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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把那奏疏递给了黄锦,嘴里已经在解释:“是翁总司从马六甲呈回来的奏报。一路顺风,这回只用了二十日便到了广州,随后一路入京。南澳伯提了个想法,臣觉得似有可为,按捺不住。”
朱厚熜疑惑地翻开了奏疏,看着翁万达递回来的消息。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翁万达在奏疏里先详细介绍了他到马六甲之后的情形。
看着看着,以朱厚熜如今的定力,他都不由得呆了呆,微张着嘴。
阿方索这家伙,是放飞自我了吗?
夏言跃跃欲试:“陛下,臣以为,可行啊!”
朱厚熜哭笑不得:“可行吗?朕怎么不觉得?”
夏言奇怪地回答:“按那胡安所说,葡萄牙国主不甘败绩,竟调遣了大小近百战船远航而来,国内极为空虚。而那什么旧印度总督已被押送回西洋,新印度总督又已被擒。若能施巧计,制服了舰队将官们,那大有招降整个舰队的可能啊。若再还征葡萄牙,大明在那西洋不就有了个桥头堡?”
“阿方索这家伙敢于出海,骨子里当真是大胆。”朱厚熜连连摇头,“哪那么简单?就算能把舰队将领们都制服,招降了舰队兵卒,你以为杀回葡萄牙,就能轻易夺了国主之位?阿方索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血脉、人缘在那里坐稳位置。”
这家伙仗着有大明撑腰,现在竟冒出这么大胆的想法。
在欧洲,国与国的王室之间多复杂的姻亲关系?还有宗教方面教皇的承认问题。虽说教会力量已经在衰退阶段,但号召之下,像西班牙这样的国家看准海贸利益,难保不会群起而攻。
而海上、陆上的争战,难道阿方索还指望大明万里迢迢为他输血、站稳脚跟?
他都离开欧洲多少年了。
异想天开。
“陛下,退而求其次,若招降了舰队,占了他们在那印度的果阿一带,这回那葡萄牙国主总该屈服了吧?”
夏言任上有了宣威外滇、南洋之功,又有了青海、河套、宣宁的复土大功,现在对于开疆拓土极为热衷。
于他而言,若是还能把飞地拓展到史书中天竺那里的海边,那将是何等可以夸耀之事?
所以他现在当真很着急地希望得到皇帝的首肯,让他可以支持阿方索去做这件事。
朱厚熜没说话,默默地思索着。
马六甲是肯定会掌握在手里的,但印度那边有个支点,对如今的大明来说有没有必要?
毫无疑问,阿方索重归大海之后,野心已经冒了出来。
不是说他已经不再臣服于大明了,但飞地这种事,尤其是东西方海上贸易极为重要的中途据点这种事,代表的就是庞大的利益。
数十年后,利益自然自成一体。
现在要支持阿方索做这件事,那就需要赵俊他们帮着出力。
能成功的话,短期内对大明自然是好处多多,但也会引发连锁反应。
比如葡萄牙割舍不掉马六甲的利益赌了这一把国运,他们若输了,元气大伤。一旁虎视眈眈的西班牙等国,自然会接过这一份利益。等他们再到东方时,难道大明为了果阿这个据点,要将支撑力量往外延伸这么远?
除非给阿方索充分的自主权,甚至册封他个王爵自建王朝,让他们作为大明的代理人,仅凭自己的武力与西方来的欧洲人势力争斗。大明在背后,顶多通过贸易让他们有足够的财力扩充势力、增强武力。
况且,大明的海师与欧洲舰队之间,如今并没有武力上质的代差,朱厚熜如何能把赵俊他们赌在这件事上?
想到这里,朱厚熜坚决地摇了摇头:“此事不允。”
夏言有些失望,欲言又止。
朱厚熜又道:“南洋都还没经略清楚,不能就此盲目往西。不过,此事并非不能一试。那胡安既知我大明军威,又贪图东西海贸垄断之利,让他自己去做好了。”
夏言呆了呆:“他……如何能独力做成此事?”
朱厚熜笑了笑:“他自己独力自然是做不成,不过他既然反心一定,就让他再反一次。放他回去,让他带着葡萄牙人的舰队仍往马六甲而来,伏击败之。若他能立下这功劳,朕可以让他带着残存舰队在果阿立足。他自立王朝也好,仍挟洋自重做个印度总督也好,只需他还需仰仗大明通商许可、为大明做个与西洋贸易的中间人便好。”
夏言还想说话,朱厚熜制止了他:“西洋人多得很,北虏还没绝,公瑾惦记着西洋做什么?真想踏足欧罗巴,绝非海上一路可以成事,太远了。”
如果大明的科技水平已经真正进入到了钢铁自由的时代,那还谈得上尝试一下。
但现如今,真的远没到那种时候。
就算阿方索的计划能实现,这个新的葡萄牙在欧洲也绝对只是昙花一现。
至少一两百年内,只要东方与西方通过贸易各取所需、各有所获,矛盾就不明显。
如果在这一二十年里,大明的科技水平有了一个提升,那倒是能通过开枝散叶的方式尝试一二。
朱厚熜万没想到阿方索会在这个时候给他画一个进军欧洲的大饼。
这家伙忘记南澳两个字了,是不是觉得他外孙与其做个还不知道在哪的南澳国王,不如去做个欧洲国王?
步子迈得也太大了。
夏言遗憾地离开了,朱厚熜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俞大猷、郭勋他们深入草原之后,如今的情形怎样了。
大家建功立业的心都这么野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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