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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实些。
正好七福晋过来做客,他就从正院避出来,到了前头书房翻书。
翻着翻着,九阿哥觉得还挺有道理,就比如这一句,“正家之道,始于夫妇,上承祭祀,下养父母,唯夫义而妇顺,乃起家而裕厚”。
谁家日子有他们家过的顺心?
福晋爱重他,他也爱重福晋,又是儿女双全。
别说没有庶子,就是枕边人也只这一个。
他跟福晋才是纳兰容若诗词中的“一生一代一双人”。
可惜他不会写诗,要不然真想要给福晋写首诗,流传千古,也叫人晓得他们这样恩爱。
这样看来,这《劝忍百箴》倒是比《忍经》更有趣些。
不过九阿哥还是觉得看这个对自己长进不大,该发脾气还是要发脾气,真这样忍下去,自己都要憋坏了。
像老师那样的处事不惊,他做不到。
正想着,外头有了动静。
何玉柱进来道:“主子,桂大爷跟桂元来了,在院子里候着。”
九阿哥忽略“桂大爷”,听清楚“桂元”,立时站起身来,大踏步出来。
书房门口,桂丹跟桂元两人都带了忐忑。
见九阿哥出来,桂元立时跪了,“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头,哽咽道:“奴才桂元叩谢九爷大恩……”
要不是九阿哥出手,他已经被打成偷盗人参的主谋,给予重判,能不能保全性命都是两说。
九阿哥带了不自在,扯了桂元起来,道:“也不是外人,啰嗦什么?你是爷的人,爷不护着你谁护着你?”
桂元羞愧道:“九爷待奴才宽和,奴才前年却弃九爷而去。”
九阿哥摆摆手,道:“过去就过去了,爷当时也愚蠢,被人湖弄着,想不到旁的,但凡多问你几句,也不会让你被骗回盛京……”
说到这里,他望向旁边的桂丹,诧异道:“嘿!大变活人了?怎么瘦成这样了?回头去五哥府上,也教教五哥……”
桂丹咧嘴笑着,却没有急切应答,而是道:“奴才有私密话,要单独禀告九爷……”
九阿哥的视线在桂丹脸上转了一圈,看出他眼中难得的认真,微微点头,吩咐何玉柱道:“带桂元去客房梳洗,好好歇歇,将爷没上身的衣裳拿两套给他先用着……”
“九爷,不用……”桂元忙道。
九阿哥轻哼道:“到家了,啰嗦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长大的缘故,九阿哥也想起小时候,对哈哈珠子小伙伴也真心亲近几分。
等到何玉柱带桂元去客院了,九阿哥就叫桂丹跟自己进了书房。
“总算长心眼了,这是想着接桂元回来,就是要将功赎罪?”
九阿哥书桉后坐了,轻哼道。
去年送桂丹去慎刑司,就是吓唬人罢了。
反倒是桂丹之母金氏,因此记了仇,三月初的时候外头传舒舒产后不好的事情,就有金氏在后头嚼舌头,推波助澜。
九阿哥恼了,就将桂丹的侍卫给撸了。
桂丹苦笑道:“奴才确实想着将功赎罪,却不是接桂元之事,而是奴才这次去盛京,去了吉林乌拉,找到了玛法私下种植移山参跟园参的所在……”
九阿哥听了,神色郑重起来。
他当然晓得“移山参”跟“园参”是什么。
说起来也是人参,前者是将小的野生人参移植到更适宜的地方,使其生长更快;后者是收集人参种子,育苗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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