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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的女人,是不是在哭?”林秋石的声音有些发紧。
年轻人愣了愣:“是……她的眼泪滴在镜子上,变成了黑色的珠子。”
林秋石的目光落在铜镜边缘,那里果然嵌着几颗细小的黑珠,像凝固的血。是苏青的魂魄在预警!她被困在轮回里,无法直接现身,只能借着铜镜传递消息——那个被封印的东西,快要冲破界限了。
“这镜子我留下。”林秋石从抽屉里拿出个桃木盒,将铜镜放进去,“你回去吧,别再想这件事,它不会缠着你了。”
年轻人如蒙大赦,转身就跑,白大褂的衣角在夜色中一闪,很快消失在巷口。
林秋石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桃木盒里的铜镜还在发烫,守棺人的玉佩在怀里剧烈震动,像是在与某种遥远的存在对抗。他知道,平静的日子要结束了。
苏念的房间传来轻微的响动,她抱着枕头站在门口,揉着惺忪的睡眼:“林哥哥,我梦到好多玉兰花都谢了,湖底的黑色岩石裂开了,里面有只眼睛在看我……”
林秋石站起身,走过去抱起她。苏念的额头很烫,掌心的牵魂线在月光下泛着红光——她的魂魄与苏青同源,最先感知到了危险。
“别怕。”他轻轻拍着她的背,“有林哥哥在,什么都不用怕。”
窗外的玉兰树突然剧烈摇晃,花瓣落了一地,像场仓促的葬礼。远处的乱葬泽方向,隐约传来沉闷的雷声,明明是晴朗的夏夜,却有闪电划破天际,将云层照得惨白,形状像只巨大的眼睛。
林秋石抱着苏念走到窗边,看着闪电照亮的方向。桃木盒里的铜镜发出“嗡嗡”的声响,守棺人的玉佩烫得像团火,苏念脖子上的银饰突然炸开,化作道绿色的光罩,将整个花店笼罩其中。
光罩里,苏念掌心的牵魂线与林秋石胸口的疤痕同时亮起,形成道完整的玉兰花图案。图案中央,守棺人的玉佩悬浮起来,与桃木盒里的铜镜遥遥相对,发出的碰撞声越来越急促,像在倒计时。
“它要醒了。”林秋石的声音平静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决然。他知道守棺人为什么留下玉佩,知道苏青为什么留下银饰,知道苏念为什么会有牵魂线——他们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用各自的方式,为他留下了对抗邪祟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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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雷声越来越近,乱葬泽的方向传来隐约的嘶吼,像无数冤魂在同时呐喊。林秋石能感觉到,永恒界限正在松动,那个被封印的东西正在苏醒,它的气息穿过层层屏障,落在永安镇的土地上,让所有沉睡的记忆都开始躁动。
但他没有害怕。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苏念,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笑,像是梦到了盛开的玉兰花。光罩外的花瓣还在飘落,但光罩内的玉兰花图案却越来越亮,温暖得像苏青当年掌心的温度。
林秋石抬起头,望向乱葬泽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弧度。
该来的,总会来的。
但这一次,他不再是孤军奋战。他的身边有苏念,有守棺人的玉佩,有苏青留下的守护,还有这满院的玉兰花——它们都是他的铠甲,是他对抗黑暗的勇气。
雷声撕开夜空的瞬间,桃木盒里的铜镜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绿光,守棺人的玉佩同时亮起红光,两道光芒在花店的上空交织,形成道巨大的阴阳鱼图案,将整个永安镇都笼罩其中。
图案的中心,林秋石抱着苏念,站在盛开的玉兰树下,胸口的疤痕与她掌心的纹路完美契合,发出的光芒穿透了层层乌云,照亮了乱葬泽深处那片正在翻涌的黑泥。
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那个被封印了五十年的邪祟,那个藏在阴医院最深处的秘密,那个连苏青都忌惮的“它”,终于要露出真面目了。
而他,已经准备好了。
夜风吹过花店的窗棂,带来远处乱葬泽的气息,也带来玉兰花的清香。林秋石轻轻抚摸着苏念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说:
“别怕,天亮就好了。”
窗外的雷声还在继续,绿光与红光的交织越来越激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但花店的光罩里,却异常安静,只有玉兰花的香气在缓缓流动,像首温柔的摇篮曲,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阴阳鱼图案在永安镇上空悬浮了整整一夜。
天亮时,红光与绿光渐渐收敛,化作两道流光钻进林秋石的胸口。他猛地睁开眼,发现掌心多了道玉兰花形状的印记——是守棺人玉佩与苏青银饰的力量融合后的形态,摸上去温热,像块贴身戴了多年的暖玉。
苏念还在熟睡,睫毛上沾着细小的光尘,那是光罩消散时留下的痕迹。林秋石轻轻为她掖好被角,走到窗边看向乱葬泽的方向。原本该泛起晨光的天际,此刻却压着厚重的乌云,云层的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光,将湖面映照得像摊凝固的血。
“林哥哥,水开了。”苏念揉着眼睛走出房间,脖子上空空荡荡的——银饰不见了。她指了指厨房,“银饰飞到水壶上了,说要帮我们烧开水。”
林秋石走进厨房,果然看到那枚玉兰花银饰悬在水壶上空,周身泛着淡淡的绿光,底下的火苗被控制得不大不小,正“咕嘟咕嘟”地煮着水。听到脚步声,银饰轻轻晃动,像是在打招呼。
“它有自己的意识了。”林秋石的指尖抚过印记,能感觉到银饰与自己的气息彻底连通,“是苏青在帮我们。”
苏念踮脚够到银饰,小心翼翼地戴回脖子上:“它说乱葬泽的黑泥里,有东西在敲‘门’。”
“门?”林秋石的心头一紧。他知道苏念说的“门”指什么——是永恒界限的封印之门,当年守棺人用自己的魂魄做最后一道锁,才勉强将邪祟困在门后。
这时,院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林秋石打开门,李雪站在晨光里,眼圈发黑,手里攥着份文件袋,上面印着“最高机密”的字样。
“省厅刚送来的。”李雪的声音带着疲惫,“是五十年前精神病院的原始档案,里面提到个‘零号病人’——所有阴医院的邪祟,都源自他。”
文件袋里的档案纸已经泛黄,字迹模糊不清,但“零号病人”的描述格外刺眼:“民国二十三年入院,男,年龄不详,全身覆盖玉兰花状鳞片,血液呈绿色,能与阴物沟通……”
档案的最后附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被铁链锁在墙上,脸上覆盖着层半透明的鳞片,唯独左眼露在外面,瞳孔是诡异的竖瞳,像某种冷血动物。
“是他。”林秋石的呼吸骤然停滞,体内的平衡魂残响疯狂躁动。他认得这双眼睛——在阴医院的核心石室里,尸王骨架的眼眶里燃烧的绿火,就是这种竖瞳形状!
苏念突然指着照片的角落:“这里有朵玉兰花!”
照片的右下角,确实压着朵干枯的玉兰花,花瓣的纹路里藏着行极小的字:“它是大地的伤口,用活人血浇灌,会开出吞噬一切的花。”
李雪的脸色瞬间惨白:“你的意思是……这个零号病人,是邪祟的本体?”
“不止。”林秋石的声音凝重,“他还是尸王的源头。院长当年镇压的不是普通尸王,是他的怨气所化。而苏青的魂魄能克制尸王,说明她的血脉……与零号病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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