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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块湿透的铅块坠着,直直往下坠。他死死盯着那重新聚拢的乌云,仿佛能从那翻滚的墨色中看出老天爷的恶意。
风越来越急,卷起地上积水的残叶和泥点,啪啪地打在遮阳棚上,像极了刚才那场暴雨来临前的鼓点。
“来不及了……快快快,保护作物”!他大声喊道,声音干涩得像是从砂纸上磨出来。
话音未落,又一波雨便砸了下来。
但是这一次,和之前不一样,下的不再是滚烫的“开水”,而是冰冷刺骨的急流。
冰雨夹着风,像无数根细密的银针,穿透空气,狠狠扎在已经伤痕累累的植物上。有些刚刚在高温蒸腾下还勉强挺立、叶片卷曲发灰的作物,此刻在冷雨的抽打下,发出细微而密集的“噼啪”声,仿佛是生命断裂的脆响。
叶片上的水珠迅速由滚烫的雾气凝成冰冷的水珠,顺着茎秆滑落,带走了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
对于植物来说,“冰火两重天”实在太过致命了。
“遮阳棚!快加固遮阳棚!”王主任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风雨中撕裂,“侧帘别放!放了不透气,不放又挡不住——该死!”
工人们顶着风雨冲出去,试图用绳索和铁钩固定被狂风掀起的棚布。雨水瞬间浇透了他们的衣服,冰冷地贴在身上。有人滑倒在泥水里,又挣扎着爬起。
可人力在自然的暴怒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几根支撑棚顶的钢管在风压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紧接着“咔嚓”一声,从中折断,黑色的遮阳网像一只折翼的巨鸟,轰然塌下一角。
“东区!东区的苗塌了!”小张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对讲机里炸响。
王主任踉跄着冲过去。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窒息——那片刚扦插成活、寄托着整个季度希望的幼苗区,此刻已成一片泥泞的废墟。
遮阳棚的残骸压在幼苗上,冰冷的雨水无情冲刷,本就脆弱的根系被泡得发白、腐烂。那些昨天还嫩绿挺立的小生命,如今像被揉烂的纸片,贴在泥水里,一动不动。
他蹲下身,手指颤抖地拨开一片破烂的遮阳网,底下压着一株尚未完全枯死的幼苗。叶片边缘已经发黑溃烂,茎秆软塌塌的,却还倔强地向上弯着一点弧度,仿佛在无声地挣扎。王主任的视线模糊了,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为什么……”他低声问,像是问天,又像是问自己,“连给它们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
雨,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天空低得仿佛要压进泥土里。风在倒塌的棚架间穿梭,发出呜咽般的哨音。远处,西区的通风设备还在徒劳地运转,扇叶在风雨中疯狂摇摆,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空有挣扎的姿态,却再带不起一丝气流。
王主任缓缓站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他不再看那片废墟,而是抬起头,望向那片吞噬了所有光的天空。他的眼神从绝望,渐渐转为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收队。”他对着对讲机说,声音出奇地冷静,“所有人,进室内,关好门窗。等……等它下完。”
工人们沉默地退了回来,浑身湿透,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力。没有人说话。基地里只剩下暴雨砸地的轰鸣,和远处某处漏雨的铁皮顶棚发出的、单调而空洞的“叮当”声。
室内,空气依旧闷热粘稠,但至少没有风雨。王主任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那片在暴雨中沉浮的基地。他知道,这一季的收成,完了。那些死去的幼苗,那些枯萎的作物,不只是数字,是无数个日夜的守候、汗水与期待。
可雨还在下。
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奶奶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它去吧。
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只尝到一口咸涩的雨水味。
窗外,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天幕,瞬间照亮了泥泞的大地和倒塌的棚架,也照亮了王主任脸上那道深不见底的皱纹。
然后,雷声滚滚而来,仿佛天地也在为这片土地的伤痛,发出沉重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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