻将馆”这类的场所绝对不会多见,而且肯定背后有相当的人脉和关系。
果然,斜对面的巷子口,我瞅见个褪色的红招牌,“休闲麻将馆”五个字掉了俩,门口堆着几个空啤酒箱,门口还晃晃悠悠的站了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年轻。
思索片刻后,我掏出手机拨通二盼的号码。
“盼盼,带俩靠谱的兄弟过来一趟,大学城路口,有急事。”
电话刚一接通,我赶忙说道。
“得嘞龙哥,马上到!”
挂了电话不到二十分钟,就听见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响。
抬头一看,二盼骑着辆改装踏板车领头,后面还跟着三辆款式差不多的小摩托,每台车都坐了仨人,一个个穿着花衬衫,胳膊上露着刺青,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最让我意外的是最后那辆车上,坐着的居然是前两天被我“捡尸”回去的任朗。
这小子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坐在小踏板上跟特么蹲着跑似得。
前段时间留下的伤,如今看着利索不少。
不光把那密密麻麻的络腮胡全刮了,露出光溜溜的下巴,脸上戴个蓝色口罩,只露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但往人堆里一站,依旧鹤立鸡群。
“龙哥!”
二盼跳下车,笑呵呵的解释:“人狼哥听说有活动,非跟着我过来看看,拦都拦不住。”
任朗冲我点了点头,抬手拍了拍腰间,那里鼓鼓囊囊的,估摸着是藏了家伙。
我心底一怔,这特么职业亡命徒就是跟普通混子不一样。
“人有点多。”
我皱眉扫量一圈哥几个,随即道:“留俩在路口盯着,其他人跟我走。”
说话间,我怕不保险,又转头问向二盼:“对了,这一带有没有姓侯的地痞头子?你认识不?”
在混迹江湖这块,二盼不论是时间还是经验都比我这半路出家的要丰富的多。
很多在崇市摸爬滚打的小盲流子不一定认识我,但绝对听过他。
“这片姓侯的玩闹?龙哥你说的是不是侯瘸子啊?那篮子天生长短腿,左腿比右腿短一截,走路一颠一颠的。”
二盼愣了下,随即指向斜对面的巷子道:“对了,那家棋牌室就是狗日的开的,平时他总搁这附近晃悠,手下养着几个小混混,专靠讹小摊贩过日子,属于玩的比较低端又埋汰那伙的。”
我心里一动,看来我没猜错。
“瘸子嗜赌如命,除了收保护费,整天就泡在牌桌上。”
二盼压低声音道:“这侯瘸子以前是跟着我哥那批一个家伙混的,后来大逮捕,狠人们全进去了,他就自立门户,仗着有个什么姐夫还是妹夫跟附近派出所有点交情,平时嚣张得很,不过我跟他没咋打过交道。”
“找的就是他,带路!”
我点点头,难怪张娜说报警不管用。
二盼立刻招呼俩机灵的小兄弟守在路口,其余人跟着我们往巷子走。
离麻将馆还有几步远,就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洗牌声,夹杂着男女赌徒们的笑骂。
门口抽烟的一个黄毛小子见我们过来,眼神立刻警惕起来,手往腰后摸。
“兄弟,咱这儿玩多大的啊?”
我掏出烟递过去,脸上堆着笑。
黄毛没接,斜着眼问:“谁介绍你们来的?没熟人介绍恕不招待。”
“侯瘸子让我来的,我有点事儿想找他说道说道。”
我弹了弹烟灰,目光往屋里瞟:“他在没?”
黄毛闻声狐疑的皱起眉梢,上下扫量起我,他还打算再说点什么的刹那,任朗突然往前迈了一步。
那小子瞬间矮了半截,本能的想往旁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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