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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叁差五敲蛛公家门的这段时日,妙妙抽空下蛊窟去探索了一遍。
顾名思义,除了用些空房间关押秘密囚犯,蛊窟最主要的用处还是饲养蛊虫。养蛊的地方当然充满毒水瘴气,通过开凿地下实行封闭储藏,即使如此也有不少带毒的气体逸散到地上,周围土层更是被严重污染,连楚地都化作了蛊窟的培养皿,仅剩的飞鸟走兽大多长得奇形怪状,与邪祟越发亲近。
寻常人进蛊窟便是受刑,而妙妙十叁岁时被教主捡回魔教,她初次进魔谷即使住在与蛊窟相隔最远的居所也被污染致病,现今肉身下地与那些毒蛊近距离接触反而影响不大,她就此事问过蝎姥,姥姥笑眯眯道教主身为蛊王,他的伴侣也会得到蛊窟的敬仰。
妙妙追问:“蛊王?”
蝎姥耐心解释道:“远古之时,龙被视为邪祟之王。蛊虽然也是邪祟,但野外没有蛊,世上仅有的养蛊之地便是教中蛊窟,它完全依附于人的饲养,不受寻常邪祟等阶压制,蛊的首领是蛊王,蛊群是蛊王意志的延伸。”
妙妙:“每只蛊都受蛊王意志影响?蛊王不得累死?”
蝎姥哈哈大笑:“皇帝老儿可会因为奏本太多而累死?这蛊虫上报蛊王的信息就是奏本,传是传回去了,到底要不要看、什么时候看都由蛊王决定,前任教主就是个叁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懒骨头,被长老拖出去砍头时才翻看去年的奏本得知了这场预谋已久的叛变。”
妙妙惊讶:“真的砍头了?”看好文请到:yehua
“当然是真的。”蝎姥说,“小雪当时哭得可伤心了,抱着老教主的头抹眼泪,这孩子打小就脾气倔,我拉了半天才给他拉开。他后来倒也争气,仇人都剁碎喂蛊窟了,只留了几个空架子摆回长老位置。”
妙妙点头:“难怪他成日忙得不见人影,天天批蛊虫奏本啊?”
蝎姥:“心疼了?”
“姥姥你莫要打趣我。”妙妙说,“他给我下这情蛊,岂不是也对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蝎姥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她低头瞥了眼盘踞在掌心的毒蝎,说:“用蛊之人都在蛊王的注视之中。”
于是妙妙次日登门拜访了药堂主。
她开门见山问药堂主是否习练了蛊术,得到意料之中的否认。药堂主使蛇的手段与蛊虫无比相近,本质却不同,他驭使毒蛇邪祟依靠那点稀薄龙血,并未接入过蛊王的意志网。
对二皇子周珩而言,往生教是蜕皮时的休憩之地,地位类似于避暑行宫,他能作为药堂主和行宫里伺候的下人处好关系已经算是亲民了,连教主都没想过让他当真接纳蛊毒。
往生教近年欣欣向荣,可说到底还是个退居深楚不容于世的魔教,和江湖正道门派打闹偶尔杀几个名门少侠姑且算容易摆平的小事,若是暗害了皇子,皇帝震怒追究到底的话这山谷都得被一锅端。
也就是说,虽然药堂主年仅十六又反应迟缓,瞧着一副好欺负的模样,但这偌大往生教里,除了妙妙还真没人敢来摸蛇鳞。
妙妙摸了一会儿鳞片,又被药堂主用尾巴卷起坐到了蛇的生殖器上,他慢吞吞顶弄了半晌,才对她说:“教主月底将闭关两个时辰,我可为你抹除情蛊。”
“你先走罢。”他说,“等我恢复人身,我定然会来寻你。”
妙妙被他的性器插弄得身体起伏腿根发颤,等他终于射了精,贴在他胸前喘气时再继续交谈:“教主经常闭关?”
药堂主很喜欢高潮余韵的温存。他身体冷,泡在暖热软肉里似乎连心口也发烫,他探出蛇信舔她的脸,乐意回应她的问话:“教主除去外表人皮,内里血肉都是蛊王。他需定期换新鲜皮方能维持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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