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获取第1次
获取第2次
唐爸爸没有立刻接话,而是从茶几上端起一杯热茶递了过去。
王辉慌忙接过,嘴上也连连道谢。
唐爸爸自己又端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这才解释道:“当然不是,我根本就不是唐家人,也根本不姓唐!”
王辉听见这话,嘴里的热茶一口就喷了出来。
还不等他道歉,就听唐爸爸继续说道:“唐潇的妈妈才姓唐,而且是唐家的大小姐。”
“我是唐家的上门女婿,所以,潇潇出生之后,就跟了她母亲的姓氏。”
“还有,我也不在唐氏上班,真算起来,我的职业应该是全职爸爸。”
“家里的这些饭菜,每天都是我来准备。”
“所以你的名片我可能用不到,等会儿我帮你转交给唐潇的母亲,或许你们能有业务上的合作!”
王辉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谁能想到唐潇的家庭环境竟然这么复杂?
唐妈妈不在,也没有人替他圆场,更没有人替他介绍。
为了讨好唐潇的父亲,这才顺口胡诌,这才按照常理拍了几句马屁。
毕竟在他看来,唐潇的爸爸肯定是唐家的人。
既然唐潇如此优秀,那唐爸爸肯定也不简单。
以韩成的身份,他借用这层关系夸奖韩爸爸几句,应该足以拉近双方的距离,获取好感!
唐妈妈对他有好感,如果他再能搞定唐爸爸,那他跟唐潇的事岂不就是板上钉钉?
结果没想到,这些马屁根本就没拍对地方!
尴尬!
无地自容的尴尬!
直接就把天给聊死了!
偏偏眼下又没有人来替他解围,以至于客厅里瞬间安静,王辉不敢接话,更不知道如何解释。
另一边的厨房内。
唐潇开门见山,“妈,你怎么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贸然带人上门?”
“你这样把我置于何地?又让我怎么抬头做人?”
唐妈妈反问,“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王辉是你的朋友,今天他也是跟着你回来的。”
“妈妈恰好撞见了,难道还没有资格邀请他来家里坐坐吗?”
“还有,妈看得出来,那个王辉是喜欢你的,难道你就没看出来吗?”
“潇潇,妈妈知道你面皮薄,也知道你心高气傲。”
“刚刚跟秦浩南分手,又经历了王东这么一档子事儿,你暂时不想考虑个人的感情问题。”
“所以,你可能暂时还没有接受王辉的追求。”
“可妈是过来人,妈告诉你,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一蹴而就的。”
“慢慢接触下来,总能发现彼此身上的优点。”
“而且刚才妈也帮你试探过了,这个王辉挺不错的。”
“虽然出身不高,但是他命好,有一个在东海银行当大老总的叔叔。”
“只要有韩成的关照,他就是货真价实的二世祖!”
“而且这个王辉身上没有那些公子哥的颐指气使和不可一世,我觉得这孩子挺不错的!”
“只要加以时间培养和锻炼,将来必定是栋梁之才!”
“你们也接触几天了,一直就没有什么实际的进展。”
“这层窗户纸,要不是妈来帮你捅破,你还想瞒多久?”
雷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的狗血虐文又名寸骨殇高岭之花深情攻身世凄惨坚韧受所有人都想不通池律为什么会喜欢上唐松灵,包括唐松灵自己。毕竟高岭之花和乡间野草放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协调。因此,当得知池律被甩时,所有人都觉得唐松灵是不是疯了,给脸不要。七年之后,再次相逢。池律还是人人仰望的矜贵公子。唐松灵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落魄潦倒。池律用指尖挑了挑他沾了泥的黄色马甲,促狭道这就是你说的回归正常生活?他看着在唐松灵怀里撒娇叫爸爸的小孩,只觉得这么多年的撕心裂肺,夜不能寐,都是一场笑话。然而就在他真正准备放下执念时,一句无心之语,真相初显端倪,他穷追不舍,抽丝剥茧,痛不欲生。七年之前,我去奔赴与你的约定,也许是上天注定,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救命之恩,不得不报,亡人之子,终生相托,这其中苦涩,说不清,道不尽。你我之间,隔了多少阴谋算计,多年之后见你的么每一眼,都是上天的恩赐一寸伤骨,一幕夜色,都成了池律心底愈合不了的疤痕。预收CP1424379高冷攻VS美人受一句话简介美人报错仇的酸爽故事~...
洛辰意外来到斗罗大陆,获得气运掠夺系统,开始称霸大陆。开局在武魂殿觉醒超神级武魂九彩神杖(蕴含九种至高之力),从此踏上无敌之路。恭喜宿主霸占冰火两仪眼,掠夺气运点18747,额外获得两块神级魂骨。恭喜宿主改变武魂殿命运,掠夺气运点63858,额外获得生命神花。恭喜宿主抢夺海神传承,掠夺气运点99999,...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开局穿越到鬼怪横行的世界?...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