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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0章（第2页）
“唉......这个。”王院长踌躇半天，才压低声音道，“我们也是没办法，具体原因我不能说。但是你们想想，有没有得罪哪方诸侯？这次恰好有这个事，就......就巧了。”
詹宁儿缓了足足十秒钟。
陆杰道：“那如果咱们解约，这死者的事儿怎么处理？”
“那就是双方和解，要多少我们商量着来。”王院长道，“但是不管这件事处理成啥样，咱们之间的合作是肯定不能继续了。”
詹宁儿面色难看。
这家当地的医院，在全国也是排的上号的实力医院。
它们一旦和恒明结束合作，会影响到本地其他医院。
这种事情万一外溢到其他省份的客户，那恒明就等于被釜底抽薪。
“王叔，您再提示一下吧，我真的想不出得罪了哪路大神？”詹宁儿轻声哀求着。
跟着父亲与各路客户见面的时候，詹宁儿和王院长打过几次叫道。
堂堂恒明董事长这么低声下气......确实可怜。
“我不是不敢说，而是不能说。”王院长想了想，咬牙道，“我怕我说了，会影响投资人。”
说道这里，王院长的话戛然而止。
......
会谈没有结果。
詹宁儿和陆杰也没心思继续谈下去。
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后的矛头竟然真得对准了恒明。
不过，王院长最后的话已经给出了足够的信息。
剩下的就只能靠陆杰和詹宁儿去猜了。
在车上，陆杰就忍不住打电话给秦茂，把王院长原话跟他交代了一遍。
“老秦，你帮我想想，这话啥意思？”陆杰道。
秦茂哈哈一笑：“这很简单......这医院本身就是上市的医疗集团，怕影响投资人的意思就是，他有些内幕消息不能跟你说，万一以后出了事儿，他是要负责的。也就是说，有可能医疗集团会出现股份变动。既然他们不用你们的药，也许是......注资方的要求。”
“能够大老远跑到上海来，跟上市医疗集团注资或者互换股份或者战略合作的，能有几个？如果接下来你们还遇到相同的状况，那嫌疑人的范围就缩得更小了。”
“有答案了么？”秦茂灵魂一问。
“有！”陆杰淡淡道，“任磊，天明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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