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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都是喜庆的布设,那桃花样的窗花,是几个小孩剪的;红绸地毯,是师父和鹤一外出时亲自挑选了扛回来的;被褥和毯子上的合欢,是师娘亲手绣上去的……
她摸着那合欢图样,一时走了神。
“在想什么?”
大手环过肩颈,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去。见她眼中似又水盈盈的一片,溪山没忍住捏了捏她的下巴:“你一直不高兴。是为何?”
“我是太高兴了。”说完这一句,绿央直接搂住溪山,双唇贴了上去。
溪山松开她瘦削的下巴,手滑到腰间,两掌一握将人重新带到了自己的腿上相对而坐。
这个吻格外的绵长,两人呼吸都重了几分。稍稍分开的功夫,溪山还能喘息着说:“你瘦了。我不在,你都不能照顾好自己吗?”
绿央手搭在他肩上,又凑上去啄了一下他的嘴角:“你再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我想听。”
溪山手按在她的背上,向后倒去。两个人齐齐倒在榻上,溪山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一边讲起从前的事来。
伏在溪山的胸口,绿央听得见他的心跳,感受得到衣料下传来的滚烫热意,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在身下人的衣料上。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卿卿别哭,我在。”
“是啊,你在。是你在。”绿央胡乱抹了两下脸,撑着溪山的胸膛坐起来,用还染着水光的眸子看向溪山,“既是你,那咱们该做点其他的。”
说着,她抬手就去解溪山那跟自己小臂差不多宽的腰带。因着腰带被自己坐住,她还往下挪了挪。惹得溪山呼出一口气,两掌同时握住她的腰,挺身坐了起来。
两人重新吻在一起,气息都不太稳。绿央手仍不死心,胡乱地扯着那根结实的腰带。溪山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两人才算分开喘了一口气。
“卿卿,不行。”对上她欲泣不泣的眼,溪山深吸了一口气,“在这里不行。我还想多看看你。”
忽地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绿央眼角那滴泪终是滚落了下来。她扑上去咬了一口溪山,带着鼻音道:“可以的,只要我想,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
擦过脸颊的拇指滑到耳垂,溪山看着她道:“你知道的,我总是拿你没有办法。但是,你得回去。”
他吻上她的眼角,循着泪痕找到她的唇,气息复又乱了起来。绿央没能解开那截腰带,自己的衣带扣却被熟练地打开。
“别怕,他们听不见……”
情到浓时,溪山将她抱起,埋首到她的颈间,发了狠地咬下去,直到见了血才作罢。
“你不回来,我也会出去找你的。我总找得到你。”
混着木质清香的气息将这屋子的每一处填满,窗扇紧闭,泄漏不出去一丝气息,也透不进来一点别的。好似时间是不存在的,只有眼前这个人是真实的。
绿央懒洋洋地坐在溪山腿上,看他一点点给自己把衣服穿好,又不甘心似的捏住他的一根手指在掌心摩挲。
等到穿戴整齐,溪山给她重新梳了个发髻,将铃兰发钗戴回去的时候,这屋顶忽地像水面一般波动起来。
绿央抬头望去,感觉那波浪的中心投射下来一束光,模模糊糊的呼唤由远及近,声声传到了自己的神识里。
溪山为她理了理额前卷曲的碎发,问道:“该走了吗?”
“嗯,有人在叫我。”
看着四周的一切开始慢慢变得模糊,只剩眼前这个人还清晰。绿央翻过身抱住他,在他唇上留下浅浅一吻:“等我回来。”
“恩,我等你。”
随着这声落,绿央感觉自己被那光束引得飘忽了起来。再看下去时,那屋子,还有屋子里的人都慢慢散成光,再也看不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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