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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总觉得我们不会有结果,对你和我的未来没有信心,我也没有觉得你对我有爱情之类的东西,可偏偏我自己又最在意情感需求,所以没办法说服自己走回头路。”
时漾轻声和他解释原因,“但我知道你责任心强,一旦知道瞳瞳的存在,势必要履行自己作为父亲的责任和义务。但瞳瞳是我的命,是我在这世界唯一的家人,我心里害怕你要和我抢瞳瞳,所以也不敢冒险赌,只能说服自己说你未来还会有很多的孩子,与其让你知道惦记着,不如一开始就别让你知情。”
傅景川瞥了她一眼:“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
时漾小心觑了他一眼:“难道不是吗?”
“……”傅景川被噎着,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也没法反驳。
那时的他没有意识到他对她的感情,他们的相处模式确实更像搭伙过日子的夫妻。
她也曾问过他是不是和谁结婚都行,只是那时他还在为她的离开而气怒着,也就干脆利落地点了个头应“是”。
在他拒绝思考情感问题的那几年里,他也确实曾理智地以为,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不了谁。
“对不起。”
他真诚和她道歉,“你当初突然提离婚确实是一下打懵了我,我从没想过你会要求离婚,那时是愤怒大于理智。离婚这几年来其实就是自己一直在和自己较劲,一边不愿承认你对我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一边又放不下你,加上你每一次都态度坚决地要离开,所以大多时候都没办法理智地面对你。”
这是他第一次和她坦诚这些年的心路对抗,平静而真诚的陈述。
明明没有任何煽情的话语,时漾却听得眼眶微湿。
他的话给了她这些年的对抗以来一直想要得到却没得到的答案。
在她看来,这就是爱。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他。
傅景川垂眸看向她。
她抱紧着他,脸全埋进了他的胸膛中。
傅景川依稀记得,除去她失忆期间,时漾似乎从没有这样主动又小鸟依人地抱着他的时候。
情绪上涌,喉结上下起落时,傅景川已经手掌托着她后脑勺让她仰起脸,头一低,便重重吻住了她。
他吻得很重,是一种情生意动后的情难自禁。
时漾只困惘了一秒,便被他火热的吻带入激烈的情潮中。
傅景川将她推抵在墙壁上,手掌托着她后脑勺,更深更重地吻她,直吻得她大脑缺氧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但唇并没有完全从她嘴唇剥离,只是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与她轻吻,从激烈到缱绻缠绵,暧昧的气息在静寂的房间弥漫。
时漾被吻得耳根发烫,气息凌乱。
傅景川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气息已经有些粗重。
但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高姐不在,得照看瞳瞳。
好一会儿,傅景川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哑声对她道:“你先去休息,我看着瞳瞳。”
时漾点点头,想起刚才忆起黄奶奶一事,想起那个晚上她从这里离开,匆匆赶到儿童公园,看到着急在公园里打转,嘴里自责地呢喃“你又跑哪儿去了?奶奶到处找不到你,又找不到你了”的黄奶奶。
“我想去看看奶奶。”她轻声说。
傅景川有些意外看了她一眼,但还是点点头:“好。”
“我陪你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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