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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张应昌已经做好了死全家的心理准备,可这能不死最好也不死啊!
所以张应昌就求王铁帮他这个忙,于是王铁就派李子建去解决这个问题。
张应昌这话一出负责此事的李子建便对张应昌回复道:“张将军且放心,按照马力您的族侄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差不多已经快到洛阳府境内了。”
“况且我们对外宣称您是被我们给处决了,想来官府没那么容易察觉您已经投靠了我们,赶在官府之前将您的家小解救出来不是问题。”
“那就好!”听到李子建这话后张应昌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这事还是出了岔子,铁营虽然将张应昌的事瞒的滴水不漏,但是与铁营联营的贺一龙、慧登相他们营中却是处处漏风。
那潜伏在贺慧两营中的官军细作已经将这个消息上报给了朝廷,刑、兵两部联合审理对张应昌灭门的判决已经被朱由检批了。
此时行刑命令已经在发往榆林卫的路上,那张勇昌的速度再快也是赶不上的。
这本来朱由检是想对张家举族杀尽来泄愤,但是被朝中的大臣们给劝住了。
毕竟这张家在榆林树大根深,一旦这灭族的消息被泄露,那张家肯定不会束手就擒,到时候张家造反的话其破坏力不会比张李这些大贼头差到哪里去。
所以最终朱由检只能杀张应昌一家老小来泄愤,榆林张家则是没有一个人被牵连,就连他两个弟弟还在继续当官。
但这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这行刑的命令到了陕西之后被洪承畴给压了下来。
洪承畴认为这留着张应昌的家小可以拿捏这家伙,如果把他全家杀了,那这张应昌就真的一条道走到黑了。
所以这洪承畴就命延绥巡抚将张应昌的一家老小关押到了绥德卫监狱中,因为这榆林卫中张家的人脉太广,万一这张家买通狱卒给张应昌的家小来个金蝉脱壳就麻烦了。
不过此事在后来还有反转,张应昌的家小最终还是脱离的危险。
...
随后只见那张应昌坐在椅子上弯着腰一脸笑容的对王铁说道:“大帅,属下有一个小小请求还请大帅能够应允。”
“哦?!顺之请讲!”
紧接着这张应昌的脸上有些红润的对王铁说道:“大帅,您也知道属下的是世家子出身,这从年少之时就养成了一个喜欢寻花问柳的风流毛病。”
“这段时间属下实在是有些孤苦寂寞,还望大帅能够解除属下的禁足令,让属下能去解解闷找找乐子。”
饶是张应昌的脸皮再厚,在这种正规的场合的说这种下三路的话,那也让张应昌脸上烫的像开水一样,说这话的时候那声音也有些扭扭捏捏的。
张应昌如此的不要脸面那也是他的高明之处,因为这样一来他就把自己的一个弱点暴露在王铁的面前。
这在官场混迹多年的张应昌自然懂得以弱示上的手段,如此一来那作为主上的王铁肯定是会对他要放心许多。
毕竟这一个没有弱点的手下,换了哪一个主上都会对其产生忌惮。
这铁营的“嫖营”之名不仅在义军中广为人知就连官军中也流传盛广,张应昌作为剿贼的总兵自然也是知道的。
这官军中的高层曾经还就专门针对王铁好嫖的这一点做过一个暗杀他的计划,但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王铁野猪吃不了细糠。
这铁贼口味与众不同,那别的贼头去嫖娼基本上专门是找青楼中的花魁交流,而王铁则是很少去逛青楼找花魁,多数时候都是钻小巷子找那些兼职的妇女姐妹。
因为在王铁看来那些青楼的花魁有的收入甚至比乡下小地主赚的还多,而那些小巷子里的妇女姐妹则是需要钱贴补家用。
所以王铁自然是不会去给那些赚的多的花魁们花钱,而是帮扶一下这些小巷子里需要用钱的姐妹们。
如此一来那官军专门针对性培养的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精通的花魁就没有了用武之地。
毕竟这小巷子里的生意飘忽不定今天打一炮明天就换个地方,不像那青楼里的生意是固定的容易安排人下手,所以这让官军想要刺杀王铁增加了非常大的难度。
所以这张应昌打量着以此为突破口与王铁建立“嫖友”的密切关系,毕竟这“嫖友”是属于四大铁之一,有了这重关系他在贼营之中也算是有了一个保障。
“哈哈哈!好说好说!改天我带着你一块去!”那王铁听到张应昌这话后大笑了一声对着张应昌说道。
“那就多谢大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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