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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欲要再问,瞟眼看到门口那斯文郎君的身影已出现,院落中点了两盏灯笼,却足够昏黄。
尽管如此,也一眼能看到他。
裴岸行来,夜风轻抚他的长袍,略带酒意,让他步伐有些虚飘,到了宋观舟跟前,不自觉矮下身子,半蹲着与宋观舟相视一笑。
“小酒鬼。”
他忍不住掐了一把宋观舟飞满红晕的小脸儿,软糯触感,让他心神意乱。
“你也吃了不少。”
裴岸未察觉到宋观舟情绪过分平稳,只是抓住她手腕,轻轻扯到怀里,“回屋,我给你看看算盘。”
说罢,半抱半搂,与宋观舟入了正房,转过屏风,入了内室。
原来炕桌上摆着一处方形扁长木盒子,盒子简易,涂了深红大漆,面前有处黄铜锁扣,裴岸轻轻一摁,并弹开来。
“自己打开看看。”
他满眼笑意,双手捧着递到宋观舟跟前。
宋观舟也不含糊,单手翻开,却见一把珊瑚红十七档算盘赫然在目,较寻常木制算盘小上许多,白中带红仿玉制算框,里头黄铜圆柱做档,上下珠为两种颜色的算珠,上珠两层深红一些,下珠五层颜色稍浅。
横梁选了与黄铜一样颜色的木料来做。
这算盘看上去,少了算计,却多了女子静雅。
宋观舟本还不以为然,这会儿也叹为观止,她上辈子也见过不少算盘,青铜的、黄金的,檀木的,竹子甚至是更为贵重一些的象牙文物。
实话说来,都没有这一把漂亮。
首先是颜色,粉白红三色相间,本就是女子所喜,其次是大小,宋观舟伸手拨弄一下,珠子大小与自己手指倒是切合,不像有些小算盘那般局促,也比不了打算盘累手。
若硬是要说个缺点,那就是比一般木制算盘重了些。
宋观舟越看越喜欢,双手拿出来放到炕桌上,噼里啪啦就拨打起来,“四郎,这算盘真好。”
“喜欢吗?”
宋观舟由衷点头,“让你费心了,这恐怕也是你自己寻思出来,托人定制的吧。”
“那是自然。我去同玉石铺子的老板说来,他还觉得讶异,也不是没有妇人喜好这个,但大多是做这个饰品,挂在腰间,或是定制成簪,嵌于发髻。擅长打算盘者,平日都用那木制的算盘,少有我这般要求。”
耗时耗力,修修改改,期间选材,就花了裴岸不少精力。
晚间?值,他都是先去玉石老板这里,要好看,又要耐击打,总不能算着算着,框架散了,那才是贻笑大方。
先前出了一把,请玉石铺子的老账房先生试了试,没多大会儿老丈人摇头,“这倒是好看,却不好用,拨珠子难移,声音过分刺耳,若时常用来,每逢月底或是季末盘账,连续一两日打下来,手指耐不住。”
那定然不行。
裴岸想到考教那日,宋观舟定然要从头拨弄到尾,她手指从前本就受过伤,指甲都是新长出来的,如此伤指,定然不行妥。
多方修正,换了黄铜做档,拨弄起来敏锐许多。
才有了而今到宋观舟手上这一把。
兴许是酒意上涌,裴岸较平时更为情绪外放,他白皙面上笑意不断,整个人紧紧挨着宋观舟坐下,言语之间也无平日那般沉稳,“娘子,可想过如何谢我?”
宋观舟唇角上扬,眉宇藏笑,腮边浅浅的梨涡时隐时现,她半低着头,就是不答裴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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