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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欣然听到陈远这么说,目光在陈远脸上停留了一下,她能感觉到陈远是憋了口气要证明自己的,不禁道,“陈書记,其实你不必管别人怎么说,嘴巴長在别人身上,别人爱咋说就咋说,大可不必理会。”
陈远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人嘛,总要争口气。”
王欣然轻点着头,人这一辈子,每个人都有自己要争的东西,对于陈远来说,在江东本地范围内,明星干部的光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戴在陈远头上,这也会让别人以更加严苛的目光去看待陈远,陈远想争一口气,想干出一番政绩,这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目光朝周围看了看,见其他人跟他们拉开了点距离,王欣然说话就随意了许多,半开玩笑道,“陈書记,你花这么多心思和精力,有没有没想过一种可能,万一你在达关干不了多久呢?”
陈远闻听怔住,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但这个问题似乎不该成为问题,难不成还有人因为以后可能要调走就不干工作了?
心里想着,陈远道,“会不会调走,那是以后的事,我现在专注于把眼前的工作干好就行,更何况我调到达关才差不多刚要满一年,不会那么快调走。”
王欣然笑道,“不要说得那么绝对,以后的事可说不准。”
陈远摇头笑起来,他是打算在达关好好干个三年五载的,毕竟他一来就定下了愿景和目标,希望带领达关成为全省的经济强县,压根没想过调走的事,对于上任才刚要满一年的他来说,这个问题不会成为他考虑的事情。
只不过正如王欣然所说,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此时陈远也决计想不到自己下一步会调到哪里去。
眼下王欣然只是以玩笑的口吻跟陈远聊天,听陈远说他调到达关差不多一年了,王欣然不禁喃喃道,“时间过得真快,你都到达关一年了。”
陈远笑道,“可不是嘛,时间就像指间里的沙子,总是不经意间流走。”
陈远的话触动了王欣然心底的记忆,想着过往的点点滴滴,她的神情不禁有些恍惚,从两人认识到现在,不知不觉竟是过去那么多年了。
陈远不知道王欣然此刻在想什么,对方提到他调动两字,却是让他陡然想起吴惠文跟省组织部推荐王欣然担任关州市组织部長的事。
看了看王欣然,陈远径直问道,“欣然,听说你有可能要调到关州市担任组织部長?”
陈远此时忘了所处的环境,竟是直接叫起了王欣然的名字,好在他们交流声音不大,旁边的人也没离他们太近,并没太注意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王欣然微微愣神,看着陈远,“这事还八字没一撇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远笑道,“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
王欣然没打算瞒着陈远,坦诚道,“我也是前天晚上吴惠文書记给我打电话,跟我聊了这事,我才知道她有意推荐我到关州市这边来填补市组织部長的空缺,我还在想她都不一定已经跟组织部打招呼了呢,没想到你都知道了。”
陈远笑道,“那吴書记就是在前晚和你聊完之后,昨天立刻给组织部那边递了话,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王欣然笑了笑,“这事还没准信,反正我暂时是不敢多想。”
陈远道,“吴書记既然亲自替你说了话,我想应该是没问题的。”
王欣然笑着眨眨眼,“就像你说的,我专注干好自己眼前的工作就行了,其余的就不去多想了。”
王欣然对调到关州来并不排斥,毕竟这跟之前吴惠文有意把她调到委办担任主任不一样,那时候她已经是松北县的县長,调到委办担任办公室主任虽然更能亲近领导,但终归只是平调,日后的发展不见得会更好,而最主要的是王欣然当时更希望自己能有个独当一面的机会,所以在百般纠结后,她最终选择留在县里。
这次则不一样,从县書记的位置上提起来,并且一步跨入市领导班子的行列,王欣然不用考虑也知道这道选择题该如何做,另外一点,则是陈远在关州,王欣然心里也希望能调过来,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她没理由拒绝。
不知道为啥,王欣然突然想到邵冰雨,问道,“陈远,你最近有跟冰雨联系过吗?”
陈远道,“有啊,我不仅跟她联系过,本来还约了饭局呢,冰雨说是有个以前在关州工作时就关系挺好的朋友想托她引荐给我认识,原本我们都定好时间了,结果先是我这边临时碰到事情,跟她往后推了时间,重新安排在周末,等快到了,她那又有事,说是她们单位安排她到京城去培训学习,这不,搞得我们这顿饭都还没吃上。”
王欣然笑道,“可能就应了那句话,好事多磨吧,冰雨这次到京城培训学习,也是她们妇联的领导有意重点培养她。”
陈远点头笑道,“应该是吧,她调到省妇联去,可能还真的是个正确的决定。”
两人聊了几句私事,考虑到后边还有其他干部陪同着,也没有过多的往下聊,而是继续接下来的参观行程。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王欣然率领的松北县干部代表团在结束短暂的一天交流考察后,当天晚上就返回松北,并没有逗留。
送走王欣然一行,陈远回到办公室忙起今天白天耽搁的一些工作,快八点的时候,秘書夏骏玉走进来汇报,“陈書记,黄县長过来了。”
黄杰?听到秘書的话,陈远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又抬手看了看时间,道,“请黄县長进来。”
秘書夏骏玉点头走了出去,陈远放下手中的笔,望向门口,只见黄杰迈着八字步走了进来。
黄杰一进门见陈远正在注视着他,满脸笑容道,“陈書记,您这么晚还在加班,可得多注意身体,我看您可是没少加班。”
陈远笑笑,“现在还早,算不上晚,倒是黄县長今晚也还没回去?”
对于陈远客气中又带着疏远的称呼自己黄县長,黄杰早就习以为常,笑道,“陈書记,我刚忙完准备回去,看到您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我就想着过来看一眼。”
陈远闻言,笑呵呵的道,“是嘛?”
黄杰脸色多了几分郑重,“陈書记,我知道您对我一直有点成见,但早年的事都是年轻不懂事,人嘛,谁没年少轻狂过,经历了,成長了,也就慢慢变成熟了,回首过去,也觉得自己以前的一些言行很是幼稚,说实话,我早就想和陈書记您一起坐下来,好好喝上两杯,敞开心扉说点掏心窝子的话,把过往的心结解开,如今咱们俩搭班子,我相信陈書记您也是希望我们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齐心协力干好达关的工作的。”
听着黄杰貌似诚挚的一番话,陈远面带审视地看着眼前的黄杰,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从黄杰调到达关担任副書记到现在扶正当上县長,对方虽然不敢干啥得罪自己的事,但也没有主动讨好自己的意思。
很显然,黄杰心里其实低不下那高傲的头颅,秉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思,既不跟自己做对,也不愿意主动低头,上次就任县長,黄杰表面上说了一些亲近示好的话,一副唯他马首是瞻的姿态,但陈远如何能看不出黄杰有点言不由衷,因为黄杰就任县長后,几乎不会主动到他这边来。
晚上黄杰主动来请自己吃饭,又是这么一番言辞恳切的表态,在陈远看来就是再反常不过的举动,要是没有李莲的事,陈远可能还会摸不着头脑,但现在,陈远再傻也知道这分明是楚冬设下的圈套,看来狐狸尾巴终于要藏不住了!
黄杰此时被陈远看得浑身不自在,只感觉陈远的眼神好像要穿透他的内心一般,正当黄杰硬着头皮想再找个更合适的说辞时,就听陈远道,“好啊,黄县長说得对,咱们是该好好坐下来一起吃顿饭,从你调到达关开始,咱们还真没一块坐下来好好聊过。”
听到陈远答应,黄杰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却不知陈远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笑意。
陈远很快将自己那本就几乎看不见的笑意收敛起来,黄杰这时候又迫不及待道,“陈書记,那你看咱们这顿饭安排在什么时候,就这两天?”
陈远目光一闪,笑道,“黄县長,这两天要是没碰上其他事的话,那肯定没问题,我就怕临时有事,不瞒你说,最近我的私事比较多,家里有些琐事缠身,你看这样如何,饭局的时间,我这边确定了就告诉你,这样可以吗?”
黄杰怔住,心头失望,却又不敢说不行,生怕陈远会怀疑,只能点头道,“好,那我就等陈書记您的通知了。”
陈远笑道,“嗯,没问题,我确定好时间,立刻就告诉你,说实话,我也挺想跟你喝两杯,我们之间确实是交流沟通太少了,如今咱们一起搭班子,这不利于我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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