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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昭兰有些难以相信,准确来说是有些可惜。
这样一个仙品,她宣阳公主未来的男宠乃至是驸马,竟然有个如田里放牛娃一般的名姓。
真是有些丢面。
昭兰目光复杂,思忖着以后给人换个高雅些的名字。
魏泫自知丢脸,然又不能反口换个好听的,面对昭兰那明显带着嘲笑的目光,他脑筋一动,学起了昭兰先前的做派。
“名字土怎么了,人不土不就行了。”
他不大高兴地嘟囔着,眼神闪烁,看上去就像是摔了个狗吃屎后神色尴尬的狸奴。
昭兰笑笑,眸光带着促狭,目光毫不遮掩地在对方昳丽又英气的面上落着,满面正经地附和道:“说得有理,要是模样不行,叫潘安都白瞎了,如陈郎这般貌似潘安,就算是唤作鸡鸭猪狗又如何!”
昭兰越说越觉得这事不值一提,神采飞扬的,开始不见外地唤起了人家。
这是整个大周朝默认的姑娘家唤情郎的方式,被昭兰这样自然熟稔地唤出来,虽不是他的本姓,但还是让魏泫心绪翻涌了半晌。
若是唤作魏郎,不知又会是如何情形,他竟有些期待。
“倒也不必唤作鸡鸭猪狗。”
心里琢磨些不能宣之于口的,魏泫眉眼带笑,活脱脱一个风流潇洒的美郎君。
昭兰看在眼里,丝毫不后悔对其的穷追猛打。
这样的仙品,若是真落在别的姑娘手里,她怕是每天少吃一碗饭。
“自然,我也不舍得陈郎叫这样埋汰的名字。”
少女笑得灿然生辉,一双眼眸弯弯,里面都是波光粼粼的笑意。
魏泫耳根子热了,带着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羞恼,呛声道:“你都不害臊的吗?”
魏泫从未没应付过这样不见外的姑娘,不过刚认识,自己就好似成了她的郎婿一般,那股亲昵劲,边地那等民风彪悍开放的对方出来的魏泫都有些吃不消。
昭兰就喜欢小郎君这不经逗的模样,笑嘻嘻道:“害臊?本姑娘要是个脸皮薄的,你都不知被哪个姑娘抢去了,还能轮到我?”
“我且问你,那日你在曲江池上,是不是有许多姑娘招惹你?”
昭兰太清楚这小郎君有多招人了,就先前在那棵老柳下,他只是站着,什么都没做,便引得周遭的小姑娘蠢蠢欲动。
昭兰不信那日他在小舟上的招摇只动了她一份春心。
少女微微叉着腰,眼眸睁得圆溜溜的,颇有军营中那些汉子玩笑时说自家婆娘泼辣母夜叉的模样。
魏泫看笑了,凤眸微眯,心里头醺醺然。
“是不少,不过我都没理,只理了你。”
魏泫答得诚恳,一双眼眸也如含情似火,看得昭兰心脏怦怦跳。
“算你识相。”
昭兰心跳如鼓,竟有些罕见地羞涩,好在芙蓉回来了,引着两人去了画舫。
虽然昭兰已经在曲江池上乘小舟晃过一遭了,然有小郎君在侧,她再逛几遭都是愿意的。
芙蓉虽是个性子有些急躁的,但办事能力还算不错,将画舫安排得井井有条,乐技舞姬,酒水点心,无一不缺。
上来便是被丝竹仙音包围,舞姬身着霓裳彩衣,在甲板上迎风而舞,飘然若仙。
魏泫踏上画舫,便不动声色将四下的奢靡享受给收入了眼底。
一张雕刻得精致精巧的紫檀木软榻,上面铺着一张雪白的皮子,一看便是山里极难猎到的白狐。
软榻前,一张同样是名贵的、他看不出的木材打造成的食案,上面摆满了精致的小食,皆是那种看着十分讨姑娘家喜欢的漂亮样式。
朔州不会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他们家更是不会,也只有金陵这些骄奢淫逸的富贵闲人喜爱这些没用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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