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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算是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但对李徽来说,一个具体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李徽可不是仅仅是为了逛而逛,之所以花了三天时间逛遍建康城,他是带着目的去的。
李徽的目的便是想着能不能找个行业,做个生意赚些钱财。这本来是不在李徽的考虑范围之内的,从穿越之初到现在,李徽其实没有多想这件事。一直在危机之中挣扎,也确实没有机会去考虑这件事。直到不久前不得不为了修缮李家老宅而卖了马儿,直到意识到现在家中上下已经要养活十多口人,都要穿衣吃饭给工钱。李徽才意识到这件事其实已经迫在眉睫了。
来建康城这几天,给李徽的震撼颇大。在这里呆着是很不易的,别的不说,若不是谢玄借了宅子给自己几人住下的话,光是在京城找个住处,便要花一大笔钱。
李徽和阿珠等人已经打听过了,在长干里这样的地方,租住一座二进宅院,每个月要两万钱。一年便要二十多万钱。若是买下来的话,高达八十多万钱。
京城地价贵,李徽能理解。毕竟天子脚下,寸土寸金。但是普通百姓居所贵到这样的地步,那可有些离谱。按照李徽之前的俸禄,一个月的俸禄甚至只够租个宅院,全家上下吃口饱饭都要精打细算。更别说还要穿衣出行买些日常用品,手下人的花销这些消费了。
李徽手头带来了二十几万钱,本以为这是一笔不菲的数目,然而此时此刻才发现,这根本不顶用。三天逛街,只是在街头吃了几顿饭,喝了几回茶。给阿珠买了两盒胭脂水粉花钿等不起眼的东西,都已经花了上万钱。阿珠都心疼的要命。
这要是长期在此生活,岂不是要上上下下都扎紧裤带,每天只能喝粥吃咸菜了。
谢玄的宅子虽然可以住着,但那毕竟是别人的宅子。可以临时过渡,却不能长期霸占着。谢玄是一片热忱,自己却不能不识好歹。况且,李徽并不愿意接受他人的施舍。虽然谢家家财巨万,李徽却不能去贪图他们的东西,这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事。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是个朴素的真理。李徽并不希望自己全方面的依附于谢氏,失去自主权。就像当初在顾家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做的。
所以,游逛京城的一个重要的目的,便是想找个可以做的营生,能够缓解目前在钱财上的窘境。
阿珠也赞成李徽的想法,所以众人逛京城是带有目的性的。
李徽起初想的很简单,既然建康城如此繁华,找个赚钱的营生应该不难。衣食住行中的任何一行,都是可以赚钱的。
但在逛了全城之后,众人发现,这当中的任何一行都不是他们所能做的。光是街头上的铺子,租下来便要花光所有的积蓄。更别说建康城的生意五花八门,普通的行业每一行都做到了极致,根本已经是很难有暴利的。
阿珠的想法是,可以租个小铺面,开个小茶馆什么的。她又会做些小点心和煮菜,应该是可以的。但李徽岂会同意这么做。他要赚钱不假,但让阿珠每天开个小茶馆忙碌不休,那是不成的。那岂不成了让阿珠辛苦养家了。且京城的点心茶水铺子多如牛毛,点心精致,味道也很好。阿珠会的那点东西根本就不具备竞争力。
李徽曾想过将后世的衣服式样搬到这年代来,或许能够一炮打响。但是仔细一对比,后世的穿着和大晋朝根本没有可比之处。后世的衣服单调而乏味,毫无美感。T恤大裤头西服这些玩意完全没有任何搬运的价值。怎比的上大晋朝的衣着色彩多变,飘逸大方。这岂不是用后世的那些糟粕倒灌大晋么?能不能被认可且不说,这种文化上的倒退便是犯罪了。
李徽明白,必须要利用信息差搞出这个年代没有的东西,且是一定会被这个年代接受且迅速流行的东西。那样才会有暴利。
李徽之前也曾想过,要不然便将之前设计的太师椅和八仙桌之类的家具进行普及。这东西是历史的潮流,且大晋之前是没有椅子这种东西的。这行生意应该是能够大火的。
可李徽没想到的是,到了京城才发现,这东西已经普及开了。昨日在谢家大宅之中,此刻自己居住的宅子中,李徽已经看到了样式精美的桌椅和春凳。
而几天逛京城下来,李徽等人看到了大量的木工作坊,做的便是各种精美的椅子和凳子。李徽甚至问了一嘴,这些椅子是他们是怎么会做的,得到的结果差点没把李徽鼻子气歪了。
“这椅子啊,是从吴郡那边传来的。吴郡顾家的木作坊做了一批寿公椅来京城售卖,被抢购一空。咱们自然不能看着别人赚钱。这东西也不难做,我们看了几眼便知道怎么做了。现在全大晋的木作坊都在做这寿公椅。这位小郎要买几把么?”
李徽肠子都悔青了,原来自己正是始作俑者。当初自己完全没有意料到太师椅的商业价值,为顾谦祝寿的时候还原了出来,本来是有些猎奇的想法的。为了证明是自己亲手制作的,自己甚至连图纸都拿出来交给顾谦了。
现在看来,顾谦是意识到了椅子的价值所在,顾家工匠做了出来售卖。现在一年多过去了,已经成为一个常规的用品了。
不仅如此,这些能工巧匠们脑子灵活,触类旁通。现在他们造出来的寿公椅有各种式样,加上了各种花纹,举一反三的开发出了各种产品。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反而成了为他人嫁衣裳的傻子了。
都怪自己当时完全没有考虑到其中的价值,错失了大赚一笔的机会,真是蠢到家了。
不过后悔却也来不及了,现在这件事已经没有获得暴利的可能,所以只能放弃了。
李徽之前还有一个想法,便是想将居巢县的银鱼虾米大白鱼什么弄来建康变卖。还有居巢县本地的一些特产,什么土鸡土鹅什么的。李徽本以为,这些东西在京城肯定是稀罕物。
然而,转了几天之后,李徽发现建康市上什么都有,多到泛滥。
银鱼这玩意,不仅是居巢县焦湖出产,江南是个湖都出这玩意。比居巢县的还大,还肥美,数量也多。大老远从居巢县运来银鱼虾米,还没有在庐阳郡和历阳郡卖的贵。
大白鱼便不必说了,焦湖的大白鱼就是长江里产的,建康城就在江边上,根本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什么土鸡土鹅更是可笑了,这年头的家禽都是家养的,没有任何的区别。自己也是脑子抽了,还以为像后世一样,大城市的人对土鸡土鸭什么有机粗粮趋之若鹜。这年头,根本没有这么一说。
几天逛下来,京城的繁华和庞大倒是领略了,但是之前思虑的一个个的赚钱大计却纷纷破碎。到头来,想出一个觉得不合适,再想出一个又觉得不合适,搞得李徽心情不佳,阿珠也是愁眉苦脸的干着急。
最后,李徽一摆手,索性不去想这件事了。好在手头还有些卖马的钱,住处也有,二十万钱对付着用几个月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终究还得感谢谢玄赠的那匹马,终究还是阿旺抗下了所有。
正月初十,李徽抵达京城的第五天,李徽终于得到了官职的消息。
谢玄一大早便来到李徽的住处,告知他前往吏部报到,领取任命官凭。
李徽当然很是高兴,不过谢玄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些奇怪,说话也吞吞吐吐,李徽当时并没有在意。直到李徽按照流程前往吏部取得官凭任命之后,李徽才明白为何谢玄会表现的有些奇怪。
“兹授命李徽为门下省属官,授职城门郎,官六品,官俸六百石。即日上任,奉公履职,三年期满中正品议,以定升迁。”
李徽看着文书有些发愣,城门郎是个什么官职?他并不明白。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妙。
到这个时候,谢玄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李老弟。虽然这城门郎的官职对你不太合适,不过,这官职很是清闲,并不劳心费力,只需负责城门开关相关事务便可。好歹从七品升了六品。你先安心任职,回头要是有好的空缺,我定想办法举荐你。呵呵呵。”
李徽明白了,这城门郎,说白了就是个看城门的,是京城的门房大爷,门卫都算不上。李徽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谈不上失望,只是觉得很好笑,甚至觉得松了口气。
“年俸六百石,还是个六品官,清闲官职。我这可是捡了个大便宜了。这是朝廷对我的体谅啊,知道我在居巢县过的辛苦,所以给了个闲职。很好,我很满意。有劳谢兄了,请回去替我向谢公道谢,如此好的官职,定是你们的帮忙。多谢多谢。”李徽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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