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惊呆了,吓傻了!
在听到慌忙跑到面前的仆人,声音极度颤抖的话语后,现场的每一个人,都是瞪大了一双惶恐至极的眼珠子,表情亡魂丧胆一般地盯着楚凌天。
因为刚才楚凌天说过,在他来蒋家之前,杀掉了钟家三父子,只是蒋洪生等人不但不相信,还出言奚落和嘲讽!
现在楚凌天所说的话被证实,带给蒋家众人的可不光是打脸那么简单,而是一种令他们毛骨悚然,惊恐到灵魂深处的颤栗。
可想而知,楚凌天说钟家三父子被他杀掉了,就真的得到了钟家三父子的死讯,那么,他紧接着还说过,龙门的薛宴、妖花女王、三个堂主,这些能以一敌万的强者,也都是被他在擂台上秒杀……
潘家、卫家、范家、赵家、龙门,现在又是钟家,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这些原本几乎无人敢惹的势力,全部都遭受踩压,甚至是,还被灭了满门。
没人知道,究竟是谁在京城这种势力众多、强者无数的一国之都,都敢如此地横行无忌,唯一的线索就是:一名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小子。
“你不是钟家派来的!难道,这段时间在京城掀起血雨腥风,将众多势力当臭虫一样随意踩压的人,就是你?”
蒋洪生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惊恐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双眼死死地盯着楚凌天问道。
“钟家三父子都死了,而我儿子蒋杰今晚就是去赴约钟培亮的饭局,他哪儿去了?在什么地方?”
蒋洪生的老婆大惊失色,神情恐慌至极地东张西望问道。
嘭!
一声闷响,踩在楚凌天脚下的那副棺材,被其一脚从会客大厅踢了出来,砸落在蒋洪生等人的面前。
哗啦!
在棺材砸落地上的那一瞬间,棺盖直接就被震落到了地面上,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从棺材里面滚落出来,到了蒋洪生的左脚边才停下。
“小杰,小杰……”
蒋洪生一眼就认出了这颗人头,是他儿子蒋杰的,整个人都是崩溃无比地大声喊道。
“儿子?儿子……啊!!!!”
一声惨叫,蒋洪生的老婆跪在地上,抱着儿子蒋杰的人头,发疯一般地仰天大叫。
“小杂种,我们蒋家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儿子?”
蒋洪生双眼血红,怒不可止地看着楚凌天吼道。
“因为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楚凌天漆黑如深渊一样的双眸,散发着刀锋一般的杀意,语气冰寒得令人发颤地说道。
“什,什么东西?”
蒋洪生一惊,紧锁眉头问道。
“龙纹五星军功章!”
楚凌天的声音犹如洪钟大吕,七个字铿锵有力,就像是七记惊天大锤,每一下都足以震碎人的心脏。
轰隆!
天空之上,惊雷炸响。
乌云盖月,狂风大作。
似乎,就连上苍都被楚凌天无边的杀意,惊骇得在进行附和!
“军功章?什么军功章?”
蒋洪生疑惑地问道。
蒋杰从林穆清手中抢走楚凌天的军功章后,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家里人,只是命令心腹黎叔,对这枚龙纹五星军功章进行调查。
“老爷,白天的时候蒋杰少爷去林家庄园提亲……”
黎叔连忙是走到了蒋洪生的面前,将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并且,拿出了身上的龙纹五星军功章。
“不就是一块破铜烂铁吗?你竟然敢为此就杀了我蒋洪生的儿子,我要灭你全家!!!”
蒋洪生听黎叔讲述完事情的经过后,看着手中的龙纹五星军功章,丝毫没有觉得是自己儿子蒋杰的错,还非常不以为然,嚣张跋扈地吼道。
“等,等一下!将这个东西拿给我看看……”
突然间,站在旁边的孙春林,整个人都是脸色突变,双眼瞪得大大的,神情惊恐无比地,看着蒋洪生手中的军功章说道。
蒋洪生也是一惊,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见过孙春林有过任何一丝害怕的神色,而现在,却是惊骇得亡魂丧胆,实在是太过反常!
当孙春林接过蒋洪生递过来的龙纹五星军功章,经过非常仔细地观察后,整个人突然双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
神秘少年闯花都,左手金针度世,右手长剑破敌,念头通达无拘束,赚钱泡妞两不误。敌人,斩杀!女神,推到!众多极品女神纷至沓来,芳心暗许。冷艳总裁泼辣警花美艳教师娇俏校花千金小姐妩媚护士陈飞宇我要开疆拓土,打下一个大大的后宫!...
张均受嫁给富二代的班花邀请参加同学聚会,却在去参加聚会的火车上发现自己能透视,还偶遇了同学校的学姐,随即跟着学姐去参加了赌石节,在赌石节上打脸追求学姐的富二代,赚到两百万,邀请学姐和自己一起参加同学会...
五年前,为救病重的母亲,余星染余星染墨靳渊最新鼎力大作,2017年度必看玄幻小说。...
毕业即失业的大学生林军偶得许愿系统,从此走上了一条诸天万界完成任务的道路。他是正阳门下里的韩春明,没有娶拜金的苏萌,而是把他的古玩事业发扬光大。他是山海情里的安永富,没有瘫痪,而是让水花过上了好日子。他是北京爱情故事里的石小猛,没有让程峰抢走沈冰,而是两人携手过完了幸福的一生。万界影视剧里的...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