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佛手爷这老狐狸,越老越精,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
所以他敢独身一人和三叔、张跃才、朱光庆三人相处,自然早就做好了防范措施。
结果张跃才这时候冲上去,直接就撞枪眼上了。
此时的张跃才,满脸的瞠目结舌,额头冒出冷汗,怔怔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掐在佛手爷脖子上的手,早已像碰到一个烫手山芋那样,连忙缩了回来。
我三叔和朱光庆见状,也都大惊失色,完全没想到,这佛手爷,都不捞偏了,洗白成为正经商人了,手头上竟然还带有枪!
三叔连忙为张跃才求情:“佛手爷,您大人有大量,何必和我们这样的晚辈较真呢,跃才刚才也只不过是开玩笑而已,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跃才,你说是吗?”
张跃才满脸苦涩,笑比哭还难看,哆嗦着说:“是、是…没错,我刚在开玩笑呢,呵呵,活跃一下气氛…佛手爷,抱歉,没想到被您当真了…真不好意思…”
这些话说出来,就连张跃才自己都不会相信。
这也太假了。
不过现在这种时候,为了保住小命,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朱光庆也连忙求情:“佛手爷,还请息怒,您千万不要较真,有什么事儿,咱们坐下来好好谈,好吗?”
“这要真发生流血事件,您也不好处理,是不?”
“跃才已经真诚给您道歉了,您就放过他一次吧…”
佛手爷冷冷一笑,轻蔑的眼神看了张跃才一眼,说:
“张跃才,你得向玉袁老弟多学点,做事之前,多动动脑子,别长了个大脑袋瓜子,却用来装水。”
张跃才听了这话,心中很是不爽,怎么人人都说朱玉袁厉害,而他却一无是处?
老子9岁就跟着师父混,如今捞偏将近二十年,怎么就不如朱玉袁那大唆嗨了!
不过,现在佛手爷的枪口子指着他,他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于是唯有鸡啄米点头:
“呵呵,佛手爷您教训的是,我以后一定会多向阿袁学习…”
佛手爷冷笑一下,挥了挥手里的枪,示意道:“回去坐下吧,可别再给我玩什么花招。”
张跃才连忙退下,说:“多谢佛手爷!”
三叔和朱光庆也连忙说感谢的话,心中捏着的那一把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就见到这时候,佛手爷将手里的手枪就这么摆放在桌面上,满脸傲然说道:
“咱们话归正题,你们三个都是白老鬼的徒弟,和我也算是老熟人,我就不多说废话,只要白老鬼过来见我,你们就安然无事,要是他不出现,你们断手断脚,甚至丢掉性命都有可能。”
三叔面无表情,朱光庆面色沉重。
张跃才刚坐回原来的位置,额头的冷汗还没完全风干,眼角的余光又去打量桌面上那一把手枪。
这家伙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三叔这时说:“佛手爷,您要怎样才相信我们说的话呢?”
“我们的师父,真的已经去世了。”
佛手爷就说:“除非你让我见到他的尸体,不然我不可能相信你们说的任何鬼话。”
朱光庆郁闷无比,说道:“师父他老人家已经被火化了,怎么将他尸体给你?难不成要我们用泥捏给你吗?”
佛手爷却冷傲道:“我不管。”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话,张跃才却默默不说话,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打量桌上的手枪。
他心中在暗暗打着算盘,要是能将桌面上的手枪抢过来,那佛手爷还不死?
妈的,这死老头,不就是有一把枪吗?刚才竟然那么得瑟,等老子把他的枪抢到手,看老子不往你嘴里撒泡尿!
张跃才看着佛手爷,发现佛手爷面无表情,根本就没多看他一眼,还在不急不缓地说着目中无人的话:
“总而言之,我不相信白老鬼会死掉,我都没死,他怎么可能死?”
“我最清楚这死老鬼,命硬得很呢,六七十年代那场全国浩劫,都没能打垮他,没让他死掉,现在他更不可能死。”
三叔苦笑:“佛手爷,您这话可就错了,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当年师父他老人家至少没现在这么老,还经得折腾,可现在呢?师父他老人家八十了,八十岁的人,还能怎样折腾?”
“就拿佛手爷您自个儿来说,您觉得您现在还经得起折腾吗?”
2002年有三件大事,第一件是上海获得了世界博览会的举办权,第二件事是事业单位机构改革,第三件事是陆渐红失恋了。陆渐红经过调岗,要离开熟悉的家乡小镇。...
关于华娱之从演皇帝起家穿越到龙老大亲兄弟家,房姓小子前期电视剧,专业演皇帝,更是凭借皇帝找到媳妇,后期转战大荧幕...
关于朱元璋的人生模拟器若人生不止一次,吾必当君临万界。洪武十年,朱元璋通过人生模拟器,来到明朝末年崇祯十五年的时空。当他翻开史书,看到朱棣篡位的时候,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到大明战神一战葬送百万大军,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而当他看到崇祯年间农民起义遍地,大明江山危在旦夕之后彻底坐不住了。一群不肖子孙,都给咱滚一边去。什么后金,什么闯王,咱朱元璋要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才是铁血大明。...
仕途之路,争斗不断,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如何决胜千里登临权力之巅,请看官场草根的逆袭之路。...
关于关于我无意间把妹妹养成废人这事榊原乐,家住东京新宿区神田川居民区。拥有一个声优妹妹,一个系统。然而身为家中长子的他,早已在年幼时父亲跑路的情况下,练就了人生永远只能靠自己的思想钢印。现在,系统居然要自己靠好吃懒做的妹妹过活嗟来之食!(关键字恋爱日常东京双子系统)...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