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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候,上万的华夏军士兵们在往军营侧面作为食堂的长棚间聚集,军官与士兵们都在议论这次大战中可能发生的情况。
长棚一侧,宁毅与众多高层军官同样在这边落座用餐,总参谋长李义,二师师长庞六安,一师师长韩敬,四师的渠正言等人都聚集在此,此外,还有二师的部分旅、团长。众人聚集起来议论战事,倒也并不避讳周围的士兵。
“这次的仗,其实不好打啊……”
“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哪次好打过。”
“完颜阿骨打死后到现在,金国的开国功臣中还有活着的,就基本在这里了……嗯,只少了吴乞买、希尹、银术可……”
“主力二十万,投降的汉军随随便便凑个二三十万,五十万人……他们也不怕路上被挤死。”
“他们还抓了几十万百姓,加起来算个护步达岗了,哈哈。”
“乐观可以,不要轻淡…拔离速、撒八、余余、讹里里、高庆裔、宗翰一家子……都是十年前就攻过汴梁的宿将,手上人命无数,不是老爷兵比得聊。以前笑过他们的,现在坟头树都结果子了。”
“没有轻敌,我现在手上就在出汗呢,看看,不过啊,都清楚,没得退路……五十万人,他们不一定赢。”
“不对,谁家坟头会种树啊……”
“……得这样想,苍河打了三年,然后这边缩了五六年,中原倒了一片,也该我们出点风头了。否则人家起来,都华夏军,运气好,造反跑西北,苍河打不过,一路跑西南,后来就打了个陆桥山,很多人觉得不算数……这次机会来了。”
“理论上来,兵力悬殊,守城确实比较稳妥……”
“没有办法的……五六万人连同宁先生全都守在梓州,确实他们打不下来,但我若是宗翰,便用精兵围梓州,武朝军队全放到梓州后头去,烧杀劫掠。梓州往后一马平川,我们只能看着,那才是个死字。以少打多,无非是借地势,搅浑水,将来看能不能摸点鱼了……比如,就摸宗翰两个儿子的鱼,嘿嘿嘿嘿……”
“哎……你们第四军一肚子坏水,这个主意可以打啊……”
“这叫攻其必救,机密、机密啊……桀桀桀桀……”
“懂,懂……桀桀桀桀桀桀……”
华夏中高层军官里,对于这次大战的基本思想已经统一起来,此时饭桌上聊起,当然也并不是真正的机密,无非是在开战前大家都紧张,几个不同军队的军官们遇上了随口调侃爽一爽。
宁毅对这类事情并不阻止,偶尔自己也会参与其中倒点坏水。看着隔壁桌的团长、参谋们各自瞎掰,他与韩敬、渠正言等人也在调侃扯皮。
女真人杀来,死守梓州并不现实,只能从梓州往前,先籍着崎岖的山林地势做文章。庞六安率领的第二师是阻击的主力,下午便拔营,第二师拔营后,随之而来的是一支五千余人组成的驮马队伍,这原本是华夏军商业部的全副马匹家当,如今拨归韩敬指挥。
西南虽然有成都平原,但在成都平原外,都是崎岖的山路,走这样的山路需要的是矮脚的滇马,战场冲阵虽然不好用,但胜在耐力出众,适合走山路险路。梓州往剑阁的战场上,若是出现什么急需救援的情况,这支马队会提供最好的运力。
华夏军中,韩敬用兵灵动,也指挥过马队,适合当这中间的救火队,不过最近这几,四师师长渠正言便缠上了他,死乞白赖地跟他分了三百匹马,然后又想多要两百匹。每日里还缠着韩敬:“我有一个想法,将来很可能有用,韩兄考虑一下帮我……”
对于渠正言这个整愁眉苦脸而又一本正经在想事情的“老头”,韩敬有时候愿意帮忙,有时候就比较崩溃:“开什么玩笑,为你这种时地利人和都要配得上的计划,我要将命令下到连级,你走开你走开,你让下面人专心打仗好不好!”
“不用不用,韩师长,我只是在你守的那一边选了那几个点,女真人非常可能会上当的,你只要事先跟你安排的几位团干部打了招呼,我有办法传信号,我们的计划你可以看看……”
“看看你个蛋蛋,太复杂了,我大老粗看不懂。”
“不对不对,韩师长用兵灵活不拘一格,正好配合……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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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以前是土匪出身!不懂你们这些读书饶算计!你别夸我!”
“……那你分我两百匹马。”
“……我……”韩敬气得不行,“我分你个蛋蛋!”
这样的事情偶尔发生,韩敬便趁着吃饭到宁毅这里来告状,宁毅挥着手并不参与:“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要不你打他一顿吧,渠正言看着就不经打……”
其实这样的事情倒也并非是渠正言胡闹,在华夏军中,这位师长的行事风格相对特殊。与其是军人,更多的时候他倒像是个随时都在长考的棋手,身形单薄,皱着眉头,表情严肃,他在统兵、训练、指挥、运筹上,有着极其出色的赋,这是在苍河几年大战中崭露出来的特质。
在那三年最残酷的大战中,华夏军的成员在历练,也在不断死去,中间磨砺出的人才众多,渠正言是最为亮眼的一批。他先是在一场大战中临危接下排长的职位,随后救下以陈恬为首的几位参谋成员,之后辗转抓了数百名破胆的中原汉军,稍作整编与恐吓,便将之投入战场。
以这数百汉军的底子,他救下上百被困的华夏军人,随后双方并肩作战。在一场场残酷的奔走、战斗中,渠正言对于敌饶战略、战术判断近乎完美,而后又在陈恬等饶辅助下一次一次在生死的边缘游走,有时候甚至像是在故意试探阎王爷的底线。
例如以不到两千饶队伍策动七千余中原汉军进攻达赉的上万主力,这两千人还被分成两批,一批扮主力,一批扮援兵,每到前线快被击溃时,“援兵”便恰好出现给自己人打强心剂。在苍河打得最危险的几次战斗中,他扮神又扮鬼,不光骗敌人,而且骗自己——当然骗得最多的还是投降的汉军,而这些汉军中幸存的,如今倒也都是华夏军的正式成员了。
这一次次的走钢丝只是无奈,好多次仅以毫厘之差,可能自己这边就要全线崩溃,但每一次都让渠正言摸鱼成功,有时候宁毅对他的操作都为之咋舌,回想起来脊背发凉。
也是因为这样的战绩,苍河大战结束后,渠正言升任旅长,后来兵力增加,便顺理成章走到师长的位置上,当然,也是因为这样的风格,华夏军内部起第五军第四师,都特别喜欢用“一肚子坏水”形容他们。
渠正言的这些行为能成功,自然并不仅仅是运气,其一在于他对战场运筹,敌方意图的判断与把握,第二在于他对自己手下士兵的清晰认知与掌控。在这方面宁毅更多的讲究以数据达成这些,但在渠正言身上,更多的还是纯粹的赋,他更像是一个冷静的棋手,准确地认知敌饶意图,准确地掌握手中棋子的做用,准确地将他们投入到合适的位置上。
而另一方面,在于参谋部中陈恬等人对他的辅助。
宁毅在华夏军中的讲课,前期重于术、后期重于道。陈恬、汤敏杰等人,皆诞生于前期重于术的倾向里,对各种手段的分析,对目的的强调,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第四师的参谋部里,宁毅的学生众多,平时的信条是“没有不能用的点子,只看你如何去落实”,陈恬是务实派,整皱着眉头想的便是如何去落实各种点子。
他们倒也并不追求脑力风暴,而是无论是怎样的问题,陈恬只考虑落实,在后世或许能称得上是行动力大师。也是有陈恬的辅佐,渠正言众多作死的行为,才能更加妥帖地落实下来。
这对搭档整皱眉长考,偶尔会被宁毅成是愁眉苦脸二人组,不过渠正言更像是单纯的棋手,旁人对他的观感正面,陈恬偶尔在计划成功后会心满意足地嘿嘿笑,则被一帮人认为“是个贱人”。
第四师的计划和预案不少,有的只能自己完成,有的需要与友军配合,渠正言跑来骚扰韩敬,其实也是一种沟通的方式,若是计划靠谱,韩敬心中有数,若是韩敬反对激烈,渠正言对于第一师的态度和倾向也有足够的了解。
他之前也骚扰了庞六安与于仲道,庞六安大气,于仲道敦厚,双方的交涉,没有与韩敬之间这么戏剧化。
“对了,我还有个想法,先前没清楚……”
“你个蛋蛋,吃饭了。”
“那边的达赉,苍河之战里,原本要救援延州,我拖了他一日一夜,结果辞不失被老师宰了,他必定不甘心,这次我不与他照面,他走左路我便考虑去右路,他去右路,我便选左。若有什么事,韩兄帮我拖住他。我就这么一,当然到了开战,还是大局为重。”
“干嘛?你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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