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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焱石果?”刘病虎仔细辨认后,声音难掩一丝波动,“秉地火熔岩之精而生…至阳至纯,对祛除阴寒邪祟、固本培元有奇效。想不到在如此崩毁之地,竟还有这等灵物幸存…”
他目光扫过脸色煞白、肩头血迹越来越深的苏樱,又看向周横胸前那道狰狞的焦痕,以及高成因内伤而略显青白的脸色,最后停留在自己胸前那道不断侵蚀佛力的焦黑上。
“阿弥陀佛…”一声低沉的佛号在废墟中轻轻回荡,带着勘破生死的沉重,“机缘与劫数,不过一墙之隔…我观你胸前炎尊魔气所伤甚重,更兼破军煞气耗损剧烈,需纯阳之物温养;高施主体魄强横,然此番震荡内腑恐有暗伤;苏姑娘失血过多,又神魂激荡;我这伤…亦是阴损顽固。此物正合我等眼下之用。”
周横立刻明白了刘病虎的意思。峡谷崩塌步步紧逼,他们无法带着累累伤痕与虚弱之躯安全返回。必须抓住一切能恢复的机会!这从废墟中顽强滋生的赤焱石果,简直是绝望中的救命稻草!
他没有丝毫犹豫,动作却异常慎重。没有直接伸手去摘,而是引动体内残留的一缕玄火,小心翼翼地在三枚果实底部分别一燎。轻微的“嗤”响后,坚韧的果蒂自行脱落。他用玄火托着三枚光华流转的果实,珍而重之地分了开来。
“刘老,这个给你!”他先捻起一枚最饱满的,直接塞进刘病虎手中。果实内部熔岩般的赤色流淌更显活跃,丝丝缕缕的暖意瞬间穿透了老和尚掌心的冰凉麻木,胸前那道顽固焦痕仿佛被烫了一下。
不等刘病虎开口,第二枚也分到了高成手里:“高成,归你了!”
“嘿嘿,有这东西可顶饿多了…”高成咧了咧嘴,也不矫情,一口就将那赤红果实咬掉大半。炽热纯阳的精气如同滚烫的熔岩在他体内爆开,沿着干涸枯竭的经脉奔腾流淌。一股畅快的暖意瞬间冲散了四肢百骸的僵冷疲惫,如同春日暖阳融化了坚冰。他嘿了一声,舒服得长吐一口浊气,脸上终于有了点鲜活的热气。
周横将最后也是稍小的一枚赤焱石果递到苏樱面前。
苏樱抬起眼。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靠在周横臂膀上的身体在微微发颤,失血过多让她感觉世界都有些摇摇晃晃。她看着周横被汗水和污血弄花的脸颊,看着他胸前依旧狰狞可怖的伤口——那焦黑的边缘下似乎还有黑气在缓慢蒸腾。
“周横…你的伤…”她虚弱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
“我已服用过九转还魂丹,此果对我裨益不大。”周横截断她的话,语气斩钉截铁,不由分说。他直接伸出染血的手,轻轻掰开她紧攥着竹简的手指,将那颗温润如暖玉般的石果塞进她冰凉微湿的掌心。
“吃掉。我们需要你尽快恢复。”他的命令简洁生硬,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石果入手,温润的触感仿佛能透过皮肤传递到心底。它就像一个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小太阳,散发着令人安心的热量。苏樱的手指刚一触碰到石果,一股熨帖的热流便顺着手臂急速蔓延上来,仿佛一条奔腾的河流,瞬间将她左肩那冰寒剧痛的伤口紧紧包围。
苏樱的眼眶突然一热,一股无法抑制的情感涌上心头。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砸在枯黄的竹简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记。这些泪珠似乎也被石果的温暖所感染,迅速被蒸发殆尽,只留下淡淡的水渍。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那枚小小的赤红果实送入唇齿之间。当她的牙齿轻轻咬破那薄如蝉翼的果皮时,一股甘美馥郁的汁液如同一股清泉般在她口中奔流。这汁液的味道就像是最纯净的地火之精,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强大的生命力,猛地注入她那冰冷沉重的躯壳。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带着灼热温度的生命力,它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急速冲刷着苏樱失血过多而产生的空洞感。左肩伤口处原本尖锐的疼痛,在这股强大的暖流面前,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仿佛被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疼痛渐渐平息。
濒临崩溃的精神也在这一刻得到了滋养,仿佛浸泡在温泉之中,重新被注入了韧性。苏樱缓缓闭上双眼,尽情感受着这股珍贵的力量在体内奔涌。它在她的血管中流淌,在她的细胞间穿梭,所到之处,都带来了生机与活力。
刘病虎也服下了石果。
赤红的暖流沉入肺腑,与他竭力运转的微弱佛元迅速交融,如同水乳相合。
刹那间,一股坚韧磅礴的生机如同枯木逢春,自他核心深处勃发出来。那缕一直侵蚀着心脉、如同毒蛇般缠绕的焦黑魔气,如同坚冰遭遇沸汤,发出细碎尖锐几不可闻的“嗤嗤”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消融。
刘病虎布满疲惫刻痕的脸上,一层灰败的气息仿佛被无形的扫帚拂去,露出底下被掩盖的金玉光泽,虽然仍旧晦暗,却有了几分生机流转的内蕴。
片刻之后,当四人再次迈开脚步时,尽管伤势犹在,精疲力竭也远未解除,但先前那股被沉重伤势拖曳着坠入泥潭的窒息感,终究是被这股来自毁灭废墟本身的纯阳生机生生遏止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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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虽依然沉重,却多了几分沉稳,相互支撑的臂膊也传递出更为坚实的力量。赤焱石果的暖流在每个人体内流转奔涌,成为支撑他们在这狼藉险地跋涉下去的内火。
峡谷出口的光亮,如同一枚被浓雾包裹的模糊珍珠,从前方乱石交错的缝隙中艰难透出。那朦胧的轮廓对于疲惫到极点的四人而言,不啻于溺亡者望见的海岸线。
每一步都在消耗这具残躯仅剩的、被赤焱石果强行点燃起来的微薄力气。近了!真的近了!空气仿佛也带上了一丝外界清冽的意味。
“到了!到了!!”高成抑制不住地嘶吼出来,声音都变了调。他胡乱抹了把挡住视线的汗水和血污,脚下发力就想冲刺。紧绷太久后的陡然松懈带来短暂的轻快假象。
“慢点!”周横几乎是同时厉声喝止。他的目光依旧锐利如鹰隼,牢牢钉在出口处光影变化的临界线上。那出口外的光,看似平常,但经历过丹墟深处的生死考验,一种近乎本能的警觉在他心头盘旋不去。
支撑着苏樱的手臂没有丝毫松懈,反而将她更近地往自己身后带了带。
高成被吼得一怔,脚步下意识顿住,也紧张地看向出口方向。就在这瞬间——
一片巨大的阴影,毫无征兆地、如同沉重的幕布般遮蔽了出口仅有的天光。
一个枯槁的身影,悬停在扭曲岩块投下的幽深光暗交界之处。
残破的古老丹袍——正是丹皇墨尘先前穿着的那一身——在无形的风中微微拂动,袍角边缘却呈现出极其不稳定的虚幻感,如同随时会碎裂消失。
然而,最让四人血液几乎凝冻的,是那道身影的状态与面容!
他的魂体呈现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虚幻与破碎感。半边身躯还算“完整”,依稀保留着墨尘丹皇威严沉郁的轮廓;但另一侧却像是跌入碎镜深处!狰狞扭曲的裂痕在其魂体上蔓延、交错,许多部位已经彻底崩碎、雾化、消失,露出其中流淌的、仿佛沉淀了亿万年尘埃般浑浊污秽的暗红光流!
那光芒如同凝固的污血,不断涌动着,散发出一种极其古老、极其邪恶、带着浓烈血腥与疯狂气息的衰亡之力!这力量极其微弱,却又带着一种吞噬一切生机的粘稠恶意,将峡谷最后残余的混乱灵气都染上一丝腐败气息!
更让四人魂飞魄散的,是那张悬在破碎魂体之上的脸!
它并非完全属于墨尘丹皇。左眼紧闭如沉睡,枯瘦的脸上刻满深邃的悲恸和守护者独有的坚毅——那是属于墨尘的烙印。
而右半张脸却在疯狂蠕动、扭曲、变形!一张令人毛骨悚然的面孔像从墨尘的面皮下挣脱出来的恶鬼,正狰狞地试图将另一半彻底撕碎!
血红色的右眼如同点燃的炭核,里面翻涌着焚天炎尊那标志性的疯狂、贪婪、对万物生灵刻骨的憎恶与毁灭一切的暴戾!
两张面孔!一张悲悯如圣,一张狞恶如魔!它们在同一张虚幻的脸上疯狂地撕扯、搏斗、互相吞噬!构成了一种超越恐怖本身、足以让凡俗心智直接炸裂的终极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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