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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知道,有什么不懂的,奴才会去请教哥哥姐姐们的。”小东子听话地点点头。
训也训了,看他这乖巧样子,楚依兰心软又软了下来,温和地说道:“本宫给你留了你喜欢吃的桂花糕,放在你木香姐姐那边了,等下吃了再去当差吧!”小东子平时最喜欢吃这种甜点,几天没吃,怕是馋坏了。
果然,听到有桂花糕,小东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立刻叩谢道:“谢娘娘赏赐。”看得旁边的小果子羡慕不已。
他倒不是羡慕这些小零嘴,以他现在的身份,到御膳房转一圈,自有人把更好的东西送上门来,他羡慕地是这是娘娘特意给他留的,这个脸面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他有时真搞不懂他家娘娘是怎么想的,他们几个之中,木香姐姐稳重能干,绣香绣活好,水木那个木头虽然话少了点,但是人家修为高啊,经常能陪娘娘过几招。
而他,不是自吹自擂,整个延华宫就没一个有他能说会道、吃得开的。但娘娘偏偏最喜欢那个呆呆笨笨,平日就知道吃的小东子。也是这小子命好,第一次分差事,就被分到娘娘宫里,从没吃过苦。若是分到别的宫里,就这性子,早不知道死了八百回了。
不过羡慕归羡慕,他也知道娘娘把小东子当小孩子看待,何况他如今也不差。相比当年同在营造司的那些太监来说,他现在绝对算得上是高升了。想到每次去营造司,以前那几个欺负他的老太监一脸谄媚地样子,一口一个“果公公”叫个不停,殷勤地不得了,好像怕他找他们麻烦一样,他心里就得意地不得了。
他小果子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不过也主要是娘娘说了,不准在外面打着她的旗号耀武扬威、索要好处,被她发现了严惩不贷。他也不敢违背娘娘的意思。
不过他现在也不在乎那些小恩小惠,他的眼光还没那么短。
现在娘娘抚养着四皇子,那可是先皇后所生的嫡子,以后前程可远大着呢!若是在皇上百年之后,这四皇子有九成九会坐上那位置。那作为未来皇上的养母,她家娘娘搞不好能当上太后。那时他就是太后的心腹,一个副总管的位置是跑不了的。
且他也看出来水木对这后宫的权势压根不上心,到时候他就是太后身边实际第一人,怕就是新皇身边的大总监,也要礼让他小果子三分呢!
想到以后这美好的场景,他就忍不住乐了起来。不过乐得同时,也不禁有些皱眉。
娘娘说的不错,最近这延华宫的小太监们是散漫了些,是该好好上上皮条了。伺候娘娘和四皇子一定要精心些,只要娘娘和四皇子好了,他们才好,他当副总管的愿望才能实现。
说干就干。
就下来几天,这延华宫的宫女太监发现,这平时看起来像小白兔的东公公突然凶了起来,就连一向笑眯眯的果公公都板起脸来。一时间,整个延华宫的风貌都改变了不少。
日前,五皇子正式满月了,因着赵贵妃产后大出血,还在床上躺着休养,所以五皇子的满月宴并未大办,除了后宫众嫔妃,只请了庆元帝的那几个兄弟,并威远侯府一家,办了一天酒,也就完了。
这满月宴在所有人看来,都显得格外寒酸,赵贵妃和威远侯府自然心有不满,洗三没有大办就算了,这满月宴也办得如此敷衍!
只是先皇后所出的四皇子,因为正值先皇后孝期,连办都没有办。四皇子都如此,他们又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只能把不满了牢骚咽到肚里去。
满月宴也就罢了,但是让他们更不满的,是庆元帝的态度。
五皇子出生都一个多月了,居然还没有起名字!虽然说,大周皇子一般都是在周岁之后才取名的,前面三个皇子也都是这样,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但想到四皇子一出生,皇上就取了名字,还是寓意那样特殊的名字,他们就意难平。
不止如此,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庆元帝对这刚出生的五皇子虽谈不上厌恶,但也谈不上有多喜爱,总之就是淡淡的,和每天饮食作息都要问一遍的四皇子,实在是天壤之别。
更甚者,庆元帝似乎是怕别人不知道他重视四皇子似的,不仅白天常去延华宫看望,甚至又开始翻起信妃这个养母的牌子,次数都快赶上近来最得宠的嘉嫔了。
这让其他人都感慨这信妃的好命。
虽然皇上之前对她有所冷落,但只是四皇子还在她这里,皇上就不会冷落她太久。这不,不就母凭子贵,又宠爱上了吗?
这一天下午,庆元帝又呆在了延华宫。
“朕看你宫里严谨不少,若朕说,你早该整治一番了,实在是有些懒散了。八万!”周承谨打出一张牌道。
今天他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丫头又拉着宫里的下人打马吊了。
对于她这个爱好,他也是有些无语。和这丫头不熟之前,他以为她除了武道,就是喜欢下棋写字了。和她熟了之后才知道,这丫头心情好的时候就喜欢打马吊,不过这后宫顾虑太多,打的次数也少。也是现在阿曜能睡一个下午了,她才把牌桌支了起来。
本来打牌的人是楚依兰、秋至、木香和绣香四人,但庆元帝来后,就把绣香换了下去。而木香呢?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和皇上同坐一桌打牌。秋至虽然之前是皇后的人,但一直在暗处,和皇上也不熟,自然也不敢。最后只能让余姑姑和李公公上了。
余姑姑还好,她资格老,皇上还是她看着长大的,自然坐得稳如泰山。李泉江他就不行了,他虽然也是皇上的心腹,小时候还伺候过他,但他可真不习惯和这主坐在同一桌。麻将打了没几圈,他就开始冒汗了。
“九条,碰,二饼。”转了大半圈,轮到楚依兰了,摸了一张九条,有用,利落地二饼打了出去,面无表情道:“若是只有臣妾一人倒还罢了,只是阿曜在这里,还是严谨一些好。”这副牌看看就要成了。
“二饼,扛。”对面李泉江把三张二饼放在桌上,又摸回来一只,是个一条,正好能成顺啊!
暗暗看了庆元帝一眼,只见那边隐晦地递了个暗号,一只手指一直摸着鼻子,这是要一条啊!
没办法,只能把刚顺起来的牌给拆开,打了一张一条出去。
唉!做皇上的奴才还真累,打个麻将还要想着怎么给主子放水,深怕主子输得太难看了。
看到李泉江打出来的一条,周承谨大喜过望。
一条,胡了。
真是老天开眼,今天实在是太背了,一直输,也就这把比较顺,这次总算是开张了!
“一条?太好了,朕胡……”了字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听到那丫头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胡一条,清幺九,计番。”楚依兰把三个一条,三个九条,三个一万和三个九饼并两个九万,全部推到放在桌上,看得所有人是目瞪口呆。
楚依兰也有些激动,打了这么多年麻将,她也是难得抓这么好的牌。
看了看眼神有些呆滞的余姑姑,楚依兰有些不好意思:“忘了先问姑姑了,姑姑是否也胡一条?”
好不容易从这牌面上缓过神来,余姑姑苦笑道:“老奴还没有听牌呢,那里胡得了?”这信妃还真是了不得,打到现在,这牌几乎都是她胡的。
“那皇上,这局就是嫔妾赢了,皇上给钱吧!”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一直给李泉江使暗号,不过他的牌技实在是太差了,索性就将计就计了。
周承谨:“……真没意思,不玩了。”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两手一推,所有麻将都被他推得混在了一块。
到现在一把都没胡过,也太丢人了,今天陪这丫头打牌就是个错误的选择。
楚依兰:“……(⊙o⊙)!!!”
余姑姑:“……”
李泉江:“……”
楚依兰瞪着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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