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个六。”
“四个五!”
“四个六。”
“五个五!”
“五个六。”
“六个六!”
“开!”
当张燕云笑眯眯掀开碗,亮出五个榆木骰子,李桃歌傻了眼,一个三,两个四,两个五,竟然一个六都没有,自己碗里可是有四个六,即便运气不错撒出满碗六,还是输。
李桃歌伸长脖子,傻傻说道:“一个六都没有,你喊五个六?”
张燕云翘着二郎腿得意笑道:“本帅高兴,你管得着吗?喝酒!”
李桃歌向来是愿赌服输的干脆人,爽快把一碗酒喝干,用袖口抹去嘴角酒渍,垂头丧气道:“不玩了!”
这个名叫真小人假君子的赌酒游戏,听说是剑神谷阳所创,在皇城中流传甚广,是贵人之间赌酒玩法,没想到张燕云极为精通,李桃歌实话谎话说了一大堆,依旧被人家揭穿,接连喝掉九大碗,肚皮都鼓成蛤蟆。
“你小子耍赖是不是?”
张燕云横眉竖目道:“说好了输够十把,带若卿去府里作客,玩了九把不玩了,你把本帅当猴耍呢?!”
“明知不可敌而敌之,是为不智,这不是跟您学的吗?”李桃歌无奈笑道,颇有对方几分神韵。
张燕云气的脸色铁青,咬牙道:“好好好,本帅教你的处世学问,你用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愧是老子教出来的好徒弟。”
“自从牡丹山遇到吴悠后,许夫人派护卫日夜在若卿身边守护,要是把她带入国公府,你不怕娘俩一起去吗?”李桃歌郑重其事说道。
“大可不必!”
张燕云揉了把脸,心有余悸道:“国公府寒酸破败,容不下那尊大菩萨,你妹那么娇贵,还是留在相府里待字闺中吧。”
李桃歌笑了笑,手指在墙壁轻轻刮蹭,顿时刮下一行水渍,轻声道:“潮气这么重,恐怕又下雨了,云帅,咱们要在牢里呆多久?”
“就这么点委屈,受不了了?”
张燕云不屑笑道:“当年为了偷袭东花虎豹骑,老子率兄弟们躲在坟茔里猫着,棺材里都是尸水,酸臭冲天,有股梅子的味道,大家抱着枯骨蹲了一夜,泡到屁股都烂了,第二天一早,打起精神,斜插至虎豹骑后方,砍了大纛,生擒对方主将。转战至到南雨国,途径一大片梅林,散发出来的气味和棺材里的酸臭极其相近,仗还没打,兄弟们吐的稀里哗啦,只好原地扎营休息。地牢里的环境,虽说不怎么样,可比棺材里好多了。”
李桃歌感兴趣问道:“睡棺材,抱枯骨,是为了生擒敌军主将,那咱俩进入地牢,又是为了啥?”
张燕云似笑非笑道:“东宫一家独大,势头正盛,是任何派系不想看到的局面,咱们已然先手落子,后面的,就看你父亲他们如何谋局,最好的结果,能摘掉纳兰重锦的官帽,最坏的结果,也能暂时压制住太子党势头。”
李桃歌赞叹道:“云帅用兵奇绝,对庙堂争斗也驾轻就熟,不愧是大宁之福,小子受教了。”
“本帅再厉害,也没赢够你十碗酒。”张燕云白了他一眼。
“这要得益于您亲传相授,不要脸则天下无敌。”李桃歌嘿嘿笑道。
两人正聊着,牢里灯影隐约,脚步密集,离近一看,是相府大总管罗礼。
大牢低矮,老人身材又异常高大,只能弯腰弓身,见到李桃歌后,狱卒打开牢门,罗礼先是给张燕云见礼,然后将丝缎被褥和食盒放入牢里,笑道:“少爷辛苦了,老爷派我来送些东西。”
初见罗总管,李桃歌还以为要接自己出去,结果又是送被褥又是送酒肉,分明是要自己在牢里安家的架势。
毕竟是以三省官吏殴打东庭武将的罪名抓进大牢,又是逛青楼被捕,听着不好听,李桃歌挠了挠头,赧颜道:“爹没怪我给相府丢人吧?”
罗总管笑道:“天还没亮,崔都护亲自带着几名武将跪在相府门口道歉,今日早朝,崔都护又在宣政殿承认御下不严,致使在皇城里惹事生非,他们喝醉了滋事,少爷何错之有。”
李桃歌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自幼被一个神秘老头当成超级医生培养的孤儿叶修,为了躲避神秘势力的追杀,积蓄力量复仇,回到华夏国,进入燕京城郊区一个小医院成为了一个普通医生,想要低调平静地过日子,却接连遇到各式美女,令到生活陷入一个又一个艳遇和艳遇带来的漩涡之中...
资深码农郑文桐重生到2014年,决定换个活法世界杯买德国7比1战胜巴西,中奖个一亿回国创建斜坡资本,成为资本大佬互联网行业中最年轻的百亿富豪他的女友是白小鹿,冉冉升起的超新星商业娱乐,单女主。...
从前我以为,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不会出轨,那个男人一定是我老公。直到那一天,我撞见他与另一个女人缠绵,面对重重背叛,我最终走上了复仇之路...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
五年前,为救病重的母亲,余星染余星染墨靳渊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玄幻小说。...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