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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觉得肚子好疼,扯着疼”谢青岑惨兮兮地哭着,拉着封薄言的手不让他走。
封薄言不着痕迹抽回手,转头问医生,“怎么回事?”
“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医生回答。
“薄言,我也不想揣测星语的为人,可刚才真的是她推我,我当时害怕极了”谢青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哭诉着。
她怕她不提,封薄言就将这事揭过去,她一定要他出来做主。
“这件事,我调查清楚后会给你个交代的。”封薄言侧目,吩咐许牧去查这件事。
这一通忙碌下来,才发现叶星语刚才没有跟来医院。
封薄言皱了皱眉,要给叶星语打电话,谢青岑又开始喊疼,“薄言,我肚子好难受,你给我摸摸”
“不能摸孕妇肚子的。”产科医生提醒。
病房里还有其他人,谢青岑无法做什么,只能拉着他的手流泪。
不到一小时,监控录像就传回来了,许牧低声对封薄言道:“事发的时候,太太跟谢小姐在走廊上纠缠,然后谢小姐摔倒了。”
这件事说不清是不是叶星语推谢青岑,因为当时两人在拉扯,说不清其中的情况。
“你们当时在吵什么?”封薄言问谢青岑。
谢青岑被他审视的眼神看得微微发抖,悄悄握住手指说:“当时我就是告诉星语,你说过会对我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她不相信,要去质问你,我怕你们俩吵起来,所以去拦她,没想到她就将我推倒的了”
她楚楚可怜地细说。
封薄言拧了拧眉,“她不像这样的人。”
谢青岑的身子僵了僵,眼泪流了下来,“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她都把我给推倒了。”
“当时你们在纠缠,说不清谁对谁错。”封薄言的话就是不愿意追究。
谢青岑眼中闪过寒芒,楚楚可怜地说:“我知道,你偏心她,就算明知道她推了我,你还是站在她那边。”
封薄言没有说话。
冗长的沉默代表了一切。
谢青岑心如死灰,暗暗捏紧了拳头,她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封薄言走到外面给叶星语打电话。
此刻的叶星语,坐在裴延遇的车里,宾利车开向山间,耳边是猎猎风声。
接到封薄言的电话,叶星语想知道谢青岑的情况,就接通了,“喂。”
“刚才你怎么没跟来医院?”封薄言在电话里问她。
叶星语问:“谢青岑没事吧?”
“做了几个检查,没什么事。”
叶星语安心了许多,幸好她的孩子没事,不然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去哪了?回家了?”
“我出来散散心。”
“都已经十点多了,别在外面逗留,早点回家去吧。”
叶星语默了默,“你今晚回来么?”
“今晚我得在医院守夜,医生让青岑留院观察一晚,我得守着她。”他得确保她没事。
叶星语听了,心里说不出的荒凉,“那你守着她吧,再见。”
挂了电话,车也开到榕九台8号了。
裴延遇提醒她,“星语,到榕九台8号了。”
叶星语神情低落,忽然说了一句,“你能送我到后山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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