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傅友德哈哈大笑。
方才他从徐辉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迟疑。
他手下的这一万骑可不简单,远比徐辉祖一众人想象中的要强。
虽说没有燧发枪,但在外也是无人能敌。
“事不宜迟,你们做好守城准备,我等先去把瓦剌那边给搞定。”
“这些个草原蛮子,真是没消停几天就又出来作乱了,要我说就是太孙殿下心太软,不然这些人哪还能留得到今日。”
傅友德领着一众人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大帐,七万余人的瓦剌骑兵在他眼里仿佛根本不值一提。
徐辉祖有些懵逼,直到傅友德走远他才反应过来。
“颖国公真乃天人也。”
手下的将军禁不住感叹道。
另一边一位老将军接话道:
“颖国公尚如此,魏国公和鄂国公当年得是何等威风。”
徐辉祖的副将小心翼翼的问道:
“将军,我们要不要准备些兵马前去接应颖国公?”
众将领对傅友德全都是钦佩不已,但真要说以一敌百他们还是有些不信的。
徐辉祖内心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摇头道:
“颖国公已经下令,我等不便轻易干预。”
“按照颖国公说的,切断敌军之间的联系,要是帖木儿有异常,即刻出兵。”
“末将遵命!”
此时的傅友德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击。
看着手中的长刀,傅友德的内心无比激动。
“痛快,真是痛快!”
“终于又能打仗了!”
“再过几年,我怕是连这长刀都拿不稳了!”
站在傅友德后面的,是一万五千余骑兵。
他们身上装备的,全都是大明最好的武器。
除去燧发枪没有配发以外,像甲胄这些全都是大明最顶级的。
“所有人听令!给我杀!”
“把这些草原蛮子彻底杀绝!”
一时间,战鼓擂动。
大明的一万铁骑齐齐冲锋,朝着瓦剌杀去。
瓦剌怎么也想不到,大明仅靠一万骑便敢直冲他们的阵地。
虽有些难以置信,但瓦剌这边还是第一时间上马迎战。
“如此大的胆子,大明这是哪个将领?”
“区区不到两万骑,便敢冲我大营,这不是送死吗?”
“给我全力出击,一举歼灭敌军!”
“本以为明军会在乌斯藏严防死守,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瓦剌大将哈哈大笑,他笑大明看不清双方实力,笑大明不自量力。
瓦剌大营当中,除去轻骑兵之外还有三万重甲骑兵。
明军这样冲锋,和送死无异。
“大将军,我们是否要派出重装铁骑。”
手下问道。
瓦剌大将军摇头道:
“不必着急,先让他们嘚瑟一会,等他们的气势下去之后我们的骑兵再一举击溃明军。”
瓦剌这边依旧是辅兵在前,骑兵在后。
这些辅兵,就是瓦剌用来送死的。
他们的任务就是用生命来阻挡住明军前进的脚步,消耗他们的锐气。
明军和辅兵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看双方马上就要交手。
就在这时,大明的骑兵突然分成了两股势力,左右散开完全没有要和瓦剌这边硬碰硬的意思。
“哈哈哈,我还以为明军有多厉害呢!”
雷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的狗血虐文又名寸骨殇高岭之花深情攻身世凄惨坚韧受所有人都想不通池律为什么会喜欢上唐松灵,包括唐松灵自己。毕竟高岭之花和乡间野草放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协调。因此,当得知池律被甩时,所有人都觉得唐松灵是不是疯了,给脸不要。七年之后,再次相逢。池律还是人人仰望的矜贵公子。唐松灵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落魄潦倒。池律用指尖挑了挑他沾了泥的黄色马甲,促狭道这就是你说的回归正常生活?他看着在唐松灵怀里撒娇叫爸爸的小孩,只觉得这么多年的撕心裂肺,夜不能寐,都是一场笑话。然而就在他真正准备放下执念时,一句无心之语,真相初显端倪,他穷追不舍,抽丝剥茧,痛不欲生。七年之前,我去奔赴与你的约定,也许是上天注定,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救命之恩,不得不报,亡人之子,终生相托,这其中苦涩,说不清,道不尽。你我之间,隔了多少阴谋算计,多年之后见你的么每一眼,都是上天的恩赐一寸伤骨,一幕夜色,都成了池律心底愈合不了的疤痕。预收CP1424379高冷攻VS美人受一句话简介美人报错仇的酸爽故事~...
洛辰意外来到斗罗大陆,获得气运掠夺系统,开始称霸大陆。开局在武魂殿觉醒超神级武魂九彩神杖(蕴含九种至高之力),从此踏上无敌之路。恭喜宿主霸占冰火两仪眼,掠夺气运点18747,额外获得两块神级魂骨。恭喜宿主改变武魂殿命运,掠夺气运点63858,额外获得生命神花。恭喜宿主抢夺海神传承,掠夺气运点99999,...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开局穿越到鬼怪横行的世界?...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