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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个人,各自跪在不同的方向,嘴巴戴着扩口器大张着,作为洞口来使用。
为防止他们临时跑掉,会用绳子和铁杆固定好。
“让我来看看,先入哪个洞。”邹大少一边热身,一边环顾四周,欣赏着几个人脸上那种既惊恐又讨好的表情,觉得有趣极了。
终于,他挑好一个合眼的,挥舞起价值百万的高尔夫球杆。
咚!
小白球准确地飞进嘴巴里,鲜血当即喷了一地。
“好棒!”
“老板真厉害!一击即中!”
夸赞声和欢呼声,却是不绝于耳。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将那个晕过去的人拖走,并快速把散落在草坪上的牙齿和血污给清理干净了。
“下一个是谁呢?”邹远良挑眉笑着,目光落在远处一个小个子身上。
对方瑟瑟发抖,挣扎着想要逃走,可惜绳子绑得很牢固,他几乎连摇头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发出类似救命地哀嚎声。
邹大少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他沉下脸,猛地挥出杆子。
不知道是风向的原因,还是手偏了,这次居然没有进洞,而是掉进了旁边的池塘里。
“哈哈......哈......”小个子瘫软在地上,他的身下已经湿透,浇灌着草地发出腥臊的气味,脸上却在笑。
他逃过了一劫,按照先前说好的,不会再被追究责任,他终于能回家和老婆孩子......
一道力量突然将他拖拽而起,紧接着身子一歪——
扑通!
“妈的。”邹远良拍了拍手,“本少爷杆杆入洞的记录,就这么被你给毁了!”
很快,人浮了上来,像只不值钱的水袋子。
“拖到他家里去,告诉他家里人,是他自己想不开,跳河自杀的,给他们两万块作为补偿,就说,是本少爷好心,私掏的腰包。”
“明白了,老板。”
两万块钱一条命,不知情的家人还要感恩戴德。
在场的人心里面或多或少都会有点感慨,却没人敢说什么。
因为就算说了,也没有任何用处。
草芥人命的事情,并不是只有古代才有。
邹远良一副被坏了兴致的表情,将球杆随意地丢给身边人,一转头,瞥见了站在推拉门边,探头探脑的女人。
“今儿怎么想到来找我了?”
白芊偎依过去,假装没看见对方身上沾染到的血迹,笑得一脸妩媚:“三个月了呀,医生说,可以了。”
虽然说孩子为重,但也不能长时间不见,她之所以急赶着月份来,自然是为了来巩固身份和地位的。
“哦?想玩育儿游戏,去找我弟弟啊。”
“哎呀,什么育儿游戏,你好坏,而且我怎么可能去找邹言嘛,我是你的女人哎。”
正因为是他的女人了,才会越发觉得没意思。
邹远良刚准备随便找个借口把人打发走,白芊忽然凑了过来,眨着眼睛附耳道:“难道你不想试试......孕妇?”
他心一动,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确实......还没试过。
两个多小时后,男人进了浴室,白芊仰躺在床上,抬手捂住小腹。
幸好来之前吃了固胎的药,也幸好邹大少已经有些既不中看也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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