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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回头,却感觉到那掌又突然滑下来了,并绕到底部,掂了掂她鼓囊的书包,似乎是在试重量,可手掌太靠里了,导致上托时,粗糙的指尖总会似有若无地刮擦过她的腰背。
不知为何,最后那几下,像是指腹要故意蹭揉进去般,比之前更用力,似教似训,有意又无意,耐人寻味。
刺激得女孩脊柱一麻,控制不住地想缩腰,甚至张了唇欲哼出声。
贺戍垂着睫,视线一直停留在女孩白衫腰际处的凹陷长痕。
苏融捂住嘴,目视前方,一眼就看见了笑容明媚张扬的夏萱萱。
她抬手指了指,示意要走,可贺戍仍未收手,仿佛压根什么都没看到。
“昨天晚上,我什么时候回来的?知道吗?”贺戍移开欺在腰上的指,伸手拨了拨她耳边的发,还是把话问出了口。
脑中依然一片混乱,平常他是不可能喝断片的,昨晚是特殊情况,此刻他的心情有紧张忐忑,也有希冀期待,却唯独没有恐惧和后悔。
毕竟早晚是要知道的,纸包不住火,亦如他的感情,早已太满,藏不了。
“哥,我睡得很早。”她暗吸了口气,回答得太快,低着头,微攥起拳。
说完这一句,他又等了良久,没再获得一丁点回应。
“噢,是么?”他似是松了一口气,现在确实不是好时机,还需要精心筹划,以一种不会两败俱伤的方式。
“嗯。”她盯着地面,眼中无波无澜。
“那快走吧,看样子夏同学等急了。”
随即,贺戍敛去目中阴翳,摸了摸妹妹的头,将人一把推出去。
苏融如蒙大赦,牵着夏萱萱的手,一路疯跑。
夏家客厅,上午十点半。
茶几上摆满了书本和试卷,夏奶奶又端来一盘冰镇西瓜。
“融融多吃点,天热,补充水分。”
“好,谢谢奶奶。”苏融合上书。
“这孩子,咋睡得四仰八叉?”老人双手擦了把裤腿,从屋里拿了个荞麦枕来,给自家好吃懒学的孙女垫上。
“奶奶,把枕头给我吧,听萱萱说您腰一直不太好。”
“是,去年在仁安做了个手术,花了孩她爸妈好几万块钱。”
苏融扶起夏萱萱的头,将枕头塞好。
“哎,融娃这里是怎么了?”夏奶奶眯着老花眼,注意到苏融腰处的古怪。
她身形一滞,下意识看向背后。
“我的佛祖唷,好大一块印子,会疼吗?”老人伸手撩起她的衣衫,骤然望见一圈又一圈触目惊心的痕迹。
苏融连忙拉下已经卷到腰间的衣服,遮住那些羞于启齿的印迹。
“奶奶,我不疼,没事的。”
“像牙印子,不会是长藓了吧?要涂药膏才能好,最好去医院看看哦。”
“别的地方有没有长?冒出来好多的话,就比较严重了。”夏奶奶一脸担忧。
“没那么严重的,您不用记挂。”
苏融把衣服扎进裙子,坐在地毯上吃了一块西瓜。
“奶奶去做饭了,今天给你们烧鱼。”
直到佝偻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她才瘫下身,抚着后腰的痛处。
何止是这里,咬痕甚至都蔓延进了她更私密的部位,而她现在都不敢相信,他会那样对待她,怎么让她难堪他便怎么来。任她如何哭泣,完全没有丝毫怜惜,最后一刻又沉沉睡去,像一场恶作剧。
晚上八点,电视正播放着吵闹的综艺,嘉宾玩了一局又一局的游戏。
似戳到了夏萱萱笑穴,她咯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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