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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夏油前辈,你信了吗?”
夏油杰:“嗯,我信啊。”
七海:“……”
倍觉荒谬,荒谬极了。
然而,七海斟酌片刻,在‘马上起身离开’和‘来都来了不如配合他们’之间,选择了后者。
不想配合也会被磨到被迫答应,还不如直接点头。年纪轻轻的七海君已有了比肩社畜的觉悟。
第二天,源柊月抱来一堆乱七八糟的文件,让他学着算账。
于是沦为真社畜,七海恶补着会计快速入门,被数字绕到头晕眼花,不知不觉,四五天过去了,他享受并擅长独处,所以并不觉得在一个人在房子里独自闷上若干天是多么折磨的事。
他安安分分地学习着基础的账务管理知识,意外发现,这居然比咒术高专的课程好懂,咒力的抽象程度与量子力学不相上下,从拥有‘生得术式’的那一刻起就不讲道理,它以脱离世俗逻辑和价值观的独特体系运行,对一个强逻辑的学习者来说并不友好。
他安安分分地学习了,几天后同样琢磨出了不对劲,他的和夏油杰的感受一样:源同学正在玩一种很新的过家家。
什么‘香蕉大人株式会社’、‘咒灵批发株式会社’,q集团和盘猩教,从名字上来看就不是正经组织,林林总总的发票和乱七八糟的账目……太过超纲了,文本看得人眼睛疼。
“根本就是在玩吧。”七海建人想,“所谓‘记账’,只是给我找件事做,不那么无聊。”
七海君以一种极其敏锐的洞察力,发觉了真相。
但他思索良久,准备捏着鼻子配合,毕竟——
“都已经被绑来了,难道他们会允许我走吗?”
绝对不会。
另外,也是更重要的一点。
尽管内心认定夏油杰的盲目信任十分荒谬,但他对于源柊月也有一种凌驾于
()思考之上的信赖:这个人行事风格离奇(),但他做的事总有他自己的道理(),且最后都会取得成功,与其费尽心思质疑推敲,不如直接配合就好。
带着这样的想法,七海建人过上了一段相对充实安静的日子:大量输入知识、偶尔听源柊月吹嘘他的诅咒师事业、在内心吐槽‘盘猩教那帮教众到底为什么会爱上一根香蕉?’、悄悄地费解‘诅咒师集团是无人可用了吗为什么源柊月都能当老大’……
直到他听闻自己的死讯。
起因是源柊月把他的手机短暂地还给他,而他看到了灰原和其他咒术师伙伴发来的消息。
【七海,一路走好】
【我们下辈子还会是朋友的,我相信】
【呜呜呜七海你走了好几天了我怎么感觉还是和梦一样呜呜呜……】
……这样那样的哀悼短信。
在那之前,七海一直以为,他与他们对外的说法会是‘被诅咒师绑架’。
结果是……他死了。
七海:“……啊?”
夏油杰:“嗯?你不知道?”
七海:“我死了?”
夏油杰:“是的。”
七海:“……”
源柊月问:“哎?你没告诉他?”
夏油杰反问:“哎?不是应该由你告诉他?”
两人互相看向对方,表情由困惑转为尴尬,气氛在七海的死亡凝视中逐渐凝固,夏油杰抬头望天,源柊月握拳抵在唇边羞涩微笑。
哈哈,死讯居然忘记通知本人了,真是了不起的工作失误!
七海怒道:“你们——”
“对不起!要不这样……我带你去参加你自己的葬礼吧,据说就在明天哦!期不期待?”
“谁想参加自己的葬礼啊!?”
-
次日,七海建人的追悼会。
很遗憾,尽管源柊月提议‘会帮你乔装打扮成谁都认不出来的样子偷偷参加’,七海依旧坚定拒绝了参加自己葬礼的提议,坚定拒绝这‘一生仅一次的体验’。
仪式设在高专附近的一间神社内,流程简单,是咒术师之间纪念同伴的小型追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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