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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被这破车吱吱嘎嘎的晃了多久,我脑袋突然一沉,猛地惊醒过来。
操得!这他妈都能睡着?
我揉了揉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往前排瞅,钱坤那家伙的后脑勺还稳稳当当靠在椅背上,均匀的呼吸声隔着两排座位都能听见,看来是睡得挺香。
接着,又扫视四周,车厢内空了能有一小半,斜侧的几个民工和那对抱孩子的小夫妻都已经不见踪影。
最后才扭过脖子看向旁边的陈老大,这才发现气氛不太对劲。
陈老大没靠椅背,腰板挺得笔直,俩只眼睛跟鹰似的,隔着客车中间的走道直勾勾的盯着侧边那个穿黑运动装的鬼祟男人。
再看那男人,则故意将脑袋歪向车窗那边,肩膀还绷得紧紧的,手插在裤兜里不知道在摆弄啥。
外面的天色早黑透了,路灯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在玻璃上印出对方的嘴脸。
我眯着眼一瞅,好家伙,那小子居然也在盯着陈老大扫量,俩眼跟要冒火似的,就差没直接冲过来了。
我正琢磨这俩人为啥搁这儿比眼大的刹那,公交车突然“吱呀”一声急刹,停在了路边。
“都醒醒!撒尿的赶紧下去,就停十分钟!中途不会再停了啊,咱们直达终点!”
司机师傅扯着个老粗嗓子吆喝。
车厢里顿时炸开了锅,原本昏昏欲睡的人们都碎碎念念的站起来,有的骂骂咧咧抱怨车开得慢,有的趁机下车点根烟过过瘾。
“哟,天都黑了,应该快到了吧。”
钱坤也被这动静吵醒了,双手搓巴了几下脸颊。
“司机说再走一个点差不多。”
我笑着回应。
“老哥哥,你不上厕所啊?我瞅你这一路都没挪过位置,肾也太好了吧,前列腺够硬!”
就在这时,侧边的男人冷不丁站了起来,故意往我们这边蹭了蹭,脸上还挤出个假笑,朝着陈老大开口:“可比我们年轻人硬朗多了。”
“这炮拉倒,你换下一家。”
陈老大没抬头,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着,等对方刚站直身子,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哪家的规矩?我咋没听过?”
男人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眉头拧成了疙瘩,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开口。
“雀小食儿大,别瞎了喙!”
陈老大稳如泰山的蠕动嘴唇。
“雀成群结队,食儿必须有来有回。”
男人沉默两三秒继续说道。
“看看食儿?”
陈老大抬了抬眼皮,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对方一脸迷惑,但还是把脑袋给凑了过来,估计是想听听陈老大究竟想说啥。
“蹭!”
就在他脑袋刚靠近的瞬间,陈老大突然伸手,一把揽住男人的脖颈,使劲往自己胸口摁。
男人下意识的“唔”了一声,想挣扎却没挣开。
陈老大的胳膊跟铁钳似的,死死锁着他。
紧跟着,陈老大另一只手拽出一直挎在身上的帆布口袋,“刺啦”一声拉开拉链,直接把口袋口往男人的眼前凑。
片刻后,陈老大松开对方,男人踉跄的后退两步,眼神中挂满了愕然和迷惑,显然是被帆布袋里的东西给惊的不轻。
“这家的梁子,你接不起!山水改道,各走阳关!”
陈老大盯着男人不停眨巴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声音压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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