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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见笑了,我这里虽然只有一个货架,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当然就可以自称小店啦。”
“再说,那些有店面的,卖的东西还未必有我这好呢。”
“你别看我这些小首饰材料一般,但它们个个都不是凡品,那都是经名家大师纯手工制作。”
说着,这摊主还随手拿起几件木簪、耳坠,就往黄昊、“苏凝”眼前晃了晃。
“你拿在手上细细品上一番,便能发现其中韵味。”
见摊主说得精彩,黄昊只是随便从货架上拿起一支木簪,便随口说道:
“好,你说这支木簪是哪个名家制作的,一个呼吸说出来,不管价格多少,我都买下来。”
摊主一听黄昊这话,眼睛顿时一亮,随即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道:
“这支木簪是林青竹大师亲手制作的。”
黄昊并不认识什么做首饰的大师,但这不妨碍他打假眼前这个小摊。
只见他随手又拿起一支木簪,问道:
“那这支呢?”
“这是孟琳河大师的作品。”
“那这支呢?”
“这是苗若凡大师的练手之作。”
“那这支呢?”
“这是......”
接下来,黄昊一连问了十支木簪,这摊主都在一个呼吸间答出来了。
于是,当黄昊停下来后,摊主便一脸笑嘻嘻地看着黄昊,说道:
“公子,诚惠五百两银子。”
十支木簪卖五百两银子,那一支木簪便是五十两银子。
听到摊主将一支木簪卖这么贵,黄昊还没作反应,一旁的“苏凝”却不乐意了。
她本来见黄昊堂堂承天皇子,竟与一个小贩玩起了游戏,还好奇黄昊为何能有如此“雅兴”呢。
现在一听商贩竟敢明目张胆地胡乱叫价,她顿时便蹙眉冷声道:
“你这货架,该不是个黑货架吧?”
黄昊一听“苏凝”这话,顿时就轻笑了一声。
“苏凝”应该是想说摊主开得是黑店,但他这店却只有一个货架,那便不能算得上是“店”,于是就只好说它是“黑货架”了。
摊主一听“苏凝”这话,虽然也愣神了片刻,但最后还是反应了过来,明白了她的意思。
“哎?这位小姐,话可不能乱说哈,我这小店可都是明码标价的。”
“再说,是这位公子自己说的,只要我答上来是哪位大家的作品,他便不管价格多少,都通通买下的。”
“苏凝”见摊主说得在理,顿时词穷,最后只能无奈地瞥了黄昊一眼。
然而,她这一眼在黄昊眼中,却像是带着一丝幽怨,着实给黄昊看爽了。
黄昊想着,就这一眼,别说五百两了,就是五千两、五万两,那都是一个字——值!
不过,再怎么说,花钱也定没有白嫖来得更爽快。
想到这,黄昊便深深看了“苏凝”一眼,随后对着她脆生生地说道:
“苏姑娘莫慌,待小生再与这奸商说道说道。”
“苏凝”一听黄昊说话这调调,顿时就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不过她戴着面纱,黄昊并未看到。
摊主见黄昊称自己为“奸商”,只是心想:叫我奸商的多了,你算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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