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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来是蓬莱水城的常客,很多军卒都认得他,见是徐来,众人都愣了一下,这时牛慎行和独孤问、独孤湘等人也赶到了,军卒挥手道:“都出去。”牛慎行虽然没有官身,但他是镇守使的公子,众军卒不敢得罪,闻言拽起被江朔撞到的同伴一齐出去了。
牛慎行向江朔叉手道:“江少主,新罗金监来登州之事,我需立刻禀报父亲,这间屋子便交给你们使用,我会派军卒守门。”他看了一眼金良相,又问道:“需要我找军医来吗?”
独孤问看了看金良相的伤情,又打开江朔递给他的金万宗留下的瓷瓶看了看,对牛慎行道:“不用了,有这药就足够了。”
牛慎行道一声“好”,便转身出去了。
独孤湘未见到金万宗给江朔瓷瓶,好奇地问道:“这小瓷瓶是什么?”
独孤问道:“这是金疮药。”
独孤湘失望地道:“啊……金疮药呀,就是捉蛇的游方郎中也会调配,又有什么稀奇。”
游方郎中单靠问诊赚不到几个铜板,因此走南闯北的同时也采些药材换钱,药材可不仅仅是草药这样的死物,鱼兽虫鸟莫不能入药,尤其是蛇浑身是宝,蛇皮、蛇骨、蛇胆、蛇血皆可入药,是郎中们最爱捉的野物,因此捕蛇人几乎成了游方郎中的代称。而游方郎中最爱卖的药就是治疗各种刀斧外伤的“金疮药”,因此独孤湘听说这是金疮药时,神情颇为失望。
独孤问却笑道:“游方郎中卖的刀伤药不过是假托金疮之名,并非真品,这一瓶才是真正的‘金疮药’。”
独孤湘奇道:“金疮药不就是刀伤药么?有什么真的假的?”
独孤问摇头道:“哎……大大地不一样,世间常见的‘金疮药’配方是——以豭猪油、松香、黄蜡熬煮后滤去渣滓,加入炒制细筛过的面粉,最后拌入少许研磨得极细的樟脑、麝香、冰片、血竭、儿茶、没药等几味草药制成。最后添加的草药每个郎中各有不同,但其实无论哪种配方,草药都放的极少,猪油、面粉这些主要原料,却是人人相同。”
独孤湘道:“啊……那不就是那油面坨坨把伤口糊上么?我就说金疮药没什么特别的么。”
独孤问道:“湘儿,你这这猴儿性子改不了,先听说我说完么,世人所谓金疮药其实不过是刀伤药,而真正的金疮药配方大不一样。”他转头对江朔道:“金侍中身子和暖了,你帮他把衣服剪开。”
江朔可没做过这样的活,徐来抢上来道:“我来,我来……”他江湖阅历丰富的很,此时金良相尚未醒来,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凝固结痂和衣衫粘在一起,若直接剥下必然牵动伤口,徐来取了一把小匕首,将金良相身上的衣衫割开撕下,再用温水擦拭,才取下伤口上的破布。
独孤问却拿瓷瓶给独孤湘看,道:“寻常刀伤药因为用了猪油、松香、面粉这些东西,都是一盒粘稠的油膏,你看这个瓷瓶里是这样么?”
独孤湘凑近看瓶内,道:“咦,是粉末,可不是油膏。”
独孤问道:“是了,这些粉末除了血竭、没药之类的草药以外,还有一味特殊的草药,名唤做‘王不留行’。”
江朔、徐来也被吸引过来,江朔问道:“王不留行,这个名字好奇怪。”
独孤问道:“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隋朝末年,太宗皇帝,哦,那时还是秦王殿下,与隋军决战于太行山下,隋军战力普遍不强,但那一支隋军却是征东高丽的主力,作战颇为悍勇,双方连日激战仍然势均力敌难分胜负,伤亡都十分惨重,如能让伤员尽快康复回到战场,便能取得决胜的优势。正当秦王一筹莫展时,有一个叫吴行的农夫携一捆野草求见,称该草对刀枪伤有特效,秦王虽然将信将疑,但左右没有其他办法,便让吴行一试,吴行取下野草的种子研碎后撒在一个伤兵的伤口上,不到一个时辰,这士兵伤口结痂,伤痛也大减。秦王大喜,忙命士兵大量收集此草如法炮制。三日后,伤兵大多得以康复,唐军士气大振,终于赢了这场决战。”
江朔道:“这个草药就是‘王不留行’么?但是为什么叫这个古怪的名字……王不留行……”他忽然悚然一惊,道:“啊,难道……”
独孤问猜到他心中所想,点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见此药果有奇效,秦王问明了此药为此处山谷所独有,为了不让敌军得到这个方子,秦王先命隋军医师带回几十株草药回长安移栽,之后下令放火焚山烧尽了这片山谷,又派人悄悄将吴行杀害。后来野草便只在长安升平坊东宫药圃才有种植,老丈我在长安时曾有幸得见,因而记得这个气味,而药圃的医官给这草药取了一个颇为讽刺的名字以纪念吴行,便是‘王不留行’。”
江朔唏嘘道:“都说我朝太宗皇帝是不世出的明君圣主,没想到也这样为了一己私利滥杀无辜。”
独孤问嘿嘿冷笑道:“太宗皇帝贤明是不假,残忍也是真的,当年在玄武门设伏杀了自己兄弟,逼迫自己阿爷逊位时,又何尝有仁义二字,所谓明君圣主,逆取顺守而已。”
独孤湘道:“爷爷,既然这种草药除了皇家,早已不见于世,新罗人的金疮药里又怎会有此种草药,不会是你老了鼻子不灵,嗅错了吧。”
不等湘儿说完,独孤问一个暴栗打在她脑袋上,笑叱道:“小妮子胡说八道,这草药难道这么巧只在太行山这一片山谷中才有吗?太宗登基之后,仍记得此事,曾派人寻访天下,一见此药便斩草除根,再放火烧之,令其不能复生,大唐境内确实难以在觅得此种草药的身影。”
独孤湘道:“哦,那我知道了,定是新罗人潜入大唐东宫药圃偷的!”
独孤问道:“应该不是偷的,我当年就听说,皇帝管得了大唐境内,却管不了域外之地,有南诏、新罗两国的医师在大唐国内听得了这个传说中的方子,回国悉心寻找,果然寻得了这种草药,取其种子研磨成细粉,再添加其他活血祛瘀的药材,便制成了这真正的‘金疮药’。据说此药性平、味苦,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有人说是吴行之血,这当然是无稽之谈,但从这特殊血腥味便可以轻易分辨出金疮药中是否含有王不留行的成分。”
江朔、独孤湘、徐来纷纷凑上去嗅了嗅,果然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息。
独孤问续道:“此药可内外两用,外敷可以止血收痂,内服可以拔毒活血,乃阳明冲任之药也。”
莫说江朔,徐来都是第一次听说“王不留行”这种草药,听独孤问说得这么神,都不禁摩拳擦掌想要一试为快。独孤问看出他们的焦急,笑呵呵地道:“莫急,莫急……徐舵主,麻烦你去讨一碗清水和一碗醋,再取两个汤匙来。”
徐来了答应一声转身出屋,他在此间人头极广,须臾便回,手中端了两个大碗,一碗是黑醋,一碗是白水,他下盘功夫确有独到之处,手中两个大海碗装的满满登登,走的飞快,两个碗中却没有一滴醋或者水掉出来。
徐来放下两个大碗,对独孤问道:“独孤丈,此间是水军城塞,没有白醋,只寻了点黑醋来。”
独孤问笑道:“不碍事,只是太多了,以醋、水为引调制金疮药,用不了这么许多。”
徐来忙在屋中翻出两个空碗,道:“我拿了这许多还怕不够,既然多了,独孤丈倒些出来用便了。”
独孤问先取了一些药粉倒入空碗中,加入醋用汤匙搅拌,那药粉慢慢变得粘稠起来,最终凝结成了膏状,独孤问笑道:“我曾听御中太医朋友告诉我调制之法,一试果然有效!”
独孤湘拍拍胸口,吁了一口气道:“还好爷爷你的朋友靠谱,不然只这一点药粉可经不起浪费。”
独孤问白了她一眼,将药膏交给徐来,道:“给金侍中外敷。”又在另一个空碗中倒了些药粉,这次加入白水调制,却是一碗汤剂,却递给江朔道:“朔儿,你撬开他的牙关,将这个直接灌下去。”
独孤湘道:“爷爷,这行吗?外敷的也就罢了,这个内服的也不烧煮,不会吃出人命吧?”江朔知道她在说笑,也不理她,撬开金良相的牙关,把一小碗药都灌了进去。
江朔见金良相身上的伤口果然有收敛之效,摸他脉门,似乎脉搏也渐渐变强了,笑道:“爷爷,这药果然有效。”独孤问见瓷瓶里还有大半药粉,重新塞好了交给江朔道:“朔儿,收起来吧,将来或许还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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