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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她不配!”
只听得魏婉莹一声怒吼:“谁让你生我的,您不生我不就好了吗?
这怎么又是我的错,从小到大,您总是说这句话!
又不是我想要害你坏的身子,我又不是非要选你做我的母亲!”
气得她满脸泪痕的从屋子里跑了出去,很是难过。
她从小到大不能自由的吃喝,因为要保持纤细的体型;
不能玩乐,因为要学很多东西,琴棋书画必须精通;
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因为鲁国夫人怕那些姑娘带偏魏婉莹的思想,整日探讨情情爱爱。
别人在玩乐的年纪,她一直都在辛苦的学习。
所以她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是名冠京华的第一世家嫡女了。
并告诉她,她生来就是金灿灿的凤凰,生来就是做皇后的人,不能与普通的雀鸟为伍。
可是在鲁国夫人的眼里,她如今做什么都是错的,包括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是错的,仿佛就是一个罪人。
母女两再次起了争执,门外都能听见魏婉莹委屈激动的语声。
那鹭山温泉行宫里的脸生小太监鬼鬼祟祟听见这些吵闹声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朝着清凤台去了。
江云娆正与裴琰对坐,皇帝在教他下棋:“对弈乃雅事,训练人心力与脑力的,这才几下就没耐心了。”
江云娆将那棋子往棋盒里一丢,蹙了蹙眉头,怨道:
“不下了不下了,这太磨人了,一直都在算计,累人。还是五子棋好玩儿,简简单单。”
那小太监这时赶来求见,二人便停止了打闹。
江云娆垂眸看了下去,此时此刻不知为何她身上已自然而然的有了一些天家威仪,淡淡看着那小太监:
“你说吧,魏家那边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小太监回:“因为簪子的事情,魏家母女大吵一架,魏家小姐气冲冲的从屋子里冲了出去,瞧着动静是有些大。”
她敛回眸光:“嗯,知道了,你再去盯着那边,有任何情况随时来报。”
小太监走后,江云娆开始安排道:“一会儿让魏婉莹跟婵娟过来,皇上知道该怎么做吧?”
裴琰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黑子忽的在指尖停了下来:
“江云娆,你还安排起朕来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准备让朕牺牲色相吗?”
江云娆微瞪他一眼:“昨晚上不是说了要开始好好赎罪的,都听我的吗。
这才几日,什么君无戏言,简直是毫无诚意。”
她起身从软榻前离开,生气的躺倒在美人榻上,拿了一瓣儿橘子放进嘴里。
谁想到那无赖的男人压了上来,笑眯眯的望着她:
“近日朕好生辛苦,白日辛苦晚上更辛苦,如此才落得你一句好。
这些日子又将朕推出去给你报仇,你总得还报一二吧?”
她斜睨了面前这个男人一眼:“报什么报,愈发没个正经,该让内务府派个教习礼仪之人来教教皇上规矩了。”
江云娆伸手戳了戳裴琰的鼻尖,被他一手捉住,吻了吻她的手背,将人按在美人榻上没羞没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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