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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薄一句话没有,将药袋子扔在茶几上,转身给易施齐打电话:“来赫籣道别墅。”
“少耍嘴皮子,可以给你开工资,按时薪算。”
“不是我。”谢薄扫了眼狼狈的林以微,“一个女的,我现在跟她不太熟。”
林以微:“……”
谢薄挂了电话,也没有搭理她,迈步上楼梯。
德牧似乎很着急,嗷呜嗷呜地叫着,三两步跨上去,横在谢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似乎…希望他能帮帮林以微。
谢薄被它弄得耐心全无,甚至有点烦躁:“滚开,小白眼狼。”
德牧不敢惹他,呜呜地低吟着,躲远了些。
林以微还是想喝水,嘴皮子都干起皮了,她咬着牙,忍着疼,扯掉了手上的玻璃碎渣子。
“啊!”
她疼得叫了起来,冷汗直流。
谢薄迈步上楼的脚,像灌了铅。
她边哭着,边支撑身体站了起来,扶着墙,朝吧台走过去。
墙上也被她弄出了血迹。
他终究看不下去了,再这样子折腾下去,这女人非得把他家里搞成命案现场不可。
谢薄揪着女孩的手,将她拉回沙发上,回头直饮机边接了水,狠狠搁在了茶几上。
林以微如获救赎般、端起杯子咕噜咕噜地猛灌了好几口。
杯子里的水喝得一滴不剩,似乎还不够,她舔舔唇,望向面前的男人,沙哑的嗓音可怜兮兮问:“薄爷,可不可以…再给我倒一杯。”
谢薄拿了杯子,又接了一杯水递过去。
虽然动作粗鲁不温柔,还臭着一张脸,倒也知道给她接不烫不冷的温水。
水杯搁在她面前,谢薄起身离开。
林以微一边仰头喝水,另一只手却还揪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她没什么力气,谢薄扯开了袖子,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没一会儿,易施齐过来了,看到这一屋子的血迹,还真以为是什么命案现场。
“怎怎怎…怎么搞成这样!”
“没事,皮外伤,看着吓人。”林以微甚至还在宽慰易施齐,“不小心把血弄墙上了。”
易施齐走了进来,望着沙发边脸色惨白的女孩:“你
就是他说的那个不太熟的朋友啊?”
“可能吧。”
他放下医疗包,上前检查了林以微手上的伤口:“还挺深的,给你缝两针吧。”
“疼不疼啊?”
“你说疼不疼。”
他利落地从医药箱里取出了消毒用具和针线药瓶,林以微看着那根针直哆嗦,冷脸倚着落地窗的谢薄看不下去了,皱眉说:“你不给她打麻|药?”
“这点儿小伤打什么麻|药啊,不至于不至于,忍着点。”
林以微眼睁睁看着他将针具消了毒,凑了过来,尖叫出声:“啊!薄爷!”
谢薄受不了了,走过来推开易施齐的手,将女孩挡在身后:“你疯了吗,缝针不打麻|药,你算哪门子医生,滚滚滚。”
易施齐拿着缝针,笑嘻嘻说:“我可是方圆百里唯一的医生,你不让我给她弄,你自己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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