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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察觉到九弦周身溢出的杀气,左侧黑衣卫抬腿便往他膝窝踹去,想逼他下跪。
可青年只是闷哼一声,身形晃了晃依旧挺立。
“啧,骨头够硬啊!换你来收拾!”
右边黑衣卫机警的后退半步,用身体将崔固挡得严实。
九弦攥紧的拳头松了又紧,这条防线分明掐断了他最后的机会。
咚!
第二记重踹砸在相同位置,剧痛激得九弦脊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死死咬住后槽牙,硬是把痛呼咽了回去。
“挺能忍呐小子。”
黑衣卫转了转脚踝:“就看是你骨头硬,还是老子的军靴够劲道。”
话音未落,宴会厅紧闭的雕花大门突然发出巨响。
整扇红木门应声弹开,重重磕在墙上。原本喧闹的会场霎时死寂,数百道目光齐刷刷投向门口。
逆光处站着个穿休闲西装的年轻人,抬手将歪斜的门板推回原位。
他眉眼清俊,周身透着股懒散的劲儿,像是刚逛完街顺道来串门。
“操!吓死爹了!”
“哪来的愣头青?活腻味了吧!”
此起彼伏的骂声中,秦峰单手插兜踱到九弦跟前,用眼神示意他别出声。
转身对着黑衣卫挑眉:“和平酒店的规矩,大堂里不许动手。各位这算破坏公物加故意伤人,得赔钱的。”
“负责人不是九弦么?”
“估计是九弦手底下跑腿的。”
“啧,白瞎老子紧张半天!”
人群窸窣议论间,崔固眯眼打量这个不速之客。黑衣卫的军靴仍悬在半空,第三脚终究没能落下。
这话刚落地,宴会厅就爆发一阵哄堂大笑。
崔固用鼻孔对着明显比九弦还青涩的秦峰,指节把桌面敲得咚咚响:“小崽子,道上打听过崔爷名号没?”
见秦峰没接话,他拎起红酒瓶往桌沿一磕:“九弦没教你规矩?老子数三个数,趁早给我滚!”
谁知秦峰压根没被吓退,反手勾过张高背椅。
在满场倒抽冷气声中,他大喇喇往上一坐,还翘起二郎腿:“犯了我家的场子规矩,今儿您怕是走不利索。”
人群里顿时炸开锅。
“这小子武侠剧看魔怔了吧?没瞅见自家老板都被揍成孙子了!”
“倒是给咱们逗乐了,可他娘的捅了崔爷肺管子啊!”
“九爷站着回话都哆嗦,这小年轻倒坐得安稳,待会怕是要横着出去了!”
崔固忽然阴恻恻笑出声,指节捏得噼啪作响:“你刚说要留我?”
秦峰摸出根薄荷糖慢条斯理剥着糖纸:“崔老板胆儿挺肥啊,踩我招牌闹事?”
“留你?”
崔固猛地掀翻餐桌,瓷盘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我倒要看看怎么个留法!”
咔嗒——秦峰拇指一弹,糖块精准落进嘴里。他冲着门外打了个响指。
轰隆!
双开门应声爆开,两列安保如黑潮涌入。
三十号精壮汉子清一色黑西装,战术靴踏地声整齐得瘆人。个个臂围赛过常人腿粗,列队时连呼吸节奏都分毫不差。
“围场。”
秦峰含着糖含混下令,眼皮都懒得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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