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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称呼我。”俊颜面无表情,“毕竟才走了一周,连背影都认不出了。”
“”
她算发现了,这人自从结婚后是开朗了不少,但显然也开辟了全新的赛道,是越来越作了。
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头发差不多吹干了,她赶紧放下,一扭腰,主动坐到对方腿上,单手勾住脖子,仰起头凑近了,笑吟吟道:“是我错了,是我不好,阿言原谅我好不好?主要是第一次见你穿雨衣嘛,而且你还套了双那么高的雨靴,我明明记得你走之前带的是20寸的行李箱啊,为什么会变成皮包呢,谁知道你另一只手上是不是”
“拎着把刀?”邹言扬起一边的唇角,皮笑肉不笑。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圆眸亮晶晶,“阿言我发现我们是越来越有默契了,简直堪比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夫妻!你看你刚刚,一开口就猜到我已经报了警,这会儿又唉哟!”
修长的手指屈起,指关节叩在光洁的脑门上。
姜海吟抱着脑袋,小脸皱巴巴:“我又不是小臻,你不能学我的动作”
“为什么不能,我觉得挺好用。”
“因为因为我又不是你女儿,我、我是你老婆!”她猛地扑过去,像只欢快的小狗,“亲亲我阿言!亲亲才是我们这种关系该有的惩罚!”
指尖抵着脑门,推开一段距离,狭长的眸底浮点笑意,嘴上却道:“想得倒挺美,你这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我才不是只用想的呢。”她拨开那只根本没怎么用力的手指,重重吻住薄唇。
由于急切,甚至咬破了一点皮。
邹言坐着没动,任由女人拱来拱去,直到自个儿折腾到脑缺氧,歪倒在他怀里。
“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有半点进步,嗯?”覆着薄茧的指腹抚过嫣红的唇瓣,语气中含着一丝轻嘲和无奈。
姜海吟不服气了:“谁说的!我明明——”
呼吸被猛地夺走,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彼此之间在技术上的差距。
但她并不打算承认。
“才不是只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每次你一主动,我的脑子里就像塞满了浆糊呜”
浑浑噩噩之际,她不忘为自己辩驳。
显然,男人很吃这一套。
“嗯,宝宝说得对,是我错了”
并因此,变本加厉。
“时间还早呢,再来一次。”
窗外,狂风暴雨越演越烈,直到天际泛白才堪堪停歇。
七点,邹林臻洗漱完毕,拎着书包出了房间。
客厅里静悄悄的,挂在门口的雨衣彰显着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场梦。
爸爸冒着大雨,连夜赶回来了。
他在楼梯口徘徊,正考虑着要不要上去敲门,一阵脚步声传来。
一抬头,与狭长的眸子对上。
“早安,爸爸。”他立刻唤道,有些兴奋,也有点莫名地紧张。
“你妈妈她受了惊吓,需要多睡会儿,不要去打扰她。”
虽然小男孩觉得母亲昨晚看上去完全没有被吓到的样子,但潜意识告诉他,不要去质疑父亲的话。
他点点头:“知道了。”
自从一家三口正式住在一起后,自己在半路上买早餐的情况,也是时有发生的。
他以为今早同样如此,刚准备去门口换鞋,走下楼梯的男人却进了厨房,淡漠的嗓音飘来:“三明治,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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