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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叔思忖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啊,这贵林子,出了名的老实,怎么可能会与人结仇?”
老香灰分析道:“那这就怪了,既然没有仇家,那就是有人觊觎他家女人的美色,做出了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这时马大川走了过来,正好听到了这句。
连忙问道:“你为啥非认为是庄上的人干的?二十里地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就算是荒郊野外,也会有过路的人撒尿屙屎吧?”
马三叔扭头就是一顿训斥:“你给俺闭上嘴,老兄弟只是在推测,又没认准是庄上人干的,你心虚个啥?”
“俺啥时候心虚了?”马大川瞬间变了脸色。
“诶?”马三叔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冷冷的盯着马大川。
“嗯?”马大川被盯的有些发毛,不自觉的发出一声疑问。
马三叔忽然指着马大川问道:“你说,是不是你?”
“啥?”马大川被吓了一跳。
周围的人更是被马三叔的问话,给惊的一愣。
“三叔,你……你咋这么问?”秀英脸色惊骇的问道。
接下来就是一群妇女的交头接耳的议论。
马村长更是忍住恶心,一脸狐疑的来到马三叔身旁:“三叔?”
这时王贵林也说话了:“不可能是大川啊,他当时没在庄上,你们忘了?”
马村长也附和道:“是啊,三叔,你忘了,他要是在庄上,梁先生他们还用走路去吗?”
“哼哼!”马三叔冷笑道:“正因为他没在庄上,所以他的嫌疑最大,你们想想婧婧娘俩是啥时候出庄回娘家的?而大川又是啥时候回庄的?”
“这……”马村长也思索了起来,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也是一脸怀疑的看着马大川。
王贵林惊道:“村长将鬼带到庄上,她俩是天明走的,而……而大川是……是庄上闹鬼,次日回来的……”
“对!”马三叔阴沉着脸说道:“中间这一天,马大川回家时在路上碰到了她俩,然后提出要用马车送她俩回去,半路上,大川见婧婧娘长得好看,然后起了色心,在荒郊野外强暴了她,然后又砸烂了婧婧的脑袋,接着他又装作若无其事的回了庄。”
众人听着马三叔的分析,很是有道理。
接着一群妇女都把矛头指向了马大川。
马大川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支支吾吾的解释了起来:“应堂叔……饭可以乱吃,但……但话不可以乱说啊,俺是出了名的懒鬼,又不是色鬼。”
有的时候,真相被有理有据的分析了出来,解释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
马大川越这个样子,反而越有心虚的意味。
他们也信奉“凶手永远不会自己是凶手!”。
王贵林也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一脸忧伤的说道:“应堂叔,可不能冤枉好人啊,俺不相信大川子能做出这等恶事。”
“是啊……”马大川见王贵林为自己开脱,心中一阵感动。
马三叔却冷笑道:“哼!人心隔肚皮,那好,你说,荒郊野外的,你怎么就知道她俩在哪躺着?”
马大川说道:“俺当时尿急,就……”
马大川忽然止住了声音。
马三叔冷笑道:“你觉得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吗?刚好尿急,刚好你就看到?你问问他们信不信有这么巧合的事?”
马大川被怼的哑口无言,他只觉得眼前这老头似乎跟自己有仇似得,为什么非咬自己不可。
马大川越想越生气,不由得大骂了起来:“俺他娘的好心好意套车去找人,咋就被当成凶手了?”
“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马三叔冷冷的盯着马大川。
马大川气的挥手道:“俺不跟你这老头啰嗦。”他随后扭头看向王贵林问道:“贵林,一路上你都跟俺在一起,俺真是他娘的无意中发现的。”
王贵林也不说话了,因为马三叔的分析,真的很有道理。
马大川见状,心猛的一沉:“贵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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