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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寒墨和许粟这个证,领得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一点,是在毕业典礼结束的三天后。
其实学校里还有一些善后的琐碎工作,在许粟眼中,这不能算是完全毕业了。
但她从杨雪这里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她们班里的班对儿,已经领证了。
杨雪说:“人家是双证毕业,不对,三证,毕业证,学位证加上结婚证,真令人羡慕啊。”
如果是以前,许粟会觉得这也没什么好羡慕的,但现在,她听到这些就生出点别的心思来。
她觉得之前自己的思维被限制了,原来还可以这样。
她回到家,晚上吃饭的时候和梁寒墨说:“听说,我们班里的班对儿在毕业典礼之前就已经领结婚证了呢。”
梁寒墨闻言,微微挑眉,却不做评论。
这和许粟想的不一样,她又道:“他们感情一定很好,那么着急领证。”
梁寒墨还是不说话。
许粟独角戏唱不下去了,多少有些扫兴,感觉梁寒墨又变成了那个闷葫芦。
晚上她很早就洗过澡上了床,梁寒墨上床时,她正闭着眼假寐。
梁寒墨关掉床头灯从她身后靠近,搂住她,二话不说就去亲吻她的耳朵。
许粟装不住了,身子忍不住动了下,扭头看他,“你干嘛呀。”
她这一句带着点娇嗔,也透出几分怨气,梁寒墨勾唇浅笑,问:“你想领证吗?”
许粟抿唇,隔了几秒,认输道,“好吧,我是想领。”
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抬起手在他额头点了点,“给你戳个章,证明你是我的。”
她毕业典礼那天,梁寒墨去学校里接她了,他长相太出众,她不是没看到系里的女生很多在偷偷打量他。
她也是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对他有那么强烈的独占欲,简直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是属于她的。
梁寒墨对她这话很受用,将她的手拿下来,贴近唇边轻轻地吻,“不盖章,我也是你的。”
手指被轻咬,许粟身体像过电,酥酥麻麻,勉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问:“你的意思是你不想领证?”
男人倾身,贴近她耳边,哑声道:“我比你更想。”
许粟满意了,她心情好就非常好说话,这个晚上格外配合他。
虽然头天晚上各种折腾,但第二天,两个人又不约而同,都醒来得非常早。
许粟给出版社打了个电话请假,之后将自己很少用的化妆品翻出来涂涂抹抹。
要出门时,她发现梁寒墨也是刻意挑过衣服的,他今天的西装穿得特别板正。
两人换过鞋,对视一眼,梁寒墨伸出手,她将自己的手放进他掌心。
民政局办理结婚的人并不多,排队没有花费多长时间,填写资料并拍了照之后,很快,热乎乎的证书就出炉了。
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是个面善的大姐,将证书递出去时从善如流地对着他们笑,“梁先生,梁太太,恭喜你们。”
许粟脸一热,“谢谢。”
她伸手去拿证书,心底又有些懊恼自己考虑不周,连个喜糖都没准备,只能干巴巴道谢。
旁边的梁寒墨变戏法似的,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了包装精致的糖果袋,递给大姐并说了声谢谢。
许粟很意外,等跟着他走出民政局上了车,她问他:“你什么时候准备了喜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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