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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抬起手按住额头:“好了好了,是伯父的错,别说了。”
曹参遗憾极了:“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认错了?我看你家家风很好啊,没问题,你再坚持坚持。”
奚涓也继续掺和:“对啊,好久没听到盈儿这么精彩的话了,让我多听一会儿。”
任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小声道:“其实我认为你和老大家结为亲家,真的是大好事。”
萧何使劲摆手:“此事别提。
刘邦不悦道:“怎么,你还瞧不上我?”
萧何摇头:“盈儿将来会成为大贵人。贵人的后院不好待。刘季,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好了,盈儿,你和壮壮都还小,别提这个。若是被他人听到了,会传出风言风语。刘盈露出刘邦对兄弟的专属痞笑:
“我无所谓啊。壮壮肯定也无所谓。
刘邦的笑声把屋梁上的灰尘都快震下来。
曹参、奚涓、任敖都在旁边起哄。萧何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把这群起哄的人挨个踹翻。
“伯父知错了,以后不会再有此事。”萧何再次认错,希望刘盈放过。
他知道刘盈是真的能做出来这样的混账事,而刘邦绝对会支持刘盈。
刘盈道:“那伯父不会惩罚萧禄和萧延吧?”
萧何苦笑:“不会。"
刘盈道:“他们即使知道自己会挨训,还是要保护幼妹,伯父应当夸奖他们。”
萧何现在是刘盈说什么都好:“好,一定夸。”
刘盈对曹参道:“曹伯父,你也会夸曹吗?”
曹参擦着笑出来的眼泪道:“那当然!”
刘盈又对任敖道:“任叔父,你告诉任敬,这次的事就算了结了,没有下次。若他敢再欺负我小弟,我就要找阿父教训他阿父了。刘盈的阿父:“扑....好,任敖,听到没有?”
任敬的阿父:....听到了听到了。”不愧是老大的儿子。
奚涓赞叹:“盈儿垂髫之年就有如此气势,将来肯定比老大还厉害。”
刘邦得意极了。
萧何博学,满腹大道理,他几乎都是被萧何说服,从来没把萧何说得哑口无言。儿子真是太给他父亲长脸了!“荀子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儿子比我强是应当的。”刘邦拽了句文。
曹参惊讶:“刘季,你还知道荀子?”
刘邦道:“盈儿对我念多了,我就知道了。好了,盈儿,向你萧伯父道歉。”
刘盈乖乖地从刘邦怀里钻出来,对萧何深深作揖:“萧伯父,我刚才是一时之急,没有伤害壮壮名声的意思。我说得太过了,很抱歉。萧何没好气道:“你不是很有道理吗?道什么歉?”
刘盈抬头,讨好笑:“我理解萧伯父的治家理念,低调持家才能长久。”
萧何道:“那你为何要说这些话?”
刘盈认真道:“因为壮壮是我离开
后的代理老大,她就代表我。平时就罢了,她自己没打过,她自己会找机会讨回来。如果她讨不回来,是她自己没用,我不仅不帮忙,还会嘲笑她。萧何脸色大变。
刘盈接着道:“但她代表我,她被欺负了,就是别人打我的脸。我一定要狠狠打回来。萧伯父,我看不惯你家的家风,和我要为我自己讨回脸面,你看哪个理由更合适?”萧何已经不想回答了。
这狡猾的小子,你越理睬他,他就越气人。
还是刘季做得对,当刘盈张扬起来的时候,就用“啊对对对”敷衍过去,否则你说一句话,刘盈能气你十句。萧何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在一开始就不该被刘盈挑起情绪,让刘盈抓住破绽。
但你一个垂髻孩童,哪来这么深沉的心思和敏捷的辩才?
难道刘邦和刘盈真的有天命在身?
萧何摆了摆手,不再和刘盈争辩。
他环视一圈看戏的损友:“今日之事....."
刘邦笑着道:“放心,盈儿只是个孩子,他的胡言乱语,我们都不会放在心上。”
曹参捂住耳朵:“我什么都没听到。”
奚涓附和:“对对对,没听到。”
任敖努力装出憨厚的模样,以表示自己嘴很严。
韩信擦干净手心的汗珠,一只手捂住耳朵,一只手捂住嘴。
真是太刺激了。盈儿真的才五六岁?
“古时常有垂髫孩童显露出辩才,秦国还有甘罗十二岁拜相。盈儿能与甘罗比肩。”曹参把刘盈抱起来,“以后你需要曹窑,尽管去寻他。只要是你的事,伯父都不会责怪曹窑刘盈抱着曹参的脖子,甜腻腻拉长声调:“曹伯父最好了!”
他看向萧何。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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