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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继续着,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宾主相谈尽欢,这才结束了今晚这场饭局。
陈远将赵岩婷几人送上车,看着车子离去,然后转头看向蔡铭海,“老蔡,是不是出了啥事了?”
蔡铭海苦笑,“陈市長,啥都瞒不过您,刚刚抓的那个陈利放了,就是纠缠赵老师几人的那个。”
陈远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还真被他猜中了,因为蔡铭海并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对方突然主动要求来参加他这个饭局,刚刚还特意给那个受伤的小秦致歉,这些都让陈远有所猜测。
蔡铭海看了看陈远的脸色,继续道,“陈市長,是黄書记亲自打的招呼。”
陈远皱眉,“那个叫什么陈利的是啥来头,竟然还能让黄書记亲自打招呼放人。”
蔡铭海在来饭店的路上已经把那陈利的底细初步摸清,这会听陈远问起,蔡铭海道,“陈市長,那个陈利就是黄書记刚上任第一天时,在大院门口打保安的那个家伙。”
陈远挑了挑眉头,“是他?”
蔡铭海肯定地点头,“就是那个家伙,我确认过了。”
蔡铭海说完又道,“陈市長,在没有征得您同意的情况下,我就先把人放了,我是这么考虑的,这件事只能说是一件小事,两个大男人打架,一方先动手的固然有错,但那小秦顶多只是皮外伤,咱们真要把陈利拘几天,理由也不是很充足,所以与其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跟黄書记对上,倒不如退一步……”
蔡铭海跟陈远解释着自己的考量和权衡,他说的也是实话,平时出警碰到这种情况,往往也是以训诫教育为主,很少会直接拘人,除非是打架造成的影响较大,当然,如果有领导发话,那不管理由够不够,拘人是分分钟的事,问题的关键是这个陈利不是个无根无萍的人,人家背后是市書记黄定成,那背景硬着,所以在蔡铭海看来,没必要因为这么一件事跟黄定成较劲。
而蔡铭海之所以在没跟陈远汇报的情况下就先行放人,主要有一点是考虑到了陈远的性格,蔡铭海知道陈远是个性格比较强硬的人,他要是先跟陈远汇报,就怕陈远的脾气一上来,非得跟黄定成碰一碰,所以蔡铭海自作主张先把人放了,陈远要怪罪的话,他让陈远批评几句总比陈远去跟黄定成较劲好。
听蔡铭海说完,陈远皱眉道,“咱们这位黄書记不仅自己霸道蛮横,看来连他身边的人也是一个德行啊。”
听到陈远的话,蔡铭海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一点也不奇怪。”
陈远道,“说的不错,你这形容得很贴切。”
蔡铭海看了看陈远,又道,“陈市長,我擅作主张先将人放了,您如果不高兴的话,那就把我痛骂一顿。”
陈远摆了摆手,“老蔡,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你是担心我脾气一上来就不理智,是不是?”
蔡铭海笑着挠头,“陈市長,我没那个意思,我知道您一向都是……”
陈远打断蔡铭海的话,道,“行了,你不用说啥拍马屁的话了,其实我知道自己的一些缺点和不足,但我有时又想,一个人如果太过于圆滑,那他还能坚持自己的初心和梦想吗?不过话说回来,人嘛,在现实生活中摸爬滚打久了,总会被磨去一些棱角,有时候,现实逼得人不得不低头啊。”
听着陈远的话,蔡铭海不禁沉默起来,陈远这番话他深有感触,在体制里摸爬滚打到现在,他所经历和遭遇的,远比陈远要多。
两人无声站了一会,陈远拍了拍蔡铭海的肩膀,“走吧,该回去了。”
灯火通明的夜晚,车水马龙的街道,倒映着城市的繁华和喧嚣,城市的每个角落,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市纪律部门一把手李达清的办公室里,此刻犹自亮着灯,刚接到省纪律部门一位朋友冒着风险给他传来的消息后,李达清这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最担心的情况变成了现实,张江兰那娘们真的查到他头上来了,李达清心里边可谓是恨得牙痒痒的,一边骂着张江兰,一边又慌得不行。
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许久,李达清拿出手机拨通了省秘書長罗鸿景的电话。
李达清原本是不认识罗鸿景的,但前阵子,罗鸿景竟然主动找上了他,隐隐约约暗示了一些跟孙仕铭有关的事,李达清当即明白了过来,估计是已经‘失联’的孙仕铭给罗鸿景提供的信息,否则罗鸿景不会主动找上他,而他也是在伍長荣死后才投靠的孙仕铭,为了取得孙仕铭的信任,他着实费了一些功夫,自个揭自己的短,而在同孙仕铭走近后,李达清才发现大家原本都是一路人,因为孙仕铭和伍家老爷子伍伟雄的关系也不干净,虽然孙仕铭藏得很深,但李达清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在罗鸿景主动找上自己后,李达清毫不犹豫地顺杆子往上爬,他正因为自己缺乏上边的门路而发愁,尤其是孙仕铭无缘无故‘失联’将他惊出一身冷汗,在罗鸿景抛出橄榄枝后,李达清恨不得跟罗鸿景宣誓效忠。
眼下给罗鸿景打电话,李达清显然是没办法了,这时候他能想到的人只有罗鸿景,也只有罗鸿景才有能力捞他一把。
电话接通,李达清几乎是哭着道,“罗秘書長,这次您无论如何也得救救我。”
罗鸿景听着李达清的声音,不耐烦道,“李达清,天都没塌下来呢,你这哭的哪门子丧?”
李达清道,“罗秘書長,省纪律部门的张江兰已经准备带人来查我了,您说这不是丧钟是什么?”
罗鸿景扯了扯嘴角,“你慌什么,人家都还没下去呢,你就自己乱了阵脚,亏你也是纪律部门的,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罗鸿景说这话时,脸上的神色满是阴郁,他没想到韩士朋会跟他对着干,他已经明确要求对方不能动李达清了,结果韩士朋偏要动,最让他无奈的是,他还不能因为这么一件事跟韩士朋翻脸,好不容易拿捏住韩士朋的把柄,今后还指望着韩士朋发挥大作用,可不敢轻易跟韩士朋翻脸,再者,真要翻脸的话,罗鸿景心里其实也怕,万一韩士朋选择豁出去撕破脸,那他们这伙人指不定会一块完犊子。
而韩士朋这次的强硬态度,让罗鸿景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在借此敲打和震慑他们,让他们不要得寸进尺。
电话这头,李达清自是不知道这里边有诸多弯弯绕绕,心里憋屈的他,很快就道,“罗秘書長,张江兰那臭婆娘也不干净,她自个查别人倒是积极得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罗鸿景听到李达清的话,神色一动,问道,“李达清,你说张江兰屁股不干净,有啥证据吗?”
李达清一下语塞,他刚才就是口嗨一下,真要说他有啥张江兰的违法证据,他显然是拿不出来的。
突地,李达清想到了什么,立即道,“罗秘書長,我知道张江兰和陈远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罗鸿景诧异道,“你说张江兰和谁来着?”
李达清道,“就是我们市里的陈远陈市長。”
罗鸿景撇嘴道,“你确定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他们两人怎么会搞在一起?”
李达清道,“罗秘書長,这个我万万没有开玩笑,他们两人真的有那种男女关系,说起来这事还是我鼓捣的……”
李达清将早前设计陈远和张江兰一事跟罗鸿景细细说起来,罗鸿景听完眼神一亮,“那你拍下的视频呢?”
李达清苦笑,“罗秘書長,要是视频被我保存下来,那我现在就不用这么头疼了,当时陈远安排人守在屋外,我拍的视频被拿走了,以至于我白忙活一场。”
罗鸿景听得无语,这特么说了等于没说,还不如别说了。
顿了顿,罗鸿景道,“你的事我会關注的,你别紧张兮兮的,张江兰人还没下去呢,你就自个先草木皆兵了。”
李达清听到罗鸿景的话,暗骂对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要是发生在罗鸿景身上的事,指不定对方比他还紧张。
吐槽归吐槽,李达清嘴上道,“罗秘書長,这事拜托您了。”
罗鸿景淡淡嗯了一声,道,“先这样吧,回头有事再联系。”
罗鸿景说完就挂了电话,此时他不禁琢磨起来,觉得自己得约韩士朋出来碰一碰面,有些话必须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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