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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们相比,我实在太像个外地人了。
六岁那一年,我上了小学,在课堂上我逐渐意识到——我所处的位置似乎是一个国家的中心。
这种感觉让我无比自豪。
但也同样是那一年,我的人生开始出现裂痕。
因为那个男人去南方做买卖赔光了钱,随后染上了喝酒和耍钱。
我一开始并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知道他经常不在家。
小学一年级的我回家时,看到路边有卖蝈蝈的大爷,他用竹子编成了一个个小笼子,关着我们每个孩子都想得到的老北京宝可梦。
我用零用钱请了一只蝈大爷回家,在路上蹦蹦跳跳,我想跟我妈分享我的喜悦。
我不知道一个整天关在狭窄笼子里的蝈蝈为什么会让我这么开心,但我就是想告诉我妈。
当我推门看到那个男人回家时,心里的高兴之情又多了几分。
我很久没见到他了,上一次我们见面没说几句话,这一次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爸,妈!”我叫道,“我回来喽!”
我没有意识到家里气氛有些奇怪,我妈坐在屋里低头不语,那个男人正在厅里抽烟。
他抬起眼看了我一眼,随后眼光瞥向了我手中的笼子。
“关俊南,手里拿的什么?”他抽着烟问。
“我……买、买的蝈大爷……”我结结巴巴地看向他,家里的气氛让我有些害怕。
“多钱买的?”他又问。
“十、十块钱儿。”
他听完之后沉默几秒,随后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转身就走向卧室。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能提着蝈蝈儿在原地动弹不得。
很快,卧室里的两人传出了争吵。
那个男人怒吼着:“你不是说家里一分钱都没了?!你能给那兔崽子十块钱买秋虫儿,我要三千要不来?!”
“我他妈凭什么给丫三千啊?!丫往家里拿过几分钱?”我妈也大叫着,“你们老关家管生不管养吗?!家里就靠我打零工照顾孩子,你王八蛋一露面开口就要三千?!”
“我不是需要资金周转吗?!”那个男人反驳道,“我出去不是为了挣钱?!”
估计是这秋虫儿冲淡了我的记忆,我早该想到的。
那个男人回家之后不会带来什么喜悦,他只会起急,只会争吵不断。
我妈又在那头骂了几句,随后摔了房门来到厅里,微微发抖地抓着我:“关俊南……你快回屋,大人的事儿你甭听。”
我还没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妈就已经拉着我进了房间,随后在外面插上了插销。
“别……别吧?”我回过神来拍了拍门,“妈……别吧?”
可无论怎么拍门,她都好像下死了决心,只是和那个男人从卧室吵到了厅里。
我看不见厅里的情况,只能大声拍着门。
我听到街坊大妈都过来劝架,她们纷纷冲进屋里,我听不到谁拦住了谁。
我听到好多东西摔碎的声音。
我只能跟关在笼子里的蝈蝈一样,在狭小的房间之内不断鸣叫。
「窸窸窣窣」——
「窸窸窣窣」——
我在叫,它在叫。
我出不去,它出不去。
那是那个男人第一次对我妈动手。
也是我第一次想要穿墙而出,救下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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