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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没有意见,只道:“福松那边,也不少日子了,刑部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九阿哥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什么新闻,只停了秋决,这个要是有疑桉,复核就慢了,要派人去各省,往返也得几个月……”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京城种痘,多是在秋冬,眼下估计那边还是试着。”
舒舒面上带了欢喜。
指定是有效果,才会一轮轮的试下去。
九阿哥也想到此处,带了欢喜道:“不晓得福松能不能记功?”
舒舒点头道:“事情若成,不记大功,小功也会记一笔的,福松还年轻,不着急。”
这回最大的好处,是在御前挂名,让康熙晓得有这个人。
九阿哥看着舒舒道:“那咱们两个呢?汗阿玛会不会也记一笔?”
舒舒怕他希望太大,过后失望,道:“只要丰生他们几个过几年种痘时太平,就好了,其他都不重要。”
九阿哥拍了拍脑门,道:“爷忘了主次,可着孩子们,其他再说。”
昨天十月初一,宫里宫外都开始烧地龙了。
十阿哥夫妇也过来接了丰生跟阿克丹过去。
两人的乳母、保母,悠车,全都搬过去了。
就在十阿哥夫妇正房的西屋。
他们将西稍间、西次间收拾出来,安置两个阿哥。
丰生不用说,本就是好脾气,外加上十福晋每次过来都抱他,也是眼熟的,适应良好。
阿克丹这里哭了一鼻子,盖上舒舒的旧衣裳也没好,急得十阿哥夫妇差点将孩子送回来,结果丰生在旁边抓住阿克丹,阿克丹就止了哭声。
这也是意外所得。
最早的时候,因为怕三个孩子彼此影响,都是分开养的。
就算搁在一处,也就是每天晒太阳的那几刻钟。
如此一来,阿克丹依赖的不单单是舒舒,丰生也行,往后也不担心黏脚。
昨晚阿克丹就没回来,直接歇在十皇子府了。
九阿哥想起此事,看着舒舒道:“瞧瞧,这么点儿,哪里就真认人了,你也好,丰生也好,都不是必须的,有奶嬷嬷在,能记住一个就不错了,说不定咱们出门一个月,回来就不认识咱们了。”
舒舒听了,心里有些不舒坦。
她觉得是生理上的原因,使得她生产后有些护犊子。
对于乳母、保母都隐隐地有些敌意。
看着伯夫人跟尼固珠一老一小亲密无间的时候,她心里也有些小酸涩。
她晓得这种情绪不大对,尽量克制了,才一点点消减。
今日听九阿哥提这个,她又有些来劲儿。
她忙从炕几的小碟子里,捡了一块黑芝麻糖吃了。
九阿哥念叨完这一句,就又说旁的,道:“你生日是在路上了,要是路上顺当,应该到热河,到时候咱们找找周边寺庙,就去点灯,保佑岳母长命百岁……”
舒舒点头道:“好。”
她心里头不大信佛,可是眼下皇家尊佛,那他们夫妻随大流挺好的,也用因果给九阿哥套了缰绳,让他以后不走歪路。
夫妻两说着话,外头有了动静。
是崔百岁来了,道:“爷,福晋,曹侍卫回来了,在前头候见!”
九阿哥听了欢喜,对舒舒道:“这回的早不如回的巧,正缺个出门靠谱的人呢,曹顺就回来了,爷去前头瞅瞅。”
实在是府里这些人,年轻的太年轻,不年轻的两个是老儒,看着有些叫人不放心。
舒舒点头,看着九阿哥带了崔百岁下去,想起曹顺这次回江南,是打着探亲与接女儿的名义,就吩咐核桃道:“准备一份小女孩的表礼,七、八岁没留头的……”
核桃想了想,道:“顺安银楼的金锁行么?库房还存了些,还有金香球……”
舒舒道:“金锁吧,金香球算了,加一对小儿手镯,再加两样文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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