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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它要引爆灵媒!”林秋石的桃木簪插进地面,金色的光流顺着泥土蔓延,试图阻止银须钻进洞口,“苏念,用界灵血封住洞口!”
苏念立刻咬破指尖,将血滴在阴阳眼的入口处。绿色的光流与黑色的银须在洞口激烈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银须被灼烧得不断后退,却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根本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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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官的轿子突然飞到洞口上方,阴阳录的书页全部翻开,化作一道巨大的金色屏障,将洞口牢牢罩住。黑袍的下摆缠住那些变黑的银须,将它们一点点拖进屏障,银须在金色的光芒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很快化为灰烬。
“阴阳眼的封印松动了。”判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显然维持屏障消耗了他不少力量,“灵媒的根须已经破坏了三层地基,必须用‘生魂’重新加固,否则不出三日,裂缝就会蔓延到阳间。”
“生魂?”林秋石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知道判官说的“生魂”指什么——蕴含生机的魂魄,比如守忆树的灵,或者……苏念的界灵之魂。
“守忆树的灵与阴阳眼同源,用它的根须做桩,再加上界灵的血,能暂时稳住地基。”判官的声音没有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但守忆树会枯死,界灵的魂魄也会永远与地基绑定,再也不能离开乱葬泽半步。”
苏念的绿痕突然黯淡下去,她看向守忆树,枝头的新叶已经开始发黄,显然也听到了判官的话。树身轻轻晃动,几片叶子落在她的脚边,像在无声地同意。
“我愿意。”苏念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只要能守住乱葬泽,守住阴阳眼,我不在乎永远留在这里。”
“念念,不行!”林秋石抓住她的手,胸口的疤痕突然发烫,那是守棺人玉佩的力量在提醒他什么,“守棺人留下的玉佩能加固封印,不一定非要用守忆树和你的魂魄!”
他掏出玉佩,将两半凑在一起,完整的圆形玉佩发出温润的光,与阴阳录的金色屏障呼应。玉佩中央的玉兰花纹路突然亮起,顺着屏障的纹路蔓延,在阴阳眼的入口处形成一个新的阵图——是守棺人当年封印阴阳眼的阵图,比判官的屏障更贴合洞口的符文!
“这是……守棺人的‘镇魂阵’?”判官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惊讶,“他竟然把阵图刻在了玉佩里。”
玉佩的光芒越来越亮,阴阳眼入口处的裂缝开始缓缓愈合,那些变黑的银须彻底失去了动静,化作黑色的泥土融入地面。判官的金色屏障渐渐收起,阴阳录飞回轿中,重新变成一本泛黄的册子。
“镇魂阵能撑百年。”判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百年后,阴阳眼的地基会自动修复,到时候你们……好自为之。”
轿子转身要走,却被林秋石叫住:“判官大人,阴阳录上的记录能改吗?苏念不是逆命重生,她是守忆树的灵与界灵魂魄的融合,是乱葬泽自己选择的守护者,不该被记为‘罪’。”
判官的轿子顿了顿,阴阳录的书页轻轻翻动,发出“哗啦”一声响。“阴阳录只记事实,不记缘由。”但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但判官可以在页边批注——‘功过相抵,暂不追责’。”
乌云渐渐散去,阳光重新照在乱葬泽上。守忆树的叶子虽然还有些发黄,却重新挺直了腰杆,念秋潭的水面恢复了平静,阴阳眼的入口被玉佩的光芒封住,只留下淡淡的纹路,像块愈合的伤疤。
苏念蹲在守忆树旁,指尖轻轻抚摸着发黄的叶子,绿痕泛着柔和的光。林秋石走过去,将那支玉兰花桃木簪插在她的发间:“判官说镇魂阵能撑百年,百年后,我们再想办法彻底修复阴阳眼。”
苏念的指尖勾住他的手,绿痕与他手腕的银痕轻轻相触,发出细微的光:“百年很长,但有守忆树,有念秋潭,有你,就不算长。”
远处的观测站里,小周正在重新架设仪器,李雪抱着念安站在潭边,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念安指着守忆树的枝头,那里不知何时结了个小小的花苞,不是玉兰花,是朵从未见过的花,花瓣一半是金色,一半是绿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那是什么花?”念安的声音清脆。
苏念抬头望去,花苞的缝隙里似乎藏着丝银光,像灵媒的根须,却又带着守忆树的暖意。她的绿痕轻轻发烫,突然想起判官批注时,阴阳录上闪过的一行小字——“阴阳眼生灵媒,灵媒孕新种,新种藏玄机”。
她低头看向乱葬泽的泥土,那些被银须钻过的地方,钻出了些嫩绿的芽,芽尖顶着点点银光,像撒在土里的星星。
林秋石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又迅速被温柔取代。他知道,这些新芽或许是新的麻烦,或许藏着未知的玄机,或许……是乱葬泽给他们的新的考验。
但他并不担心。
因为他身边有苏念,有守忆树,有念秋潭,还有这满泽的生机。阳光落在他们发间的桃木簪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无数个未完的故事,正在泥土里悄悄发芽。
而他们的故事,还远未到停下的时候。
镇魂阵布下的第十年,乱葬泽长出了第一株“两生花”。
不是传说中一蒂双花的模样,而是同一根茎上,一半开着雪白的玉兰花,一半结着漆黑的浆果,花瓣上的金边与浆果上的银斑相互缠绕,像阴阳鱼的纹路。它就长在守忆树的树根旁,被晨露打湿的花瓣沾着细碎的光,远远望去,像苏念发间那支桃木簪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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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哥,它的根扎进镇魂阵里了。”苏念蹲在两生花前,指尖的绿痕轻轻触碰花瓣,雪白的花瓣立刻泛起红晕,漆黑的浆果则渗出丝银雾,像在呼吸,“陈老先生的信里说过,阴阳眼的灵气与镇魂阵相撞,可能会催生‘异植’,但没说会是这样的。”
林秋石正在修缮木屋的屋顶,听到声音探头往下看,晨光落在他的灰布衫上,胸口的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小心点,别碰浆果。”他的声音顺着风飘下来,带着熟悉的叮嘱,“镇魂阵的力量是阴阳相济,这浆果说不定带着煞气。”
苏念听话地收回手,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浆果的银斑正在缓缓流动,像极了当年母巢残片上的纹路,只是少了那份阴冷,多了丝奇异的温润。她刚要起身,两生花突然轻轻颤动,雪白的花瓣纷纷合拢,将漆黑的浆果包裹其中,形成一个小小的花苞,像在害羞。
“它好像有灵性。”苏念的眼睛亮了亮,绿痕与花苞的光晕产生了奇妙的共鸣,“你看,它在跟我打招呼。”
林秋石从屋顶跳下来,落在她身边,桃木剑别在腰间,剑穗上的玉兰花随着动作轻轻摇摆。他弯腰观察两生花,指尖刚靠近花苞,花苞突然炸开,雪白的花瓣化作漫天光尘,漆黑的浆果则“啪”地一声裂开,露出里面三粒芝麻大小的种子,种子的颜色一半金一半绿,像被劈开的玉兰花蕊。
“这是……要结果了?”苏念的声音带着惊讶,光尘落在她的绿裙子上,像撒了把星星。
种子落在泥土里,立刻钻进镇魂阵的纹路中,消失不见。林秋石的玉佩突然发烫,他低头看向玉佩,上面的玉兰花纹路竟与两生花的根茎纹路重合,发出淡淡的红光——镇魂阵在响应种子的气息,像在欢迎新的客人。
“它们不是煞气。”林秋石的声音带着笃定,“是镇魂阵和阴阳眼的灵气结合的‘孩子’,就像守忆树是你和我的念想,这两生花,是界限与守护的证明。”
接下来的半个月,乱葬泽里长出了越来越多的两生花。它们沿着镇魂阵的纹路蔓延,在念秋潭边开出一片奇异的花海,雪白的花瓣与漆黑的浆果相映成趣,吸引了成群的蝴蝶——这些蝴蝶的翅膀一半是金色,一半是绿色,停在花瓣上时,像无数个小小的阴阳鱼。
观测站的专家们兴奋地采集样本,说这种异植蕴含着“平衡的能量”,或许能为新能源研究提供思路。小周的母亲还采了些花瓣回去,蒸出的玉兰糕带着淡淡的清香,比往年的更软糯,连念安每次来都要多吃两块。
“林先生,您看这花瓣的成分分析。”专家拿着报告跑过来,脸上的皱纹笑成了花,“里面有类似镇魂阵的能量场,用它泡水喝,能安神!我们打算申请专利,批量培育……”
“不行。”林秋石打断他,目光落在远处的花海,那里的两生花正在风中轻轻摇曳,花瓣上的光晕与镇魂阵的纹路遥相呼应,“它们是乱葬泽的一部分,离开这里就会枯萎,而且……”
他的话没说完,念秋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群蝴蝶惊慌地从潭边飞起,像被什么东西惊扰,潭水剧烈翻涌,原本清澈的水面变得浑浊,里面漂浮着无数片两生花的花瓣,正在迅速变黑、腐烂。
“怎么回事?”苏念的绿痕猛地发烫,她冲向潭边,看到潭底的镇魂阵纹路正在闪烁,原本稳固的红光变得忽明忽暗,像接触不良的灯泡。而那些靠近纹路的两生花,根茎正在迅速枯萎,漆黑的浆果炸开,流出绿色的粘液,与潭水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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