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张子洲闭嘴了,洪五便把之前第三个自告奋勇的人拉到跟前,又问叶辰道:“叶大师,第三个头上刻什么?”
叶辰回答道:“吴鑫是同性恋。”
洪五点点头,大手一挥,六个血淋淋的大字便刻在了那人的脑门上。
紧接着,是第四个。
洪五对叶辰说:“叶大师,这次是七个字了。”
“嗯。”叶辰思索了一会儿,说:“那就刻‘吴东海是鸟无能’吧。”
洪五不由笑出声来,说:“叶大师,为什么是鸟无能啊?不应该是性吗?”
叶辰摆摆手:“性是敏感词,不能乱用,万一让姑娘们看到,会脸红的。”
紧接着,洪五便将第四个人的人体书法也搞定了。
剩下最后一个,便是张子洲。
张子洲眼看着自己四个小弟都满头、满脸的鲜血,吓的魂不附体。
他是个很高傲的人,实力一直强大的无人能及,就给了他一种全天下老子最牛的错觉,越是有这种错觉,偶像包袱就越严重。
可是,他这时候可真是不敢再多说一句屁话,否则的话,他真怕叶辰让洪五爷给自己刻一身《出师表》!
别说刻《出师表》了,就算是刻一首《静夜思》也受不了啊!
于是他只能默默颤抖着流泪,等待着自己一世英名被毁于一旦的那一刻。
此时张子洲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叶辰千万别让洪五给自己刻太低俗的语句。
可是,他不了解叶辰。
越是这个时候,叶辰越是喜欢粗俗一点。
洪五拿着血淋淋的刀,指着面色惨白的张子洲,问:“叶大师,这孙子刻什么?”
叶辰想了想,说:“这个八个字是吧?那刻的随意一点、亲民一点、接地气一点吧。”
说着,叶辰又道:“这样,给他刻‘我要拉屎给吴鑫吃’。”
张子洲一听这八个字,心里一片死灰。
洪五急忙问:“叶大师,是不是弄错了,喜欢吃屎的是吴奇,不是吴鑫。”
叶辰随意的摆摆手,说:“哎呀,都一样,反正他回去是要给吴东海和吴鑫看的,还是刻吴鑫好一点。”
“得嘞!”洪五立刻点点头,说:“那我这就给他刻上、刻大一点、刻深一点!”
张子洲看着那血淋淋的刀尖,哭着说:“五爷、五爷!我求您一件事成吗?”
洪五不耐烦地说:“你哪那么多废话?”
张子洲哭着说:“五爷,我就是想求您换把刀吧,这刀从刘广开始刻,刻到现在已经刻五个人了,也不消毒,很容易染病的,万一谁有个艾滋病什么的,那岂不是交叉感染了”
张子洲这话一出,另外四个人都吓的直抖。
其中一人脱口问:“你们仨没艾滋病吧?!”
“没有!”另外三人纷纷摇头。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海川失恋了。陆海川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关于半岛检察官许敬文魂穿南韩,开局反杀了欲谋害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并凭着一模一样的长相顶替死鬼哥哥的身份窃取了他检察官的位置,房子,妻子。李代桃僵的他决定当个好人,要把贪官和罪犯全都赶尽杀绝,结果上班第一天却发现贪官竟然是他自己PS浪子主角,行事略屑,纯粹爽文,不喜勿入,老作者,不投毒,已有完本万定老书。...
关于禁区之狐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
关于万古第一战皇落魄的皇朝储君,得始皇绝学,承龙神血脉,一朝蜕变!以身为炉,意志为火,融合奇珍异铁神兵宝刃,成就无上肉身。纵横天地唯我尊,宇宙星空谁能敌?高歌猛进,踏天而行!吾之意志,浩瀚磅礴,吾之战力,盖世无双!我名林寒,古今第一战皇!...
关于天启预报我想要挨一顿毒打,请问这里有漂亮小姐姐吗?没有的话我等会再问一次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扞卫者天文会金牌牛郎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理想国统辖局存续院以及高踞于顶峰之上的天文会,绿日黄金黎明存世余孽与诸界天敌究竟是生存还是灭亡?这是个问题。那么,就在这一万零一种拯救世界的方法中,选一个通往...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