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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惨叫,我没心思再去理会谭总的死活了,凝神盯住了房间的门。
难道说在房间里设下煞局想要对我和任诗雨下手的人……
是熊雷?!
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房间里散发出的煞气虽然很阴毒,但从这道煞气的法力上来看并不太强,这肯定不是熊雷的水平,甚至连熊云的法力都不如。
我仔细想了半天,也没搞明白在房间里下套的人到底是谁。
熊九死了,熊天不会法术,熊云和熊雷的水平绝对不止是我看到的这样。
但这道木行气息确实就是关外熊家的木虎神力,我曾经好几次和关外熊家动手过招,对这道气息非常熟悉。
难道说,关外熊家还有什么其他高手是我不知道的?
没过多一会儿,房间里就没有了动静。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房间里并没有人,应该就是有人提前在房间里摆下了一个煞局,只要我和任诗雨一进房间就会触发煞局的机关。
现在煞气已经消散了,这就说明我打在谭总身体里的气息已经被煞气杀灭了。
谭总已经没有了动静,我转了转手上的金行五魁令,慢慢打开了锁,一脚踹开了房门。
“呼啦!”
房间里顿时传出了一股腐朽的木头味,我仔细看了一下房间里的情况,一下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谭总……
实在是太惨了啊。
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脸色变的青绿,身上不知道从哪儿长出了一些张牙舞爪的蒺藜刺,一根一根的直竖朝天。
那些蒺藜刺每根足有一拃长短,从谭总的胳膊,大腿,脑门,胸口和高高隆起的肚皮上长了出来,他一身笔挺的西装被蒺藜刺扎的满是窟窿,现在的谭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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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只穿着衣服的豪猪似的。
“嚯!”
张头他们几个被吓了一大跳,“陶陶……陶先生,这……怎么回事啊这是?谭总他不会是死……死了吧?”
我笑了笑,拍了拍张头的肩膀。
“没事,他且死不了呢。我就不进去了,免得又触发机关,你带人去把谭总拖出来。房间的那个位置……”
我指着天花板上靠东的一道装饰梁给张头看,“那里边应该是藏着一块木头,你带人把那道装饰梁砸开,把木头拿出来用金属的工具砸碎,锤子扳手改锥什么都行。记住了啊,可千万别拿火烧,没用。”
张头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张大嘴呆呆的看着我,我笑了笑。
“没事,按我说的做就行,砸碎了木头之后这个房间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你带人抓紧把装修做好就行。”
张头终于回过神来,任诗雨朝他点了点头,他答应一声就带人进屋把满身是刺的谭总给拖了出来。
我伸手探了一下谭总的脖颈动脉,稍稍放了点心。
还好下煞的人法力不是太强,谭总只是暂时被煞气封住了心脉血行,看起来就像是已经死了似的。
只要救治及时,他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我顺手在地板上捡起一个螺丝帽,握在手心里念了几句咒语,伸手捏住了谭总的脸颊。
他的嘴一下就张的和个马桶似的,我看着他那一嘴大黄牙,恶心的差点把早饭都给吐出来。
“当!”
我把螺丝帽丢进他嘴里,松开手合上了他的嘴巴,顺手在他脸上抽了一巴掌。
“呃……”
谭总的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怪咳,他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他脸上的青绿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了下去,身上的蒺藜刺也一下子都不见了。
谭总的眼珠子瞪的比灯泡还大,惊恐的看着我喘着粗气。
我蹲在他面前,笑的很邪恶。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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