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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总,咱明儿不是还有正事要办呢嘛,早点回去歇着得了..”
眼见钱老板的“牌瘾”似乎块要勾出来了,我赶忙开口提醒。
“小玩几把,无伤大雅!这两天也就是要招待你,不然在长治我哪天晚上不摞方砖都后半夜。”
钱坤乐呵呵的扬起嘴角。
随后,透过小卖部老板手指的方向,钱坤拉起我抬腿就撩。
入秋的晚风带着点凉意,吹得街边老槐树叶子“沙沙”响。
说老实话,吃喝嫖赌这四样我都通,但唯独只对吃喝有点兴趣,至于其他两样平日里几乎不沾不碰。
“诶,就是那儿吧!”
走着走着,钱坤眼尖,瞥见街角一间挂着“好运来”门头的棋牌室,兴冲冲的出声。
“好像,是..”
我迟疑的接茬。
我是真心不想玩,他特么睡一下午肯定精力旺盛,而我颠了一路,再加上昨晚没咋休息好,现在是真困的五脊六兽。
“没错,小卖部老板说的应该就是这!”
钱坤笃定的点点脑袋。
仰头看去,这麻将馆门头的霓虹灯坏了一半,“运”字只剩个走之底,跟缺了块大牙似的。
可能是觉察到我的不情不愿,他拿胳膊肘怼了我一下:“就摸两把,刚吃撑了,只当是活动活动脑子,一个小时不论输赢咱立马撤,OK不?”
“唉..”
实在架不住钱坤软磨硬泡,我只好挤出抹笑容跟着掀起门帘往里钻。
刚一进屋,烟味、汗味混着桌上残羹的油味直往鼻孔里钻,呛得我直皱眉。
四张旧麻将桌挤在二十来平的小屋里,人声鼎沸,喊爹骂娘的叫喊不绝于耳。
这环境都特么赶不上农村大集临时搭的“小牌场”,哪有刚刚那小卖店老板形容的那么高档大气上档次啊。
奶奶个哨子的,果然出门在外谁的话也不能信,这特么客运站周边除了车是真的,其他全叽霸水货。
再看屋内,基本上全是满桌,只有最里头那桌围着俩小子,穿得花里胡哨,百无聊赖的揉搓着麻将牌,似乎在等人凑局。
“玩不哥们?”
钱坤似乎倒是不在乎环境什么,眸子一亮,客客套套的拽着我走了上去。
“玩呀,这不人手不够嘛。”
其中一个顶着满脑袋红毛的小伙仰头扫了眼我俩,随即摇摇脑袋道:“你俩一块的?那不玩,咱这小地方,怕遇上高人使活儿。”
“这不是你们人不够嘛,咱总不能仨人闷圈掷骰子吧。”
钱坤叼起根烟回应。
“大猪,大猪你个扳机是死了啊?”
小伙回头朝身后吆喝两嗓子。
“来啦来啦,石头哥!”
一个套间灰不拉几“奥运福娃”卡通体恤的大胖子捧碗“老坛酸菜面”吸溜着就跑了过来。
“搭个手。”
小伙拍了拍左边的空位招呼,同时朝着钱坤解释:“这是棋牌室的老板,肯定不存在耍千使活儿砸自己招牌,我曹石头拿命给你保证,玩吗?”
“你姓曹啊?”
钱坤饶有兴致的递过去一支烟。
“姓什么不得吃饭呐,你是调查户口的还是玩牌的?”
小伙直接将烟卷别在耳朵后面,不客气的怼了一句。
“好好说话呗,那么冲干..”
我皱眉就要开腔。
“搓两把呗,就当过手瘾啦。”
钱坤搂住我的肩膀头轻拍两下,随即大大咧咧的直接坐下,而后又歉意的冲我干笑:“龙啊,不好意思,让你看我们玩..”
“没事哥,你玩你的,我本来就不太在行。”
不用上场正中我下怀,我当即笑着摆摆手。
“小赌怡情嗷,输赢咱就图一乐,谁也不带上头红眼的。”
开局前,为首那染红毛的小伙拍着胸脯开口。
结果头几把,钱坤的手气旺得离谱,连着两把杠上开花,把组局那小子给憋得面皮通红。
“嘿,还真是顺风顺水,想啥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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