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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虽然仍旧保持着微笑,但也带着些许无奈:“这些年来陛下能够稳定天下局面至今,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
“你也不能说异教的做法就是错的,也许站在他们的立场上去看,我们的做法反倒是显得优柔寡断,有人活总比全都死来得好。”
这是异教一直以来的信条,他们称自己为圣门,一言一行都是代表着世界的意志。
“难道从古至今,就真的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决,哪怕是提出解决办法的大概方向?”李子冀忍不住再问了一遍。
世界诞生之初到如今,就真的没有人做得到?
二师兄想了想,然后道:“存在于传说中的万物一或许可以,但也许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万物一这个境界,又或者说我们局限于这个世界之内,自然也就无法超越世界本身。”
万物一,就是从未有人踏足过,甚至从未有人触摸过的第七境。
六境就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极限,强如圣皇也没办法看到更高,也许就像二师兄所说的一样,身处世界之中的人永远也无法超越世界本身。
五境已经是无数修道者梦寐以求的境界,六境更是想都不敢想的至高无上,至于第七境,无数人脑海中甚至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概念。
三千院春日的暖风吹动着藏书阁窗前悬挂的风铃,李子冀承认自己的出色,但他并不认为自己会比圣皇,神教教皇,儒山山主,佛门佛主这样的人更出色,就连这些人都解决不了的麻烦,他又能做些什么呢?
李子冀从来不是一个会自我怀疑的人,只是在整个世界这样的问题面前,再如何自信的人也会难免生出无力感。
“二师兄前些日子告知于我是因为我自己好奇,那陛下现在告诉我,又是因为什么呢?”
李子冀有些不解。
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圣皇都没必要特意将他喊去皇宫,然后让区区才第三境的他了解到这个世界的真相。
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自然是有的,李子冀更清晰的知道了各方势力一直以来的顾虑,知道了他们可能会有的选择以及自己可能会面对的困难。
他看到了迷雾之后运行的轨迹,能够更加从容更有针对性的布局。
可那有什么用呢?
这就是坏处,李子冀心里从未有过的无能为力。
修行又有什么意义呢?
除了会加速损耗世界寿元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数不清的想法在李子冀的脑海之中不停闪现碰撞,一刻不停。
颜如玉望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在李子冀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普通人赚钱养家,军士保家卫国,这都是自己的路。”
“陛下的办法很危险,堪称是古往今来第一豪赌,但那也是陛下自己选择的路,神教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佛门一千年来始终走在自己的路上,就连妖国在前不久也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二师兄的目光中带着审视和提点:“所以小师弟,你要走的路是什么呢?”
李子冀没有说话。
颜如玉的声音继续响起:“遂宁那场大水之后你来到了长安城,顾春秋邀请你登上了扶摇台,从那一刻开始,你的路就不再由自己决定,一直到今天。”
李子冀并不认同这句话:“我一直都在走我自己的路。”
无论是登上扶摇台还是走到今天,李子冀都是在做自己想做且愿意做的事情,这就是他的路。
“那不是真正的路,也不是陛下想要的路。”二师兄的声音很轻,温润如玉,听在李子冀耳中却恍若惊雷涛涛:“所以小师弟,你以后要如何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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