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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呀哥哥?”
那女孩抬着小脸,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先是亮起一点光,明显也认出我来了。
她的嘴角刚往上翘了半分,像是想起什么堵心的事,那点笑意“唰”地就没了,鼻尖一抽一抽的,带着哭腔又问:“哥哥,东子哥在吗?我找他有急事...啊不是,是我姐找他,真的特别着急。”
“先进来坐吧,东子一早出去了,等我给他打个电话。”
我往沙发旁边挪了挪,腾出块地方,说着摸起茶几上的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戳出郑恩东的号码。
听筒里“嘟嘟”了两声,跟着就是冷冰冰的提示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犊子,准是昨晚又忘了充电,没事,你跟我说一样,我跟你东子哥都是穿一条裤子的铁杆哥们,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能帮的我绝不含糊。”
我举着手机冲她苦笑。
“那..那能麻烦哥哥你跟我走一趟吗!”
女孩犹豫片刻,随即朝我挥挥手,声音里的急火像要烧出来一样:“再晚说不定就来不及了。”
“上哪去啊?”
“大学城!”
她答得脆生生的,眼睛往院门外瞟了瞟:“我刚才拦的三蹦子还在门口等着呢,师傅说再等五分钟就走。”
“不坐叫那玩意儿了,咱开车去。”
我扬着脖子吆喝:“老舅!老舅!”
“干叽霸啥呀?”
喊声刚刚落地,大华子就趿拉着双露脚趾的人字拖从屋里钻出来了,他上半身光溜溜的,就胯上松松垮垮套着条大裤衩子,蓝底黄花的,一看就知道是从某个洗浴中心顺回来的,满脸不耐烦的嘟囔:“刚梦见摸同花顺呢,被你嚎得牌都特么飞了...哟?有老妹儿啊,咦..这妹子很是眼熟呐,是不是昨晚喊我叔叔那小丫头片子...”
短短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内,我老舅用实际行动生动的诠释了一把什么叫“有异性没人性”的牲口行为。
“行啦,快别啰嗦啦,出趟车,大学城。”
我拽起他的胳膊就往外走:“路上跟你慢慢说。”
大华子嘴上嘟囔着“耽误我赢钱”,但还是很给面子的点点脑袋。
不多会儿,我们直接钻进二盼的那台“霸道”车里,小丫头则很拘谨的坐上后座,还下意识地往窗边挪了挪,小手紧紧抓着书包带。
车子刚刚行驶起来,女孩便缓缓开口。
她叫张娜,今年刚上高二,还有叫张平的姐姐,比她大五岁,姐俩在大学城门口摆摊卖水果快两年了。
“其实..我姐跟东子哥处对象呢。”
她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小姑娘家的不好意思:“东子哥总来帮忙看摊,还送过我好几次上学。”
我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郑恩东这阵子跟丢了魂似的,隔三差五就往大学城跑,问他干啥,总说“溜达溜达”,感情是在这藏着这好事呢。
那小子,谈恋爱都藏着掖着,回头非得好好消遣他几句不可。
“今早上天刚亮,我姐就推着三轮车去占地方了,因为附近不收摊位费,好点的地方都需要提前抢。”
张娜的声音突然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正好也放暑假,想着去给她搭把手,可刚走到路口,就看见...就看见几个男的围着摊子骂...”
那伙人是附近的“地头蛇”,领头的姓侯,在附近开家棋牌室,特别横,没事就敲诈勒索小商小摊们赚好处。
“他们说那片地方归他们管,一个月要收两千块保护费,但是我姐必须多掏一千块,因为..”
张娜抹了把眼泪:“因为昨晚我让他妹妹侯菲菲丢了面子,侯菲菲就是昨晚带头欺负我的那个染黄毛的女生,我姐不乐意,姓侯的就抬手就给了我姐一巴掌,都怪我,昨晚我不哭不喊就没事了...”
听到这话的大华子恼火的拍了下方向盘,喇叭“嘀”地叫了一声:“操他妈的!欺负俩丫头片子算什么能耐!这兄妹俩是真叽霸不够揍!”
“然后他们就开始掀摊子。”
张娜继续哭唧唧的说道:“我们的水果滚了一地,三轮车也被他们踹翻了,我姐上去拦,被他们推搡着摔在地上,膝盖都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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