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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此刻,没人在乎胯下马的感受,大家都挤在一起,以至于,马背上坐不下了,大家纷纷下马,围在江河的身边。
他们很好奇,一个年龄比他们要小的总旗,是怎么知道那么多事迹,一件件一桩桩,好似书里的故事一般,让人听得如痴如醉。
在这个娱乐活动匮乏的时代,人们喜欢的娱乐活动就那么几种,要么听书,要么吟诗。
当然了,这些人最喜欢的必然少不了逛青楼了。
所以,众人对于江河说得那么光怪陆离的故事,叹为观止。
江河讲的认真,众人听的安静。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河挥挥手,环顾一周,只见众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眼中闪着渴望的光芒。
他笑了笑,随即说道:“扎营,休息。”
众人意犹未尽地散去,只是这扎营做饭之际,多了些谈资。
张景川和张景之这两兄弟从马背上下来,而那匹马,嘴角已经吐沫子了。
江河心疼地看向那匹战马,薅了一把草递了过去,战马闻了闻,甩了甩马头,打了个响鼻。
意思......大概......可能是要吃精料,补一补。
江河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朝身边的丁栓子说道。
“这些马今天喂料多加些精料吧。”
丁栓子有些心疼的摸着战马大大的马头,百司卫的这些战马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照顾,今天这些战马,想必......比平时累得多吧。
张景之今天这一路都在思考,江河讲的事迹看似都是故事,可深想下去,很多的事都可以引经据典,大有深意啊。
此时,他顾不得劳累,拉住江河,张口问道。
“你说的这些......这些故事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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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微微一笑,认真的说道:“故事嘛,解乏解闷而已,殿下切莫上心。”
他怎能不上心呢,他与其他人不同,他是太子,所以,别人可以把这些事迹当成故事听听,他却不行。
再想追问,江河却已走远。
张景川对江河的脾气甚是了解,笑着说道。
“太子哥哥,他不想说,你怎么问他都不会说的,他要是想说,你不听都不行。”
接着他解下马匹身上的帐篷,又道:“快搭帐篷吧,要不然晚上要露天睡了。”
张景之哦了一声,笨拙地在旁帮忙。
两人好不容易搭好了帐篷,那边已经做好了饭食。
张景之没有像早上那般拘束,很自然地拿着碗去排队,不时还和前后的人聊上两句。
只不过聊的话却很枯燥,类似于今天你累吗?哦,我不累这些毫无营养的话。
而排在他前后的人犹如便秘一般地回应着,脚趾已经在尴尬地抠地了,心里想着快点啊,打饭的人快点啊,今天怎么那么墨迹啊。
不过张景之已经表现得很自然了,只要他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吃完了饭,天色完全黑了下来,照例找了小河洗碗洗漱。
张景之见大家洗完碗,开始洗漱了,便坐了下来,脱下了靴子,准备跟着洗漱一下。
下首不远处的关朋,犹如狗一样地抬起来头,猛地吸了两口气。
嗯?不熟悉,臭咸鱼的味道?又是哪个臭不要脸的不洗脚了?
于是,抬头扫去。
顿时,他......呆住了。
只见张景之坐在河边,用手搓着脚,而那股味道,便是从他脚上传出来的。
关朋脸上滴着水,低头看看手里还捧着的水。
“......”
旋即,他跳了起来。
“卧槽,兄弟们,咸鱼脚,在上游,弄他。”
张景之茫然地看着几人朝他冲了过来,将他掀翻在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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