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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花斑蛇足有女孩儿手腕那么粗,有一米多长,蛇身来回扭动成了“8”字,蛇头是椭圆形的,高高昂起,往外嘶嘶吐着信子,估计最少有二十多斤重。
“长虫,你作业写完了吗,单词背会了没。”
“写完了姐姐,英语单词也背会了,来是卡母去是够,点头耶斯摇头no。”
“别贫嘴,去,帮我把蛇给永田叔送回去,就说问题不大,提醒他一下,平常带蛇出去,要记得多用湿毛巾帮蛇擦身子。”
说完话,这女孩儿熟练的就像递小孩一样,把花斑大蛇摘下来盘到了黑小子脖子上,吩咐让他把蛇给人送回去。
那蛇尾巴差点缠到我胳膊上,无意中碰了我一下,冰凉冰凉的。
黑小子脖子上盘着蛇,他捏住蛇头笑道:“那我去了啊姐,爷爷回来了你跟他说一声。”
“知道了,快去吧。”
黑小子走后,这女孩儿坐下问我:“我好像没见过你,你不是我们镇子上的人吧?你叫什么。”
我说我叫项风,来找你爷爷是想问他点事。
这个玩蛇的女孩叫肖长萤,早就辍学了,现在主要在家帮忙,打理蛇舍的生意。
她似乎很少接触外地的通龄人,聊了一会儿,我就把她哄住了。
她笑着说:“我房间里有三十多条毒蛇,十多条蟒蛇,我爷爷房间里更多,有的是我们自已抓的,有的是镇上人送来的,你是外地的肯定没见过,想不想去看看?”
“别了,咱们在这里坐着就挺好。”
我擦了擦汗,心想你太变态了,还有毒蛇,万一咬到我了怎么办。
前后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一位记头白发的老者手拿镰刀,背着个竹箩筐回来了。
蛇女孩快步迎上去,小声在老者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老人脱下箩筐放到墙角,走过来说:“年轻人,你从哪来的,找我干什么呀。”
“您就是肖公蛇王,肖正兴?”
“我是。”白发老者点点头。
我看了那女孩一眼,欲言又止。
“没事,你有事就说,她是我亲孙女。”
“好,那我问了。”
“大概两个月前,是不是有两个男的来找过你?年龄40左右,说话北方口音,身高一米八左右。”
老者眉头一皱,想了想说:“是有这么两个人找过我,一个正常,另外一个....”
他眉头紧锁回忆说:“另一个坐在轮椅上,带着帽子,全身捂的密不透风,是生了怪病了。”
“爷爷!”
“我记得!你说那个人啊!”
女孩慌忙插话:“那人的眼睛是黄颜色的,头发和牙齿都掉光了,当时看到吓了我一跳,我从没见过那样的人。”
我强压内心情绪。
这两个人是谁就不用我多说了,我查了一个多月,打听了无数人,终于在这里得到了准确消息。
老人喝了口水,皱眉接着说:“站着的那人说轮椅上的是他兄弟,被一种四脚蛇咬过就变成了这样,问我有没有办法帮忙治疗。”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老人摇头:“我们香亭蛇舍虽然名声在外,擅长治疗各种蛇伤,但这不一样,四脚蛇不就是那种爬着走的石龙子吗?没有毒的,怎么会把人变成那样。”
“后来我说治不了,没见过这种情况,那人看起来有些失望,当时就推着轮椅走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不知道。”老人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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