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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自家妻子,他可要磨好久。
“老大说今日先去丰邑向刘太公报平安,我就回去了,明日再来拜访。”夏侯婴道,“嫂子,盈儿才刚回来....吕娥狗不耐烦地打断道:“知道知道,今日不教训他。”
夏侯婴憨厚地笑了一声,跳上马车离开。
韩信绝望地被吕娥狗和曹氏一左一右拖进门。
他、他不会是真的被骗了?!
待刘邦回到家时,刘盈和韩信都已经睡下。
长途颠簸,还没静下来时没有觉察,等躺在了床榻上,疲惫一口气涌来,两人都很快入睡,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吕娥狗把饭菜放在厨房,他们随时醒来都能热来吃。
“良人,盈儿说韩信是他骗来的?”吕娥狗开门见山。
刘邦道:“先给我弄碗饭,我吃了再说。”
吕娥狗抱怨:“你怎么不吃了饭再回来?不饿吗?”
吕娥狗飞速为刘邦备好了饭:“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邦见吕娥句都等不及自己吃完,无奈道:“有这么急
吗?”
吕娥狗板着脸:“家里多了一张吃饭的嘴,我能不急?韩信又不是幼童,你知道多费粮食吗?”
刘邦把咸菜倒入粟饭中:“我知道。但盈儿吵着要去淮阴找一个叫‘韩信”的人,并一见面就亲切地叫韩信阿兄。他笑了一声,抬头看向吕娥狗:
"是不是很神奇?我便把他带回来了。”
吕娥狗紧张道:“别胡说,盈儿从哪知道的?”
刘邦胡噜了一口伴着咸菜的粟饭,理了理胡须:“我哪知道。”
吕娥狗敛眉沉思。刘邦继续大口吃饭。
吃完粟饭,刘邦又啃了几颗刚收获的枣子,终于把肚子吃饱了。
他伸了个懒腰,把去咸阳、到咸阳、离开咸阳一系列事,细细告诉吕娥狗
吕娥狗听到刘盈对城旦舂说的话,紧皱的眉头舒展,笑容明媚;
当她听到刘邦和刘盈居然做出夜游秦皇行宫的冒险事,吓得花容失色,并拧了一把刘邦的手背
而她听到刘盈早早就知道淮阴有个人叫韩信,甚至知道韩信即将遭受胯|下之辱,她的眉头再次紧锁。至于刘盈知道韩信要遭受胯|下之辱,于是准备让韩信钻自己的胯|下的事,吕娥句暂时不想思考,她选择性地将其忽视。“盈儿常说一些有趣的故事,说是未来的我会遇到的事。”心理准备做足了,刘邦现在的神色显得很平静,“我一直以为盈儿年幼,把听来的故事搞混了。如果盈儿没有搞混,说的都是真的刘邦声调拖长,头微微扬起又微微垂下:“如果都是真的....
吕娥狗的双手微微颤抖。
她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把,压低声音道:“肯定是真的!韩信这个大活人就在我们家,还能有假?”刘邦道:“若是真的,或许这天下在三年内就会出现大变故。娥句,我只是一个亭长,即使三年后天下出现大变故,我又能如何?”在妻子面前,刘邦没有掩饰自己的疲态。
他很想做出一番事业,但他都已经快不惑了,这个年龄的黔首许多都快入土了。
“相信盈儿。”吕娥狗轻轻握住丈夫的手,“我相信盈儿,也相信你。”
刘邦闭上眼,深呼吸。
吕娥狗只静静地握着丈夫的手,没有继续劝慰。
她知道,丈夫只是一时心情低落,很快就会振作,不需要她继续劝慰。
“顺势而为吧。”刘邦睁开眼,如吕娥狗所想的那样,已经恢复以往镇定的神色,
你我要好好叮嘱盈儿,未来之事不可说了。连你我,都不要向盈儿打听未来的
“为什么?”吕娥狗不解。
"是啊,为什么?”刘盈也不解。
刘邦猛地转头,差点把脖子转抽筋。
刘盈抬起手:“哟,阿父回来啦。阿母!你怎么让阿父吃独食?!我的饭呢!”
“在厨房热着呢。”吕娥狗起身,
“你是豚吗?闻到饭菜的味道就醒了?”
吕娥狗去给刘盈盛饭。
她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刘盈饿了,还是得先让刘盈把肚子填饱,否则他不知道怎么闹腾。
刘邦紧张张望。
刘盈靠着刘邦坐着,打着哈欠道:“别担心,韩信没醒。我特意去看了一眼。哈哈哈,他和刘肥睡一屋,刘肥把腿搭在他的肚子上,他居然都没醒。”刘邦压低声音:“小声点。”
刘盈伸了个懒腰
“阿父,你为何不问我未来之事?”
刘邦道:“以后我最大的爵位是什么?”
刘盈道:"皇帝。'
刘邦眨了两下眼睛:
"你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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